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婆王爷要出嫁
作者:洋芋子弹头 | 分类:游戏 | 字数:9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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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百姓赞颂载誉归,再入儒邱遇故人
“既然公主殿下慈悲,愿意放你一马,那还不快滚?!”看着地上磕头如捣蒜的老板娘,贺澜国王身边的相樟厌恶的皱了皱眉头,上前一步冷声道。
“是,是是是!老妇这就走,这就走···”口中应承着,身子却瘫软的无法起身,那老板娘只好连滚带爬的出了县衙。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啊!本官···啊呸!我是奴才!狗奴才!奴才我有眼无珠,不识抬举,冒犯了公主殿下还有禄王爷···殿下您大人有大量,求您!求您高抬贵手饶了奴才一命吧!”
那县令大人一面说着,手上扇嘴巴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随着嘴边流出的粘稠血液,还有几颗脱落的牙齿,静萱的心又再一次软了下来。
“好了好了,别再打了···你这县令,身为百姓父母官,却昏庸自私,为了钱财随意判案,草菅人命根本不配为官!”静萱看着周围百姓期盼的眼神,语气很是激动。
“是是,公主殿下教诲的是,奴才一定改!一定改···”
“即便是我信了你,对你失望至极的百姓也定不会再信,就罚你告老还乡,用你的余生为曾经的罪孽忏悔吧!”
“老奴···多谢公主殿下!”那县令也自知自己乌纱不保,能够保住性命已是万幸,再次磕头跪地,挺起身刚要离开县衙,却被身后的相樟叫停了脚步。
“站住!”县令整个人猛地一颤,腿一软再一次跪了下来,相樟没再开口,只是慢慢的踱步上前,在县令面前拔剑出鞘···
“饶···饶饶命啊!公主殿下···”
‘唰——!’还未等县令反应过来,相樟手中的利箭手起剑落···‘啪嗒!’县令头上的乌纱被连根斩断,‘咕噜噜’的滚到了县衙外。
守在县衙外的百姓见状,更是三三两两的上前,将那顶乌纱踩得稀巴烂!
“滚吧!”相樟收回宝剑,口中冷冷道。
“是是,多谢多谢大人不杀之恩!”县令这才松了口气,再次迈步出了县衙,可是这一次他却没那么幸运,人群中突然传出了一声喊叫···
“打啊!打死这个狗官——!”这一声惊起千涛浪,百姓们一拥而上,将那县令围困在人群之中···伴随着声声哀嚎,也总算给百姓出了一口恶气。
转过头来,如今县衙内跪在地上的便只有那宰相家的三小姐,许是多了宰相大人的庇佑,那三小姐的脸上除了不甘和难堪外,并没有害怕的样子。
“国王陛下~小女是宰相府的三小姐杨柔毓,先前曾随家父进宫为陛下祝寿···不知陛下可还记得?”三小姐撒娇似的眨巴着眼睛,娇滴滴的开口道。
“哦?杨宰相之女?!”贺澜国王眯了眯眼,转回了身子。
“是是!小女正是宰相之女···”
“那又如何?!即便你是宰相之女,难道就可以欺辱寡人的女儿了么?!”贺澜国王突然提高了声调,那三小姐立马吓得手足无措,就连大气都不敢出。
“寡人告诉你!宰相的权力再大,这贺澜也是寡人的天下,别说是辱骂寡人的女人,就连看上一眼,你都不配!来人呐!寡人今天就是要杀一儆百,宰相?!
哼,寡人倒是要看看你的宰相又能奈何?!来人呐!”
“臣在!”
“派人去宰相府通传,寡人今天要将他的女人当众问斩!”
“是!陛下!”
“啊!不要!不要啊!陛下!小女···小女知错!小女再也不敢了!公主···公主殿下!求您求您饶命啊!”这下,自知没了靠山的三小姐终于奔溃的嚎啕大哭。
一脸的脂粉也霍成了浆糊,静萱见状心中更是不忍···“爹爹~”静萱抱住了贺澜国王的手臂,哀求似的摇晃着“爹爹~您看···三小姐就算刁蛮任性了些,也是个姑娘家,爹爹您又为何如此苛刻呢~”
“静萱呐!先前在公堂外,寡人可亲耳听见她陷害于你,方才若不是寡人此言,她更是没有悔改之心,寡人今日若不整治,我儿的威严又如何树立?!”
“爹爹,女儿要的并非是公主之位,也不是为了受万民敬仰···女儿有爹爹一个人的疼爱就足够了!”
