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娇妻驯夫记
作者:焰漓 | 分类:现言 | 字数:9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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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辗转难眠
“放心,到了我家里,怎么可能会让你们吃不饱,一个个的人小鬼大的,你们先将这些野菜都给我洗干净了,等着我去给你们拿些东西。”
方玉曦好笑的看着这群小家伙,几时在她这里让他们没吃饱了,好像也只有在她这里他们才能吃饱吧,这群小家伙,是在她这儿习惯了,在家里吃不饱都会说什么,在她这里吃不饱就知道想法子填饱肚子,真是一群单纯的小家伙。
方玉曦让孩子们动手将那堆占地面积挺大,吃着却填不饱肚子的野菜都给洗洗干净就转身进了厨房,进了下面的地窖。
土豆、白萝卜、山药、还有干木耳、干香菇更有一捆海带,还有一些过年的时候没有吃完的鱼丸和各种丸子什么的,全都一股脑的拿出来,准备全给吃了。
方玉曦这么一大袋子的东西拿出去可是让孩子们惊喜的尖叫了,能幸运到抓到几只野鸡和野兔他们真的已经很高兴了,即使人都肉少最多只能吃一口的肉他们也开心啊,可方玉曦拿出来的鱼丸和各种丸子才是真真实实的肉啊!而且还挺多,这怎么能让大家不开心,欢呼雀跃的院子都要给吵翻了。
“曦曦姐姐你家里早还有这么多丸子你呢,我家的过年之后就全吃完了。”铁牛流着口水看着那圆溜溜又个头大的肉丸子,眼睛都不眨一下,他过年就吃了几个丸子,可馋了。
“我一个人吃,当然吃不了多少了,这些东西也不能留太久,正好全部都在这儿了,今儿给大家全吃了。”
方玉曦见着大家这个馋样也笑了起来,话说这些丸子用料很足,味道的确是非常的好,可是比起空间里的食材做出来的,那就让她有些看不上了,正好过年的时候她还剩下不少,全给这些孩子们添口菜吧。
方玉曦吩咐起孩子们动了起来,分工合作,洗菜的洗菜,擦皮的擦皮,切片的切片,为着这好吃的锅子,孩子们都能干极了,一个个都厉害的不行。
方玉曦则是将家里的两个猪骨头给敲碎了放锅里熬煮,又宰了一只野鸡锅里煮,这么多孩子,一个锅子是绝对不够的,正好有野鸡,给分两个锅子,怎么也都够大家吃的了。
至于剩下的野鸡和野兔,方玉曦也顺手料理了,野鸡给收拾干净了做成叫花鸡,野兔是切成块做成双椒滑炒兔肉,两个锅子都是清汤,没有辣味儿,想吃重口味的也能有。
方玉曦正在厨房里翻炒着这兔肉呢,门口姚南和聂安诚两人提着个篓子走了进来,见着这一群的孩子一点也陌生,孩子们见着他们两个也热情的打招呼。
“曦曦!快来看,我们给你们带了什么过来了!”
姚南一进门就冲着厨房里的方玉曦喊着,手上扬着竹篓一脸的笑容。
“哟!你们来了!快进来!真好一会儿一起吃饭!”
方玉曦在厨房里听着外面的声音,立刻给锅里倒了一勺水就走了出来,看着聂安诚和姚南笑了起来邀请两人一起留下来吃饭。
“这个时候来就是冲着你做的午饭来的,听着大家说你喊了一群孩子回家吃野菜锅子,我们听到这不是立刻就过来凑热闹了不是,去田里捉了几条黄鳝,正好给添盘菜!”
