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明天跟我去转转你的项目，看看你投的钱。”她吹着气儿，在他的耳边道。

“我现在怎么着也不能把你跟一个美人市.长画等号。”他看着她道，手还在她的腰间溜达。

“去你的，还不都是你。”她打了他一下。

“我怎么了？”他明知故问。

“你对我做过什么都忘了，我可是孙家的女人，要知道你动了我的后果。”她按着他的鼻子道，然后用自己的鼻子擦着他的脸。

他再次把她吻住，孙琪美还是不好意思在这人多的地方，虽然这里很隐蔽。

也就是说，她想肖晋了，很想他，他就像在她的心里打开一扇门，让她本来封闭的空间一下子变得敞亮了，有个男人就这样走了进来，让她始料不及的。

买了单，两个人往外走去，他问她想去哪儿，她红着脸不说话，他知道她的身份特殊，肯定这个时候开房是不方便了。

“去天鹅湾？”他道。

“太远了，现在懒得动。”她努着嘴道。

他更喜欢她现在的样子，像个小女人似的。

肖晋也为难，家里的别墅不能回去，住着一堆人，他刚买的四套房子现在没装修，现在后悔了早点儿弄好了。也不能去孙琪美的住处，她住在市级领勒个导的集中住处。

孙琪美也想到了他的难受，这个时候她也动了情，想跟他在一起，记得听他说过有一处老房子，就问道：“你不是一栋老子房子吗？”

看她扭捏的样子，他想笑，像是被破了心情，她打他。

“那是平房，挺小的，不过这个时候到是各家也睡了吧。”

“那也行，反正没地方去。”她看着他道。

“床有点儿小，不过两个人要是叠罗汉挤挤，还是可以的。”他坏笑。

“要死啊。”她扭头不理他。

打了辆车，她继续把墨镜戴上，两人直奔大阳胡同。

到了地方，下了车，肖晋见老房子还有几家亮着灯，但也都拉上窗帘，外面没有人，到是安静了不少。

他带着她小心地走了进去，走廊里只有一个小灯，为了照明用的，而且度数很小，估计是走的公共电，所以为了省电才用的这么小度数的灯泡。

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小心地进屋，然后孙琪美像是小偷一样的赶紧关上门，就怕走廊里有人看见。

肖晋小心地过去把帘子拉好，然后打开台灯，接着水先烧了一壶热水，孙琪美好奇地打量着这里，然后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书架上的书。

见上面有不少是以前的教材，还有一些散文集和小说，就抽出两本翻了翻，又见了他桌上的磁带盒子，非常感兴趣，就拿起来抽出这些磁带一个接着一个的看。

“这就是你原来的家？”她抬头问道。

肖晋虽然刚收拾完，但还是拿起了布擦灰，接着把窗台上的花又洒了水，这里面没有安空调，所以打着上面的气窗，自然风非常凉爽。

肖晋给她泡了热茶，放在窗台上等着凉，然后又拿了盆倒进热水，用一条新毛巾投了几次扭干，把毛巾递给她，“这里没想到不能洗澡，把这事给忘了。”

“我们做一会儿，然后换地方，我带你去天鹅湾儿。”他坐下来，坐在了床边儿上。

孙琪美不说话，找出一本录音带放进了录音机里，里面传来老版包娜娜的歌声，她是上过春晚的，也算是有些知名度，不过现在有些儿过气儿了。

孙琪美按过毛巾把脸上擦了擦，然后背对着他解开衣服，把衣服放在了床边上，露出里面黑色的小文勒个胸的带子，她的肌肤散发着磁白色的光，真的很白。

她也不回头，把自己身上擦了个干净，然后也不看他，直接取了一本书到了床上，把高跟鞋脱掉，直接倒在了床上。

现在的天气微凉，所以到是不用空调了，只是这不冷不热的时候，到是她没什么不好的感觉，似乎在这里比在宾馆要自在舒服。

肖晋把茶杯放到了她的床边，然后也靠墙坐下，录音机里继续播放着歌曲，在台灯下孙琪美看着书，轻轻翻着书页，然后她看了眼肖晋，“我原来也住过这样的房子。”

“哦，可你是孙家人。”他看着她道。

“我是个例外，我跟母亲曾经得不到孙家的承认，于是我们母女只能在外面生活，过最简单的日子，平淡的日子，我从小也要跟着妈妈一起买菜，我还记得我一个人抱不住一棵大白菜呢。”

她带着微笑说，可是笑容里有些苦涩，肖晋脱掉了外衣，然后把外套也脱掉了，他也上了床。

“多亏我这两天来过，把这里的空气放的很好，又擦过灰，要不然这里的空气不会好，也不能住人。”单人床属于一人半的大小，比普通的单人床要宽一些，当然要小于双人床，肖晋躺下后，孙琪美主动靠在他的怀里。

