一遇郎君误此生
作者:冬阳菇 | 分类:现言 | 字数:62.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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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偷人了?
张祥玉入内,仔细打量着。
他有太久没踏进这屋子了,对这里很是陌生。
干净整洁的屋子,浅淡的配色。
张祥玉进了内间,看见了窗前收纳篮内正纳的鞋底,扭头对着站在门口的大夫人说道,“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个的?”
大夫人的家世虽不如二姨太,可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做鞋这种事按理来说自然是不会的。
大夫人上前,伸手去接张祥玉手里的鞋底,说道,“闲着无聊,做做罢了。都是些登不上台面的东西。”
张祥玉却拖了鞋,将鞋底印在了自己脚底试。瘪瘪嘴,开口道,”可惜了,比我的脚小。“
他穿上了鞋,拿着鞋底仔细看着,开口道,“这是做给谁的?”
“我随手做着,打发时间的。也不给谁。“
大夫人从张祥玉的手里拿过了鞋底,放进了收纳盒。
张祥玉看着大夫人慌张的神色,脸上的笑也消散了。他再次拿起了鞋底,反复看着,开口道,”针脚如此工整,也不像是新做。以前做的呢?“
”我只是做着打发时间的,做好也就扔了。“
张祥玉起了疑心。
这鞋底很明显是给男人做的。
雨亭与他脚一样大,姚占彪的脚更大些。
这鞋若不是给他们三做的,那能是给谁?
难道说?
一种很不好的念头浮现在了张祥玉的脑海中。
她难道偷人了?
他是西北的大帅,她是他的大夫人,她绝不能背叛他。
大夫人看着张祥玉的神情,知道他起疑心了。是她大意了,这么多年,他不曾进屋,她一个人悠然自得在房子里过着自己的日子,也就不曾考虑这些了。
她想着先找个话题,将鞋底的事遮过去。然后再赶他走。
”大帅,今日酒宴上的剩菜,扔掉实在浪费,我想把它们送给穷人,您看如何?“
张祥玉的目光落在了大夫人的脸上,仔细的看着她的眼睛,开口道,”这当然是好。“
大夫人伸手整理整理张祥玉的衣领,本打算接着说。
可张祥玉却抬起了手,将她的手紧紧的握住了。
”翩然。“
大夫人下意识的抽手。
“慌什么?”
大夫人呆愣着看着他,她看见了他眼底的怒气。
她停止了抽手,开口道,“大帅,您怎么?”
“这些年,是我冷落了你。”
身体是最忠诚的。
张祥玉抱在大夫人腰间的手下移,使劲在那片浑圆上拍了一把,然后将大夫人抗在了肩头。
大夫人花容失色,她用手急忙拍打着张祥玉的后背,开口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张祥玉将她扔在了床上,俯身便压了上去。他虽四五十岁的人了,鬂间也有了花白,可身子却硬朗的很。
大夫人使劲推他,她怕极了。
她身子不自觉的发抖。
自从二十年前被张祥玉强要后,她害怕和男人亲近,她会不自觉的反抗。
大夫人如此,张祥玉更是觉得她在外面有人了。他越发气恼,直接撕烂了大夫人的旗袍。
大夫人太过紧张,她忘了分寸,哭喊着,”滚开,滚开。“
张祥玉满脸怒气,她竟叫他滚。
她嫁给他二十余年,他将整个家交给她打理,全心全意的信任她。却不曾想,她会对自己不忠。
一开始,是他不对。
可他不过也是被她的父母利用了。他非但没有怪罪他们,还娶了她过门。
婚后,她不愿他碰她。他以为她一直在怪他,也就作罢了。
后来,她还是躲着他。
时间长了,姨太太们陆续的进门,她也逐渐的老了,偶尔,他想来她房中,她也总是推三阻四。
日子一天天的过,他也不在动碰她的念头了。
可是,即使他不碰她,她也必须为他守着身子,守着这份贞洁。
张祥玉伸手,再次是布料撕裂的声音。
他力气大的很。
大夫人哪里反抗的过。
她闭了眼,无声的哭泣着。
窗户大概没关吧。
秋风怎么这么凉。
她觉得她的身子凉透了。
她在心底里无声的唤着,春望,春望。
春望,是她挚爱的人的名字。
当日,她还是未出阁的姑娘,也是被张祥玉如此压在了身下,她大声的呼喊着,“春望,春望,救我,救我。”
可是今日,她就连喊也不能了。
张祥玉看见了大夫人痛苦欲绝的表情,更加气愤。
他不想看见她这副样子。
他是她的丈夫,他怎么不能要她。
张祥玉伸手揽住了大夫人的腰,让她趴着了。
红烛跳跃。
很久后,张祥玉起身了。
眼角带上了得意。
他得到了确认,她并未偷人。
她的身子竟如处子般甜美。
他看着身下的她,再次将她拦腰翻过,仔细的看着她的脸。
一张脸梨花带雨,美不胜收。
他轻轻吻在了她哭红的鼻尖,趴在了她的耳边,用低沉的声音道,“翩然,这一次,我慢一点。放心,不疼。”
大夫人眉眼间挂着泪,她听见了他说的话,可却并未睁眼,她害怕她一看见他的样子,就忍不住会杀了他。
只是,柳翩然没有想到,她的身子竟慢慢的热了起来,她竟有一刻沉浸在他的温柔里,口齿里竟含混不清的发出低吟。
夜色深沉。
张祥玉翻身睡在了她的身旁,伸手搂过了她,笑着道,”老了,老了。“
他闭了眼,对着她,轻轻打起了鼾。
大夫人扭头看他,确认他睡着了后,她起身了,身上的衣物早已七零八落。
她眼里的恨意也越加浓烈。
脚一落地,只感觉两只脚像踩在了棉花上似的,腿间更像是撕裂了般的疼。
她走到了衣柜前,打开后,取过一件粉色的旗袍,仔细穿上后,站在镜子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勾起了笑。
这件粉色的旗袍是二十年前,舒春望送的。
他穿着白色的偏襟长衫站在家门前的柳树下,将装着旗袍的盒子送给了她,笑着说,”翩然,送你,下次见我,要穿给我看啊。“
”嗯,春望哥哥。“
可是,二十年的自己食言了。
大夫人抬手取下了发簪,墨染的头发垂着了脑后,她用手将头发编成了辫子,斜搭在了肩上。
只可惜,眼角的皱纹是没有办法抹去了。
我这一生还是在这大宅里荒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