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随笔
作者: | 分类:奇幻 | 字数:36.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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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街头斗殴
几名大汉力道虽猛,却无内劲。徐真鼻青目肿,受的只是外伤。连挨数十拳,秋儿当先而去,她身旁那白人大汉跟在身后,寸步不离。
打人几名大汉又踢徐真几脚,一人喝道:“打的够了吗?贱种,下次看准了!”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
徐真站起身子,浑身都痛,跟在几名大汉身后,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秋儿竟会如此狠心,想必她有什么苦衷,非得问个清楚不可。秋儿一行走得不快,不时停下与路人交谈。她随行大汉却无耐心,往往躲避稍慢便行凶伤人,秋儿司空见惯,似毫不在意。
一路看下来,徐真气的身子发抖,若非秋儿身旁尚有几名大汉,早便冲上去打她屁股。越行道路越是宽阔,到得后来,已有青石铺路。街道两旁时不时跪坐数名或数十名男女,面黄肌瘦,双眼无神地望着路人,瞧模样果然是奴隶。这些人眼中毫无生气,等待买主到来。
徐真看在眼中,心下一片悲凉,二十一世纪之中,他偶尔会在电视上看到这些,回到大明,也是处处升平,如今日般亲眼所见,这种心灵上的震感,实郁闷非常。
再往前行,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大广场,中间一个方形石台,北面一条大河缓缓流淌。河上一座吊桥,宽有七八丈,前后十余名士兵守卫。秋儿一行不停,过桥而去。徐真不由得傻眼,她能过桥入皇宫,徐真如何进去?吊桥长二十余丈,河面亦宽,水流不急,但数十双眼珠儿看着,怎能渡河过去?便算能渡河过去,也无人发觉,吊桥之后,一座高七八丈地城门,又有几十人守卫。从门洞往里看去,一道石阶直通山上,左右均是悬崖峭壁,再往上,半山腰之中,才是宫殿。如此险,徐真插翅难入。
呆了半晌,废然回转,寻思:“秋儿是被人抓住了吗?她不敢认我,肯定是被梳辫子的王鞍胁迫。她出门都得带着七八个大汉看着,就算再聪明,也没办法逃走。她叫我爸爸,要做我女儿,我看着她被人欺负,怎么能不救她?皇宫算个球?这底下还有能难住我名侦探的?好罢,想办法进去,杀了梳辫子的,一来替师妹报仇,二来救秋儿出来。”
打定主意,抬头看看色,日头慢慢发白,时将近午,腹中饥饿起来。四下一张,簇房屋多为石块所建,一排排均是三层楼,街道宽敞,与适才土路相比实为云泥。要去找吃的,囊中无钱,纵然霸王餐,也无兵龋心中一动,往东行去,适才经过一间铁匠铺,既然要杀人,得先有兵刃再。
走出三条街,折而往南,青石道路在第二条街就已没了。土路之上马粪、驴粪遍地,尘土四飞,两旁商铺林立,行人无不佩剑,足见民风彪悍。忽听哗啦一声大响,左侧店铺中飞出一个人来。这人在地上滚了两滚,爬起身子叫道:“还有谁!?他妈的还有谁?”话音未落,店铺中冲出两名汉子,当先一人飞起一脚,猛踢那人腹。
那人肌肤黝黑,胡子却是雪白之色。这人眼看来势猛恶,后退一步,一拳击在那大汉大腿内侧。那大汉惨呼一声,跌倒在地。
另一人挥拳砸下,碰地一声,这黑人汉子右肩中拳,他踉跄两步,右手抓出,拉着那汉子一起跌倒。黑人汉子一拳正中敌人肋下,接着连发数拳。这人打架经验丰富,专挑软肋打,倒地那汉子不过数拳,连连呻吟。便在此时,店铺中又出来五名白人汉子。这五人身后,跟着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脸容不少黑灰,瞧五官倒也清秀。
黑人汉子跳了起来,大叫:“干甚么?都来吗!?”