两个人靠在一起，孙琪美摆了个舒服一点儿的姿势，举着诗集看着，后面枕着被子，这样确实很舒服，也很温馨。

听到走廊里有走步的声音，听着是邻居一家从隔壁的邻居家里出来，像是互相串门去了，听着说笑声，还能听到电视的声音。几个孩子的吵闹声在走廊里响过，传来孩子跑跳的声音。

“爸，晚上我到小刚家去睡？”一个小男孩子的声音。

“不行，影响人家休息，你老实在家。”父亲的声音。

另一个男人笑道：“就让他来吧，我小刚子作个伴。”

就这样小孩子就跑到邻居家睡觉去了。

“你这里真好，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孙琪美把书盖在胸前，只是因为胸太大了，所以把书顶的老高，肖晋一转头就能看到，然后他挑过一根手指，将书轻轻挑起来，往里看了过去，里面的小布条确实无法装得下里面的那么大的东西。

“讨厌。”她要掉他的手，把手又按在书上。

“我还留着这个房子，就是为了回忆，有时心烦了，我就会回来坐会儿，想起来以前许多的往事，还有故事。以前的童年，还有大学时光的经历。”

孙琪美枕着他的胳膊，然后将身体挤到他的怀里，一条胳膊轻轻抚着他的胸膛，“我也经历过，但是没你的多。后来孙家来人了，他们就一直那么观察着我们。”

“那你父亲呢，怎么会让你们受苦？”

“他被软禁了，本来他是要按照家族的意思，娶另一个家族的女人，也就是联姻了，可是他这样做在外面有了我的母亲，就是违规了，家里要罚他。”

“而且，我也不被确认是不是孙女的骨血。”

孙琪美说这些的时候，没什么大的表情，像是说着别人的故事 。

“然后我被接走了，或者说是被抢走了，被拉到一辆高级的轿车上就接走了，然后我看到我的妈妈在哭着追车，她又摔倒了，再起来追，直到我在车上，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肖晋两手抱紧她。

“我被做了亲子鉴定，最后证实是孙家的人，我被留在了孙家，可是我喜欢那里，整天不高兴也跟别人玩，只是想着什么时候妈妈能回来。”

“父亲也得了自由，接着我们先团聚，后来他消失了两个月，再回来就带着妈妈一起回来了。”

孙琪美一笑，“这就是所谓大家族，里面一半以上都是纨绔子弟，什么也不会，就会花钱。”

“其实当我在天鹅市后期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我行我素的快乐，是一种自由的快乐，我发现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多开心呢。”

肖晋把她的裤子解开，她瞪了他一眼，凭他把裤子脱掉，露出里面的大长.腿，晶莹的肌肤，她一笑，整个人缩进了他的怀里。

她接着幽幽地讲着她的故事，抱着她的脖子，肖晋回手关了录音机，但是打开了收音机的功能，轻轻拨着调频，最后停在一个夜晚的暖心节目，是一个动人的恋爱小故事，配合着轻松的音乐。

肖晋听着她的故事，自己有些走神了。

这是他的人生，可又似乎不是他的人生，他是另一个世界的，另一个肖晋，说不上是不是他自己。

就像在无数个世界里，有无数个自己，有无数个人生。

他想着这一切的人生，但头脑中混合着两个人生。

孙琪美发现他走神儿了，轻轻用膝盖抵在他的要害之处，“喂，你是不是在想别的女人，要是想我就回家了。”

肖晋一笑，转头吻着她，含糊道：“我没有，只是回到小时候了，想着那些麦子还有甜菜，烤的香香的。”

两个的嘴勒个唇分开，她动情地环着他的脖子，两条腿已经缠到了他的腰间。

“什么是甜菜？”

“别名又叫甜菜疙瘩，是做甜专用的，过去都是糖厂来收购的，后来就没有人种了，也大部分改成了蔗糖。”

“甜吗？就得烤着吃？”

两个嘴勒个唇互相啄着，肖晋已经把她身上的小布片都弄掉了，一低头就咬住一个去处。

“甜，就像这样的甜法。”

孙琪美娇啼一声，两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将身体拱起一座桥形。

“一会儿你要小点儿声叫哟，这里可不隔音。”

“滚，讨厌，牛虻。”

“色大狼。”

“那你自己说。”

孙琪美身上如火烧一样，可是肖晋的小兄弟在下面，就是三过家门而不入，她咬牙恨恨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

“哦，还不知道。”

他继续折腾她，她终于忍不住了，“快给我，我要你。”

“我要你，色大狼。”

“进来...”

很快，肖晋的木板床就发了节奏明快的声音，像是一曲小小的乐章，环绕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

收音机里还要讲着爱情故事，说的是一个山寨里的男女，如果被拆开又如何偷偷跑到外面相爱的故事，直到两个人在外面生了孩子再回来，才得到寨子里人们的认可。

故事听得不真，两个人的注意都不在这儿上面，肖晋正在孙琪美市勒长的身上纵横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