聂安诚熟悉的走到了井边将两个带泥的篓子给翻了个个儿,那两个篓子里立刻就掉下来十几条的黄鳝出来,又大又肥的,一看就知道不错。
“这么冷的天你们少去两回,小心给自己冻坏了。”方玉曦看着十几条还在动的黄鳝很是惊喜,不过这天这么冷,为了口吃的去田里找黄鳝这样的事情她还是要劝说一下的。
“没事儿,我们大男人的怕什么,穿着雨靴呢,上次你送给我们的雨靴好用的很,你别管我们了,你去忙去吧,这里交给我们了。”姚南和聂安诚蹲在了井边开始处理起黄鳝来,两个人都心细的,也没有想着让方玉曦自己来处理,他们带来的顺手处理了就好。
要说起来还是他们占便宜了,每次方玉曦这里请客热闹的很,他们就送了这么些不值钱的东西来也就出把力气了,实在是知青点的伙食太差了,馋肉都馋的狠了,过年到了现在也快两个月了,一点子荤腥都没有沾,馋的不行,这才厚着脸皮来凑热闹。
“那你们就帮我看着他们,黄鳝弄好了就给我送厨房里来。”
方玉曦也不和他们客气,这两人在知青点这么些年了也是很苦的,他们家里的条件也不是太差,可是也并不是太好,给他们接济也少,这些年她倒是看着他们给家里寄过不少东西去,都不容易。
况且这些年,这两人帮了她不知道多少,甚至是周彦教授他们也帮了不少忙,也敬重他们,前几年白老爷子摔了一跤断了腿,还是他们两个帮着送到医院去的,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朋友了,更似亲人。
方玉曦在厨房里好一阵忙活,孩子们在院子干完了活儿也凑在一起玩儿的开心,直到姚南和聂安诚两人端着锅子在院子里放上了两张桌子,这群孩子们才消停了下来。
这各种各样的菜端上桌,这孩子们一个个都馋疯了,按照方玉曦这里的规矩,排队洗好了手,一个个拿着碗和筷子眼巴巴的看着方玉曦,就等着方玉曦的一声令下。
方玉曦也知道大家都肚子饿了,也不磨蹭,只告诫了大家一声小心点别烫到自己就率先给锅里放了一大把的野菜进锅子里烫了让大家开吃。
方玉曦从来都没有小看这群孩子的战斗力,那桌上一盆盆的野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在了几个孩子的嘴里,各种丸子、土豆片、鸟蛋等也飞速的消失,可是孩子们嘴里鼓鼓的都包着食物,吃的别提多香甜了,一个个脸上都挂着满足的笑容,让方玉曦看着觉得心情大好。
她倒是没有和他们抢吃的,一开始她的目的就是想要弄点野菜吃个新鲜,其她的东西,她不缺也不稀罕,因此她倒是只捡着那野菜吃的欢实,那叫花鸡吃了一点那肚子里塞的笋片和蘑菇,其他的也不和他们抢了了。
这群人也是能造的,吃的热火朝天的,一顿饭下来,就是两个锅子里的汤汁都给吃的干干净净,被敲碎的大骨头也捞出来吃了骨髓,倒真是吃的干干净净,一丁点儿的东西都没有留下来。
“这群孩子可真能吃。”最后这些孩子们还是有良心的,帮着方玉曦将这些脏了的碗筷给洗干净收拾干净了,最后一点的收尾方玉曦他们三个人做了也没能累到,不过方玉曦还很是感概了一句,要知道那可真是很多的食物啊。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都是些正长个儿的孩子,吃的能不多吗,要说我们两个遇到你也是运气,那时候我们刚来,吃的那是一个差啊,就薄薄的一层的糊糊,吃了就像是喝了一碗水一样,要不是你让我们跟着村里的人去找吃的,我们还真说不成就长成了个矮子呢。”
姚南摸了摸头,想到自己的身高笑了起来,他到这乡下可真是长高了不少,最起码长高了两个头了,要不是肚子里有食儿也长不成这么高的个子。
要说下乡不后悔那是谎话,可下乡来遇到了方玉曦这个小姑娘,遇到了诚子这个好兄弟那就是他的幸运了,看看身边的这些累的要吐血却吃不饱的其他知青,他的日子不要太好过,有个小妹妹帮着他在村里立足,有个好兄弟陪着他一起同甘共苦,就算最后真的回城无望,要扎根在这农村,他也是不惧的,毕竟怎么都得生活,更何况现在他们还是东升村小学的老师呢,比地里干活轻松多了。
“你说的也是,比刚来的时候你可是长高了好多,最起码高了一个头。”
