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后继续说：“秦意，你知道吗？你红着眼眶软蠕蠕的喊着我哥哥的时候我感觉这里塌了一块。”林肆年摸着自己的胸膛：“秦意，这里为你失控了，只为你失控，你是小乖，是哥哥说小乖。幼儿园想跟你玩的男生都被我打了一顿，很恶劣吧，他们靠近你我不舒服，那是我的乖乖，他们为什么要和你玩？但是那天你哭了，你问我自己是不是不招人喜欢的小孩，哭着让我别讨厌你，你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很开心，因为你只会缠着我了。”

她现在不太敢看秦意的眼睛，怕从里边看见唾弃鄙夷和害怕。

低着头继续说：“但是后来有一天，你没来幼儿园，后来你再没有去过幼儿园，我的乖乖消失了，消失了好久。”林肆年叙述的很平静，仿佛故事里的主人公不是他一样，这些年他把这些场景过了一遍又一遍，后来啊渐渐习惯了，可是这种习惯不好，他不喜欢，所以他去找他的乖乖了，只是他还是没忍住对她说了狠话，他觉得自己难受，她也要陪着自己难受。

“林肆年，你真恶劣。”秦意哭着着吼出来，踩在沙发上蹦在林肆年身上，感受到身上的重量赶紧接住她，小心的拖着她。

“林肆年，你TM是不是有病啊？”

果然还是被嫌弃了吗？

林肆年感受带胳膊上手臂上的湿意以为秦意吓哭了。

“秦意，我说过你别怕我。”他的下巴紧紧贴在她的脖子上却不敢有多余地方的触碰，手掌无力的垂在沙发上他现在只有一个支撑，唯一的一个支撑。

“林肆年，我不...不怕你呜呜呜”秦意哭的发昏，紧紧搂住他的肩膀。

嘴里一直重复着“傻子”这两个字。

“林...林肆...年”秦意哭抽了，说话断断续续的然后打了个嗝。

“我不怕你，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你，在我记不起你的这些你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如果...如果我不喜欢你那你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惨的人。”

林肆年犹豫的伸出手最后在她背上安抚的拍拍：“秦意，我知道我卑劣，但是我不放手，还好我成功了。”

“所以，我因为我们乖乖我不是这个世界上最惨说人了。”

小哭包还在抽抽着，肩膀委屈巴巴的耸动着：“你说话干嘛这么让人心疼？”

林肆年甚至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变态，所以有些事情他没说出来。

“你觉得心疼？小变态？”腾出一只手抽取旁边的纸巾捏住她的鼻子诱哄着：“秦意，用力。”

秦意能感觉到那一团液体还是温热的黏糊糊的：“林肆年，那个好脏。”

纸巾稳稳进入垃圾桶里。

“那还继续吗？”又拿着纸巾小心翼翼擦着她的眼泪。

“继续什么啊？”秦意真应该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一副被欺负的惨样，衣服本就宽松，哭了半天后皱皱巴巴的挤在一起褪到了锁骨后，白嫩嫩的皮肤有些皱红。

林肆年帮她理了理衣服：“秦意，我一直输，我也想知道你的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