“女儿当真要如此?”
“嗯,还请爹爹饶了三小姐吧!”
“诶···父得此女,又何求焉,如此罢了!”见静萱如此坚持,贺澜国王叹了一声,无比爱怜的抚了抚静萱顺滑的长发。
听到贺澜国王松了口,静萱这才露出了笑颜,伸手将趴在地上骇得颤颤巍巍的三小姐扶了起来,又吩咐身边的官差将三小姐护送回将军府后,这才挎着贺澜国王的手臂,走出了县衙。
县衙外的百姓齐齐跪地,口中不断的赞颂道“贺澜公主真是为民着想,慈悲为怀,而且宅心仁厚,善恶分明!”
“是啊!是啊!我们贺澜国得此公主真是我们百姓的福泽!”
“恭送贺澜国王!恭送贺澜公主!恭送禄王爷!”在百姓的赞誉声中,贺澜国王心情大好的打道回宫。
第175章 百姓赞颂载誉归,再入儒邱遇故人
到了贺澜皇宫,贺澜国王邀我游园小叙,又吩咐宫女带静萱回宫梳洗打扮,在闲庭摆上了茶盏与糕点,贺澜国王端茶起身开口道···
“今日是本王寻回小女之日,如此喜事,按理说应该饮酒才对!可是,寡人并不想将此宴席置办得太过仓促,就让寡人先以茶代酒敬上禄王爷一杯,还请王爷见谅!”
“谢过陛下!”
“哈哈!寡人知道,禄王爷今日故意在百姓面前让静萱处置那三人,一来是树立了公主的威信,而来又让百姓对静萱爱戴有佳···真是让王爷费心了!”
“公主殿下本就是心地纯善之人,贺澜国王多虑了。”我微微颔首道。
“寡人还不知,王爷您又是在哪遇见了静萱,您又怎么知道儒邱国的那个静萱公主是假冒的呢!”
“实不相瞒,本王在儒邱时就是被那假冒的公主设计,失足坠落了悬崖···陛下也同儒邱皇帝一样全都中了那冒牌货的计谋!”
“什么?!岂有此理!竟然连两国国君都胆敢戏弄,看寡人不派人取下那女人的头颅浸酒!”贺澜国王气急败坏的起身,重重的拍了下茶桌。
“陛下无需动怒,好在本王阴差阳错的在那山崖之下遇到了真正的静萱公主,所以才特来带给陛下相认!”
“这一路上真是有劳禄王爷了!”
“无碍。”
“不知禄王爷接下来可有何打算?是要回儒邱?还是归国梵茵?”
“说来···那假冒公主之人最初也是我一时心软带回了皇宫,却没有想到会因此引出这般冗杂的事来,既然事出于我,不知纤窈可否请陛下帮我一个忙?”
“禄王爷但说无妨!”
“假冒公主一事,就交由与我,但纤窈需要贺澜国王您的亲笔御信一封,最好还要一份可以证明是陛下您亲身之物···”
“好!来人呐!笔墨伺候——!”
挥笔点墨两三蘸,凤舞龙飞跃之上,寥寥几笔讳莫深···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贺澜国王便将印有贺澜皇室玉玺字印的卷轴递到了我的手上。
“有劳陛下!”
“且慢!听闻王爷所言,想必那假冒公主之人定然是诡计多端,狡猾无比,单凭这封书信还难以证明寡人的身份。来人呐!将儒邱皇帝亲笔写下的婚书递上来!”
“是!陛下!”
婚书···那不正是我在坠崖之前,邀月给我看的那道圣旨么···“陛下,这大婚已成,为何您还要将这婚书带回贺澜国?”
“禄王爷有所不知,此事说来···寡人还有些惭愧,当初儒邱皇帝签下这封婚书之时并非自愿···而是寡人以出兵相助为要挟···当时,儒邱皇帝为了救回你的性命,才被迫签下了婚书···
所以,为了以防儒邱皇帝反悔,所以早在大婚之前,寡人就已经派人秘密的将婚书送回了贺澜国···”
贺澜国王有些愧疚的说道“禄王爷,寡人看的出来···那儒邱皇帝对你的确用情颇深,既然那假冒公主并非是寡人的女儿,那么这纸婚书也自然做不得数,不如王爷您···”
“贺澜国王不必再说,情爱之事无非是昙花一现,花开固然美丽,但是等花开的过程却是极其苦痛。”
“陛下!婚书送上——!”这是,身旁的太监手中捧着一方玉盒走了过来。贺澜国王哀叹了一声,接过方盒,打开上面的旋扣,取出圣旨递到了我的手上。
“感情之时,寡人也不好开口,但还是要奉劝王爷您做决定之前,一定要先问清自己心中所想,莫要等到了逝去,在来后悔···”
“多谢陛下教诲。”
“禄王爷不如先在宫中休憩节日,等到我儿静萱的庆典后,再走也不迟!”
