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说的誓言也都已经不作数了，也是自己太过天真，他是皇帝后宫佳丽三千，怎么可能真的会只有自己一人。

“皇后在想些什么？”男人的声音响起，让易水怜回过神。

“臣妾……在想过几日就是重阳节，该怎么操办。”

“那种事情，自然有人去操心，这次的宴会就交给丽妃去办，你最近身子不好还是不要过多的劳累，多休息休息。”

他低着头，没有看见易水怜受伤的眼神。

“是。”

久坐无言，中午易水怜吃的是味如嚼蜡，心中是各种苦楚却不知如何倾诉。眼前的是皇帝，已经不是她曾经的珏郎。

“皇后。”

间珏祁突然放下手中的碗筷，看着她。

“陛下有什么吩咐？”

“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臣妾”

‘啪！’

一声清脆响声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云绵恨不得将头埋进地里，真是要了命了怎么就把这盘子给摔碎了呢！打手打手！

“你这丫头，怎么毛手毛脚的！还不滚下去！”

间珏祁看着云绵呵斥道。

“是。”

易水怜诧异的看着间珏祁，他……为什么要护着这个宫女？是看中了她？

“陛下不必太过斥责，这宫女看着面生，应该是才入宫所以有些毛躁了。”

云绵走出门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那个皇后的话。

看看，宠妃和皇后是多么明显的对比啊，要不说这皇后是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呢。

“不过还是得多加调教。好了，朕也吃的差不多了，先去午睡了，皇后就先回宫吧。”

“是”……

云绵觉得自己真的得好好练习一下怎么伺候人了，不然这么一直出错下去，迟早得把脑袋弄丢。不过这个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才自己打碎了盘子，他竟然也没有惩罚自己。

“黄粱，你不在陛下的殿里待着，怎么又跑到这来偷懒！”

那个皇帝的大太监，总管太监又不知从哪冒出来，开始使唤着云绵做事。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

云绵进去之后，才知道这皇帝正准备午睡，没有想到这皇帝还有午睡的习惯，不过也就他们丰莱人的习惯而已。不过他睡觉，自己在这伺候什么？

“陛下？”

“过来将朕的鞋子脱了。”

他的声音在那帐内响起，云绵探着头看到里面，他脱的只剩里衣，坐在床榻上。

“是。”

云绵走过去，将他的鞋子脱下。

嗯……还好，没有什么脚臭。

“黄粱，你觉得是皇后好还是丽妃好呢？”

这是什么意思？你自己的女人你自己还不知道么？云绵在心里回答道。

“皇后娘娘是翱翔九天的凤凰，丽妃娘娘是国色天香的牡丹，是百花之王，两人都是独一无二的，自然是都好。”

云绵笑的真诚，到让间珏祁看不出她的真实想法。

“那若是非让你选择一个呢？”

他这是自己选不出来所以要参考一下其他人的意见么？

不，绝不可能，这个皇帝城府深着呢，自己可得好好答，他肯定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可是为什么还要来问自己呢？

“若是非要选择一个的话，奴婢会选择……皇后娘娘。”

丽妃，云绵心里答道。

“为什么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