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器灵之千金逆天
作者:剑落成诗 | 分类:幻言 | 字数:47.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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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苦战疯子
冷霜已经离开回屋,王文熙也到人群中和自己的哥哥站在一起,此时等候区只剩下林宇轩、秦蓁蓁、和小疯子仇文杰。
秦蓁蓁起身开始活动腿脚,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好像看到仇文杰笑了一下,那表情就像在嘲笑自己在做无用之功,这种笑容可不是一个疯子能做出来的。
“看来是个装疯的。”想起之前他又咬耳朵又啃腿的,秦蓁蓁不禁觉得真是难为他了。
此时裁判终于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上台准备宣布下场比赛开始。
“我压了30万铜币。”林宇轩认真地对秦蓁蓁说道。
秦蓁蓁瞪了他一眼,心想为什么他们都那么有钱,自己出租个房一个月也才两万铜币啊,带着悲愤登上了台。
台上秦蓁蓁和仇文杰对立而站,裁判在中间宣布比赛开始就赶紧下了台,生怕被连累到。
仇文杰脚步挪动,向着秦蓁蓁就冲了过来。秦蓁蓁则从容地向后退躲闪着他的进攻,仇文杰没想到她的动作居然也这么快,一时之间抓不到破绽,便停止了攻击。
“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仇文杰冷笑道。
“你果然不是个疯子。”秦蓁蓁回敬。
仇文杰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了右手,接着一把长枪出现在他的手上。只见枪身通体为木质,枪身上有龟甲纹理,枪尖寒光闪动,枪尖和枪身相接之处为花瓣形,每瓣皆是一边高一边低,低的那一边开刃,瓣瓣锋利。
“能逼我用出法器,你很不错。”仇文杰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那我很荣幸。”
“不过接下来你会后悔的。”语毕,提起长枪,枪尖对准秦蓁蓁的面门袭来,秦蓁蓁侧身闪过,却不料仇文杰旋转枪身,花瓣形成一个锯齿切割器,直向她的脸部转去。秦蓁蓁心下一惊,连连向后退,却不料已经退到了擂台的边缘,退无可退。眼见花瓣就要到面前,她一个矮身,想要从底下过去,却不料仇文杰那边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花瓣带着旋转的速度从枪身脱离,其中一枚正好扎在蹲下去的秦蓁蓁的后背上。
“哎呦。”秦蓁蓁闷哼了一声,刀片速度很快,因此入肉极深,她心下不禁十分懊悔,“这下托大了,居然把自己弄伤了。”
“哈哈哈哈哈哈,”仇文杰在后面发疯般的爆笑,又做出一副癫狂的样子,“好嫩的肉,我要吃我要吃。”说着就要过来啃秦蓁蓁的胳膊。
秦蓁蓁忍着伤口的疼痛,咬着牙威胁蹲下来要啃她的仇文杰,“你敢碰我试试?”
“怎么?还不认输?”他低着头回道,台下的观众没人能看到他在像正常人一样说话。
收起了玩心,秦蓁蓁从怀中摸出一支毛笔,仇文杰看到不禁发出癫狂的笑声,“怎么要写投降书?”
台下的观众也看见了秦蓁蓁的那根笔,不禁交头接耳起来,“这不是跟咱屋里那笔一样吗?罗阙仙门统一配发那个。”
秦蓁蓁无视别人嘲笑的声音,暗暗心念刻画坎阵·水弹阵纹,拿起毛笔用笔尖对准仇文杰,将法阵阵图中心准确释放在笔尖。仇文杰看到她拿笔尖对准自己,还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下一秒就被一股水柱弹到了擂台的围栏上,重击之下让他差点昏厥下去。
台下的观众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都吓的禁了声,许久才有人开始交头接耳。
“她这笔看着跟屋里的笔没区别啊,居然是件法器?”
“不仅是法器,看起来还挺厉害的。”
“我决定了,以后她就是我的女神了。”
“你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冷霜呢?”
此时,秦蓁蓁忍着背上的疼痛站了起来,而仇文杰也从晕眩中恢复了过来,扶着围栏站了起来,两人又回到了起点。
至于秦蓁蓁为什么会多了件毛笔的法器,皆是因为她把莺鸣留在屋里看着小猫,而自己又不能公然释放古流道法,情急之下顺手拿了屋里的毛笔当做法器用以掩盖之用。
仇文杰提起长枪,枪尖朝下插在木质擂台上,“还没遇到过能逼我用出法器技能的,你是第一个。”
以枪尖为中心扩散出几十道黑色纹路,蜿蜒而出,瞬间就遍布整个擂台。与此同时木质擂台上迅速生长出十几道藤鞭,齐齐向秦蓁蓁袭去。
秦蓁蓁想后退,却不料脚已经被擂台上长出来的藤蔓缠住,仔细一看,刚才那几十道纹路都已化为藤蔓覆盖擂台。而十几条藤鞭将秦蓁蓁包围,裹的她不能动弹,背上的伤口被勒的鲜血直流,疼的秦蓁蓁冷汗流了下来。
仇文杰抬起手,裹在秦蓁蓁身上的藤鞭又紧了些,疼的秦蓁蓁脱力撒手,毛笔掉在了擂台之上。“怎么,还不打算投降吗?我要是再紧紧你可就会被挤成肉泥了呢。”仇文杰对秦蓁蓁说道。
秦蓁蓁此时因为失血过多嘴唇已经发白,心下明白不能再拖了,这个疯子说不定真会杀了自己。她四下望去,整个擂台到处布满了藤蔓,已经变成了植物囚笼。
心念篆刻阵纹,离阵·火球法阵阵图释放在地上的毛笔之上,一个火球从阵图之中喷涌而出将地上的藤蔓点燃,转瞬之间整个擂台又变成了火焰的海洋。秦蓁蓁身上的藤鞭也因为火焰的关系迅速变干枯萎,她又重新恢复了自由。
仇文杰那边就不太好看了,因为整个擂台都是木质的,所以虽然他自身并未直接受到炎阵火球的攻击,但是火势迅猛使他在擂台上已无立足之地。
“我怎么从未听说过有如此厉害的毛笔法器?可以释放火系和水系法术?”看台上一个瘦高的长老眯眼道。
“这个姑娘的招数怎么好像……”另一个身材圆润的长老说出了疑惑。
“古流法术?”玄诚道人脱口而出。
另外几个长老互相看了看,“但是也只是像,古流派的高人怎么可能来咱们这里当考生,况且几个月过去了,如果有逃出的古流弟子不可能躲躲藏藏的。”那个身材圆润的长老道,几人听后想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