“不必,若是被那假冒公主听到了些风言风语,恐怕定会让她逃之夭夭,事不宜迟,本王这就前去儒邱!”
“这···行囊车马都还未备好,王爷何须如此心急···”
“陛下您与公主才刚刚团聚,本王也不便再多加叨扰,就此别过!”此时的天色已近昏黑,我挥袖撒下凝香果粉,再次唤来麝香蝠。
抬脚跳上蝙蝠蛾羽翼,回过头向再次大吃一惊的贺澜国王挥了挥手“陛下多加保重,告诉静萱公主,不必挂心,我定会再来看她···”说吧,腾空而去···
又是四天三夜的不眠不休,等到第五天,我终于踏上了这片夜夜出现在我梦中的城市——孟岚城。街道还是几个月前我离开的样子,只不过街边小贩的衣裳从单薄的衬衣变成了厚厚的夹袄。
顺着这条昔日熟悉的街道,我慢慢的向前走着···眼前热闹的酒楼便是我初到孟岚城时抢绣球的‘珍馐楼’,店小二远远的便见到了我,热情的招呼着,拽着我的手臂不由分说的将我拉了进去。
“诶~这位客官,小的看您好生眼熟,是不是我们珍馐楼的老主顾啦!您赶得可真正好,今儿啊是我们酒楼十年的周年店庆,老主顾菜品一律五折,就连我们镇店之宝的槐花酿也是没人免费赠送一坛!您看···”
我没有说话,只是巡着曾经的踪迹上了楼,来到了那间我第一次来时进入的客房···“客官~这位客官~真不好意思,这个房间已经被人预定了去,不然您再看看其他的···诶诶!这位客官,您不能硬闯啊,您···”
‘啪!’抬手将房门推开,屋内的窗户打开着,一个落寞的背影正倚在窗棂,怔怔的看着窗下···
“这位客官,真是对不起!我···我已经跟这位姑娘说了,这个房间已经被人预定了去···可是···”
倚在窗棂的那人闻声转回了身,可是当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时,那人手中一直紧握的宝剑却应声落地,发出‘哐当!’的一声巨响。
“这位客官,嘿!您看···您有话好好说嘛,何必舞刀弄枪···”
“王爷?!”一声带有哭腔的欣喜声传来,我抬起头望眼过去,可那人的身后背着光,屋中又没有点燃油灯,并不能让人看清面貌,终于,那人开始一步步的朝我走来,我抬起头看着黑蒙蒙的夜幕中渐渐显现出来的身影。
那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脚步···就连喘息声···也是如此的熟悉,终于,借着门外大厅通亮的灯光,我终于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在这一刻,我的心脏似乎是停住了···空气也成了不能流通的固体,让人难以呼吸···下一秒,我便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抱紧我的两只手臂,坚实而温暖,这是我近四个月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的温度···‘啪嗒!啪嗒!’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带有温度的眼泪滴落在我的后颈,冰凉一片···
“王爷!王爷!是您么?!”环着我的手臂渐渐收紧,好似一放手我便会消失不见一般···
“嗯···”我艰难的从喉咙中挤出了一丝声音。
“你···你还好么···淮绶···”没错,此时站在我眼前的就是齐淮绶!那个随我一同出使儒邱的将军!
“王爷···淮绶还以为您···”淮绶哽咽着,再难以说出一个字。我只得安慰的拍了拍淮绶的后背,淡淡的开口“没事了···没事了···”
“王爷!这几个月您到底去了哪啊?!淮绶真是好想好想您啊!”等到淮绶终于平复了心情,这才拉着我坐到了桌前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发生了很多事,一时间,我也很难说清···怎么样,梵茵···还好么···”
淮绶的表情一下子黯淡了下来,朝着我摇了摇头“自从孟裟尘向女皇陛下坦白了王爷您已经···了的事后,梵茵内外便乱了套,特别是禄王府···”
“王府怎么了?”
淮绶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王爷···您的侧郎···寤侧郎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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