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行不义，不义加身。“

——四丘的埃尔顿《在商不言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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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坚伯爵自认为他不是一个愿意铤而走险的人。除了一种事情。

他喜欢看着那些自爱的贵族女孩儿，娇嫩纯洁得如同山谷间的百合，在等待收获美好爱情的年龄，却被他欺压在角落中。他欣赏她们失措、愤怒的表情，再让她们变得惊惶、痛苦。建立在他人痛苦上的快乐，不道德，但是有一种凌虐的满足欲和快感。

阿斯隆家族的大小姐，从一开始就被他盯上了。这是最具挑战性的一个，因为有一位只手便可捏死他的神语者在追求她。但是现在，他等来了机会。

“真的，不要叫嚷。你的家人和骑士卫队，都听不到，他们现在很安全，但如果你反抗，他们就会流血。我也不希望将事情闹大。”

“父亲！桑加骑士！”雪莉尔没有听信他的话，大声呼救。然而墨坚伯爵甚至靠在门边任她呼喊，许久也不见有人进门。

“怎么会...”

墨坚继续解衬衫的扣子，“弗依小姐不听我的劝告，我也只能惩罚你一下了。”

雪莉尔眼神决然，看向一旁的窗户。三楼，可能会摔得重伤，也可能直接死去。

她咬了下嘴唇：“夏克...还有德鲁伊他们，不会放过你。”

“前提是他们还能找到我，今晚过后，我就会不声不响离开。这几天打探消息，我得知他们都不会久留，又怎么会费大力气追踪我呢。”

“夏克会。”

“对，那个年轻人弯下神语者的骄傲追求你，你还真是残酷，给他希望又永远不去回应。他得不到手的东西，反而是我唾手可得。”

“父亲，尤瑟纳，夏克。”雪莉尔轻声自语，“为我复仇...”

“或许你会喜欢上接下来的这种感觉呢？”

墨坚伯爵一步步走向她。

...

“或许你会喜欢上接下来的这种感觉呢？”

墨坚伯爵身后响起一个声音，吓得他几乎一瞬间背后浸满冷汗。

“砰！”

一脚被踢翻在地，墨坚的脸和地板亲密接触。

雪莉尔眼睛有些发热，“夏克...”

撤去墨水为他加持的“次级隐身术”，夏克手上一翻，出现心箭之矛。

“不要出声？”

电弧攀上矛尾，夏克将石矛转变成短矛，矛尾接触墨坚的后背，电流侵袭之下，墨坚“嗷”地痛叫出声。

“把玩过贵族女孩？”

一脚踢得墨坚伯爵翻了个身，夏克狠狠踩在墨坚胯下。

“啊啊——嗷、嗷”

“十足把握？”

夏克发动“巨力侵袭”技巧，部分魔力强化力量。之后又一脚踩到他两腿之间。

“哦...嗷嗷...嗷...”

“唾手可得？啊？”

燃烧之手突然成型，捏住墨坚伯爵，将他抓举在空中。

墨坚的头向断掉一般垂下，只有喉咙里发出不明的咕噜声。

“夏克...你...先住手...已经够了。”

听闻雪莉尔的柔糯声音，夏克皱了下眉头。他撤去燃烧之手，墨坚“扑通”一声砸到地上。

他吟唱“匠神网”，用气系控制法术将半死不活的墨坚束缚得死死的。

见雪莉尔灼灼地盯着他，夏克有些不自在地摸了下鼻子。

“不放心你，刚要出发的时候改了主意。用隐形术待在阿斯隆，想看看他搞什么鬼。没想到是真的要对你下手。”

“父亲他们呢？”

“子爵他们被这个淫棍用兄弟会的假情报骗到地下室里了，其他骑士卫队被他用药放倒了，所以才听不到你的呼救。这个老贼还真是轻车熟路，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

雪莉尔走过来，“夏克，我接下来要做一件事情，但是请你不要误会。”

“干什么？不会要吻我一下奖励我...”

女孩儿扑到夏克怀中，夏克一时措手不及，双手不敢碰她，僵在半空。

“可能是真的吓怕了。”夏克默默心想，看着雪莉尔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双臂环在他的腰间，他目光柔和下来，轻轻搂住她，一手顺着她金色的长发慢慢抚下。

“我已经做好拿剪刀刺伤他的准备了，如果反抗失败了，我肯定会忍不住这种侵犯，会想方设法让这个房间死去一人，结束这种肮脏的行为。我...”

“别说了，没有这种假设。既然我在这里，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

抱了一会儿，雪莉尔不好意思地推开夏克，“抱歉...”

“求之不得。”怀中一空，夏克故作轻松。

安抚下雪莉尔，夏克径直走向墨坚伯爵。

“你就是幕后人，我猜得对吗？”夏克居高临下，扬起下巴问向墨坚。

墨坚恢复了一些力气，下身的剧痛让他脸几乎变形，他费力吐出一句：“不去消灭七首巨人，而是只顾着一个女人，你真是没有气概。”

“杀掉你，七首巨人可以消失吗？”

“当然不能，我和七首巨人又没有关系。”

夏克一挑眉，“嘴硬？好啊，正合我意。”

夏克钳住他的脖子，本想拉住他的衣领，但是这个淫棍把上半身脱光了，夏克更气，接下来的动作更带上了力气。

“砰！”

一拳差点将墨坚的半边脸砸坏。

“嗵！”

另一边脸也青肿起来。

一拳接着一拳。夏克知道墨坚还属于普通人的范畴，故意没去使用不对等的法术，而是采用最原始的泄愤手段。

“咳——”

墨坚吐出差点呛死他的嘴间鲜血，他抬眼看向夏克：“打死我，你什么也不会得到，至高国王反而会治你的罪...”

“你耍手段耍了这么多年，善于看人脸色，现在你看看我。”夏克眼神带着寒意，“我像是要拷问你的样子吗？”

墨坚终于意识到眼前少年的怒气，他嘴中喷着血沫，声音尽可能提高：“你自诩正义的守护者，就应该给予我公正的待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残暴，你和我没有区别...”

”你不要自己脑补太多东西。“夏克皱眉，”你以为我是在为阿斯隆而向你报复？惩罚你那是你的至高国王的事情，审判你那是圣父御座之下天使的事情。现在只是为了雪莉尔。而我觉得，杀了你，不为过。“

夏克手中出现心箭之矛。

墨坚的整个面部都绷紧，整个人像离水之鱼挣扎起来，”夺牛兄弟会！我是他们的联络人之一！你如果想为四丘镇复仇，留我一命！“

”嗯？“这一句抓住了夏克心中所想，真的令他升起留墨坚一命的心思。

他还是摇摇头，”夺牛兄弟会即将卷入战争中，整个康诺特王国都会覆灭。你应该坦白七首巨人的事情，这样更能吸引我。“

”我不知道七首巨人的更多事情...我只是想让夺牛兄弟会配合我来阿斯隆城堡制造混乱，便于我...对弗依小姐图谋...其他的事情一概不是我的主意，你也看到了！四丘的大火也差点烧死我！“

”不...“夏克摇头，这个狡诈的鱼肉领主的话，夏克不打算全盘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