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帝互穿之后
作者:平野星垂 | 分类:古言 | 字数:69.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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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她要留下来
“皇上,先让赵太医看看您肩膀上的伤吧!您的龙体若是有什么损害,豫妃娘娘只怕也讨不了好处。”
陈玉小心翼翼的提醒在床榻边坐着的卜南。
卜南皱眉,看向左肩。
太后那个老妖婆,势必会以他受伤为由,斥责豫妃任性,再降罪于她。
“朕知道了。”
而就在他起身的一瞬间,躺在床榻上昏迷的豫妃,却突然呢喃了一声,“卜……南。”
陈玉脸色大惊,颤颤栗栗的看着卜南。
当着皇上的面,却喊了国师的名字,豫妃这是……不要命了啊!
然而更令他大惊失色的是,皇上脸色并未有异样,只是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豫妃,起身去往外殿。
索性的是,豫妃后来并未再说话,倒是让陈玉松了口气。
赵太医将卜南左肩的伤口处理完以后,跪地回禀,“皇上的伤,并无大碍,只是被重物砸中,有些受损,近几日,别用力,多加注意便好。”
卜南淡淡的‘嗯’了一声,“豫妃如何了?”
“豫妃娘娘是吸入太多烟灰,导致气息有些堵塞,不过幸而救治及时,暂无性命之忧,要不了多久,就能醒来。”
“那只猫呢?”卜南睨了一眼,在豫妃身边窝着一动不动的肥猫。
赵太医脸色一僵,传他过来,只说让他看看皇上,看看豫妃……却没说,还让他看一只猫啊!
“微臣还未看过。”
卜南抬了抬手,“去看看吧,那猫是豫妃的爱宠,若是伤了,豫妃醒来怕是要伤心的。”
“是。”
赵太医卑躬屈膝的走到床榻边,手轻轻的伸向那肥猫。
肥猫猛的睁眼,龇牙咧嘴的瞪着赵太医。
赵太医讪讪的收回手,对卜南禀告道,“回皇上那猫瞧着是挺有精神气的,想来没什么大碍。”
“嗯,下去吧。”卜南揉了揉眉心,“陈玉,这殿是什么殿来着?”
陈玉回道,“是长春宫。”
卜南微微沉吟,看了眼床榻上气息薄弱的豫妃,“豫妃是远嫁而来,身边没个衷心的宫女内侍,实在可悲。传朕旨意,从今往后,豫妃移居长春宫,陈玉,你去好好挑两个中用的宫女奴才,调来长春宫,从前在长春宫任职的宫女内侍,都打发到浣衣局去。”
陈玉眼眸微动,跪在地上道,“喳,奴才遵旨。”
而其他的宫女和太监,简直肠子都悔青了。
皇上除了对皇后娘娘这般用心过,对那个妃子,还这样好过?
现下皇后娘娘去往镇国寺静养,宫中没有半个妃子合皇上心意,没想到,这一起火,竟让豫妃得了皇上宠爱!
“皇上,奴婢等人并非没有伺候好娘娘,是娘娘自己非要冲进去……”
豫妃的贴身宫女跪在卜南面前,怯怯的说。
卜南眉头一挑,不怒自威,“那你的意思是,这要怪豫妃?”
“不不,不是,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卜南瞧了眼,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宫女内侍,神色不耐,“这个,拖出去,若有谁再敢多说,便送到慎刑司去。”
陈玉道,“是皇上,那天色已晚,皇上是留在长春宫,还是回承乾宫。”
卜南从椅子上站起来,陈玉立即识相的将承乾宫内侍送来的披风,给卜南披上。
“回去,豫妃醒了,来告知朕。”
——
次日。
“公子,夫人,陈姑娘今早吐了血,属下怀疑,她是另受了伤,不光是中了软筋散。”善尘将陈英的状况禀报给楚玄墨和叶姝,脸上隐隐透着不耐。
叶姝用汤匙,搅拌着碗中的粥,并不说话。
楚玄墨道,“找个大夫,来给她看看。”
“是。”
“不用了。”
虚弱的女声,截断善尘的脚步。
陈英脸色苍白的站在门口,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捂着胸口,原本还高高束起的长发,此刻尽数披散在背上,清秀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看起来虚弱至极。
叶姝搁下手中的碗,她怎么觉得,陈英比昨晚还要严重。
陈英微微抬眸,“我是受了内伤,不必找大夫看了,休养几日便会好起来的。”
“受了内伤,昨日我们见你时,你并未伤的这样严重啊!”叶姝狐疑的看着陈英的脸色。
陈英头下垂些许,刚遇见时,她确实只是中了软筋散和皮外伤,而这内伤,是她昨晚自己打出来的。
若是不这样,怎么让楚玄墨把她留下来。
“昨夜我也以为没事,直到今早才发现的。”陈英淡淡的回了叶姝的话,随即问道,“夫人尊姓大名,陈英还未知晓。”
“叶姝。”
陈英在唇齿间,念了两遍,随即勾起轻笑,“好名字。那不知公子和夫人,准备在青州待上几日?”
“不日便会离开。”叶姝回道。
陈英扶着门框的手一滑,双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陈英有一事相求。”
叶姝眉头轻皱,这一跪,她便觉得有什么不祥的预感。
“求公子和夫人,暂时留下陈英,我现在内伤未愈,便是遇到一个普通人,我也奈何不过。公子夫人,武功高强,又有侍卫相护,若是跟着你们,我便暂时不用害怕只求公子看在,我曾经帮过你的份上,暂且庇护我一段时间。”
她说的有理有据,也不扭捏,显得若是叶姝他们拒绝了,倒成了不近人情之辈。
叶姝看向楚玄墨,楚玄墨看惯了这些动不动就跪他的人,心中没有半点波澜。
“你且说说,为何会被追杀。我与姝儿此行,本是为了游山玩水,并不想带着一个随时都能引来祸患之人。”
陈英敛着眸子,眼角沾上自嘲。
“青州知县吕易德纵容其长子吕不忌,在青州境内,欺压百姓,强抢民女,我看不惯,便在吕不忌夜宿青楼时,劫了他身上所有的银两,给了被他欺负过的百姓,不幸被他得知,他邀我酒楼一叙,我没有防备就去了,才会有昨日青楼之人抢掳我一事。
那些杀手,我亦不知是谁雇来的,公子不在的这些年,我做惯了劫富济贫,行侠仗义的事,暗中不知有多少人看不惯我。至于是谁买凶杀人,我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