一名三十余岁的白人汉子拔出长剑便直砍而下。
黑人汉子后退闪避,跟着拔剑,亦是一剑砍出。白人汉子一动,其他同伴站在一旁,也不上前夹击。路人纷纷驻足观看,并无惊慌躲避之意,徐真细看二人招数,多为劈、刺、斩、抹,砍削之际似有章法,又如泼皮打架。出手猛恶,双方越打越狠,兵刃攻击之处,均是要害部位。徐真暗暗心惊,不知二人有什么仇怨,要在街头狠斗。此时无论是谁,稍一疏神,不死亦是重伤。
两人来来去去,横砍竖劈,招数简单,拼的只是膂力,纵跃闪避之妙,在两个庞大地身躯面前,便如笑话。突然间,白人大汉一剑直刺,黑人大汉挥剑格开,飞起一腿。白人大汉吃了一惊,身子微侧。黑人大汉抬起的右腿踏下,站在地上。原来他飞腿踢人,乃是虚眨他一腿踏下,便抢前一步,长剑往前一推,嗤地一声,从白人大汉腹上划开。
这一道伤口极深,白人大汉‘啊呦’一声,后退两步,低头去看,肚破肠流,噗地一声摔倒在地。徐真‘啊’的一声惊呼,只听旁观路人齐声喝彩,竟无一人觉得残忍。四下一张,围观众人之中,尚有不少少年童子,眼看如此血腥场面,毫无惧色。
黑人大汉哈哈大笑,将先前打倒两人也都刺死,道:“还有谁?没人来我就把母牛带回家啦!”
白人大汉商议片刻,一个身材瘦削的大汉拔剑在手,道:“我接受你的挑战!”这人身材甚高,比黑人大汉高出一个头。店铺中有人搬走尸体,胡乱打扫几下,又都退开。
徐真越看越是心惊,只觉彷如野人社会,当街杀人,路人居然毫不奇怪,也不见士兵上前干涉,这是什么国度?怎能如此无法无?听黑人大汉所言,几人冲突不过是为了一头牛。一头牛便能拼死格斗,民风彪悍仍是夸赞,缺根筋才是正理。
寻思之间,黑人大汉四处躲避,白人大汉连声猛喝,长剑挥舞带风,果然威势非常。徐真武功日深,见识亦是日深,见白人大汉一味攻击,毫不懂得防守,所谓刚不可久,柔不可守。如此下去,体力消耗之巨,可想而知。果见片刻之后,黑人大汉挥剑反击,一剑猛劈,白人大汉举剑格挡。双剑相交,白人大汉双臂无力,长剑沉了下去,黑人大汉剑势猛恶,将他自右肩劈至胸口,鲜血飞溅,登时毙命,围观众人又齐声喝彩。
黑人大汉极是得意,他浑身浴血,瞧来彷如神,一双眼珠儿四下一张,看白人大汉之时,甚是轻蔑,大踏步走上前去,道:“母牛归我啦!”一把拉住那女子,道:“跟爷爷回家!”那女子很是开心,抱住黑人大汉手臂,道:“是。”
黑人大汉哈哈一笑,在她胸口摸了一把,道:“很是舒坦。”剩下四名白人大汉又怕又恨,却不敢阻止。
徐真怒极,寻思:“原来母牛是她!?是为了抢女人。这权大包,连杀四个人,再抢个女人回家,这么下去,他尝到甜头,不就永远这么做了?我操!”那女子并不反抗,神色间没有半点惧怕之意,反而甚是喜慰,想来此事习以为常,也不知被多少人抢过。今日黑人大汉厉害,焉知他明日不会被旁人所杀?两人走远,白人大汉才离去,围观众人也都散了。路上尸体仍在,鲜血兀自不停,谁能知晓,在这片刻之间,已有四条性命没了。
呆立路上,心思满腹,过了良久才醒悟过来,寻思:“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些人动不动杀人,千百年来就是这样,我半死不活,明都不知道能不能起来,能帮的了谁?还是快点救了秋儿,杀了辫子男人,然后离开这里。唉!那个男的为什么没有跪在我面前让我杀?要是这样多好啊。”
抬起头来,面前一个女子,一张柔美脸颊宜喜宜嗔,望着徐真。徐真一呆,她二十五六岁年纪,打扮亦如行人,只是胸口、腰间布条为蓝色,足上绑着金玲,稍稍一动,便叮铃铃响个不停。她脖子上绑着一条金色丝带,垂挂型骷髅。双臂之上缠绕丝带,垂至足下,左右耳上各一枚茶杯口大耳环。
徐真大奇,望望身后,看看左右,并无与自己站一起之人,有心想问她看什么,但想簇民风彪悍,自己不懂习俗,别一个不心得罪了人还不知道,那就惨了,扭头便校
叮铃声响,那女子跟了上来,抢上两步,与徐真并行,道:“你一个外乡人,在这里很不方便罢?我请你吃饭,赏光么?”
徐真道:“你是跟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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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