方玉曦扶着竹筐想到刚开始来到东升村住在她家的姚南可怜兮兮的蹲在门口等她回来做饭的样子,好像没有过去多久一样,记忆还是那么的鲜明,现在他们还能说说笑笑,可是过了今年怕是要各奔东西了,希望以后他们还能记得她这个曾经给他们做过好吃的小妹妹。
“这倒是真的,上次我回家的时候,我弟弟也说我这些年长高了好多,这乡下就是这点比较好,要不是下乡了,说不定我还在家里饿肚子呢。”
聂安诚也笑了起来,至今他还记得当年下乡来的第一天是怎样的忐忑的心情,还记得站在村口大树下等待着分配时的不安,还记得被方玉曦带回家的惊愕,真是过去了好久啊,可这些记忆却永远都不会忘记。
三人哈哈的笑着,最后收拾了一下骨头扔给榆钱,在院子里搬了几张凳子坐下喝茶消食儿,说说闲话。
“曦曦我有一个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也是不小心听了一耳朵,你给我分析分析是不是真的。”
三人说说笑笑一会儿,姚南挠了挠头,有些犹豫又有些为难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方玉曦开口,这话他前几天就想说了,可这没影儿的事儿,他也不知道找谁说去,诚子整天和他混在一起,更是不知道了,这几天惦记着这件事情,他都好几天没有睡好了。
“嗯?什么事儿让你看上去这么为难?”
方玉曦见姚南这吞吞吐吐又表情这么纠结的样子好奇的问了一嘴儿,想了想最近的事情,好像最近没有什么和他们知青有关的事情吧,这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了这么为难?
“我也发现你这几天不对劲,我还想着找个时间问问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了,好几天魂不守舍的还爱走神,晚上也是翻来覆去的不睡觉,是不是你家里出什么事儿了?”
作为在东升村这些年和姚南走的最近的聂安诚对着个好朋友好兄弟的姚南也算是很了解,自己的性子自己知道,很闷又不爱说话,要不是有个咋咋呼呼的姚南在身边,这在东升村的日子过的不知道有多无聊多孤寂。
所以对于当年像是牛皮糖一样粘着他的姚南,当时是有些烦的,可是这么些年相处下来,他倒是很庆幸当年姚南这欢脱的性子缠着他。
这么多年两人一起吃苦一起当知青,一起下地干活一起上山下河的找野食儿吃,真是不似亲兄弟胜似亲兄弟了,这么多年了,两人相处着对彼此的性子也是了解的很,这两天看着姚南不对劲的很,聂安诚就已经怀疑是不是姚南的家里出事了,姚南家里也只是普通的家庭,只有父亲有工作,母亲在家里,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一个弟弟,日子过的也不太好,能让姚南这么不对劲,聂安诚很担心。
“不是!你们别误会了,不是我家里出事,我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事情,不是我的事情…不不不…也可以说是我的事情…。额…应该说是我们的事情,你、我、她和我们三个人都有关心,确切的说应该和整个东升村的人有关心。”
姚南见两人都有些误会了,连连摇手,这都是想到了哪里去了,他家能出什么事儿,要真出事儿了,他也不至于还能暗搓搓的来方玉曦这里蹭饭吃。
不过他大概有些紧张了,想要解释的时候也有些急切了,说话说的颠三倒四的,语无伦次让方玉曦和聂安诚更是满头雾水了。
不过有一点他们是明白了,那就是姚南并没有出什么事,应该是有别的事情让他心事重重,只是能让姚南这么存不住事儿的人心事重重,这又是什么事情呢?两人更好奇了
“你这个人,说话就说话,这么不清不楚的,我们怎么能听明白,颠三倒四的,你到地想说什么?”
聂安诚好笑的看着姚南,这人平时插科打诨的时候那嘴皮子溜得,都能跑火车了,这会儿说起正事来却是说不清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