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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乱来试试

作者:安平平 | 分类:古言 | 字数:69万

第93章 岖山要债

书名:腹黑王爷,乱来试试 作者:安平平 字数:6529 更新时间:2025-02-12 02:14:47

“呵呵。”林炎冉微微一笑,太子大叔还没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嘛,还有救哈。

于是,她看着太子,认真道:“所以,我才会让太子殿下来这里看一场好戏,了解来龙去脉的太子殿下,这个时候若是想办法救了丞相的儿子,你说,丞相夫人会怎么做?丞相大人又会怎么做?”

“我?”太子伸出右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懵『逼』。

半响,他意识到自己的样子有点蠢,便放下手,端着茶碗优雅的轻抿一口,然后才小心翼翼问道:“本,本宫怎么救?难不成让本宫去刑部让成大人放人不成?那怎么行,杀人偿命那是天经地义,父皇要是知道本宫以权谋私拉拢丞相,那还不马上把本宫咔嚓喽!”

“嚯嚯嚯嚯……”这次,连慕容彦云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嘶哑的声音被山风吹散,溢满整个草棚,格外的渗人。不过他看太子恼怒的目光扫到自己,立即正颜肃容,沉默的继续充当背景板。

“太子殿下既然能想到这些,还说明你不太蠢的!”林炎冉不客气的笑着指着太子鼻子调侃说道。

“那是,本太子虽然不太过问朝事,可也是人中龙凤好吧……”太子得意洋洋的把林炎冉说的话当做恭维。忽而觉出不对劲,怒道:“你敢骂本太子蠢?!”

林炎冉本来听到太子自夸之词恶心的在一边干呕,看他怒目相向,不由转移话题问道:“想不想知道怎么救梁晨飞?”

太子大叔一贯就是个纸老虎,如今在她基本『摸』清楚他的脾『性』后,她一点都不担心他会降责于她。

果然,太子一听她这么一问,便知道她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于是,立刻忘记刚才的不愉快,吊着眼角,很高兴的凑过去,连声急切追问道:“你知道?怎么救?你说,我听你的。”

很好,成功转移太子大叔的注意力。

林炎冉用竹竿子轻轻拨弄两下桌面上的石头,石头挪动位置,改变原有的情形,她看着石头在她的手中变成满意的形状,漫不经心的回答太子道:“这很简单,上折子,请你的父皇开恩放了梁晨飞就是了。”

“哈?!怎么,怎么又扯到父皇头上了?”太子『摸』『摸』自己的脑门儿,丈二和尚『摸』不准情况,只得很“谦虚”的问道:“这事儿若是捅到父皇那里,父皇必定会了解事件的全部过程,最后得知那梁晨飞杀人偿命是事实的话,又怎么可能会答应放人?皇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杀人就要偿命,就是父皇也不能徇私舞弊,不然堵不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啊。”

林炎冉一挑眉梢,说道:“殿下若不去请皇上放人,是打算自己去吗?那等同于找死!”

“本宫就是知道啊,这不才问你的吗?!”太子翻个白眼,不耐烦的说道。

林炎冉轻轻在手掌中敲了敲竹竿,道:“杀人自然要偿命,可杀的人没死,顶多也就判个杀人未遂的罪名,再说,这件事情起因还是因为殿下办的那个案子,双方都有脱不开的罪责,殿下只要在奏折上写明前因后果,然后禀告皇帝,梁晨飞杀的人没死,念及丞相两朝肱骨,就罚他百八十个庭仗,就没事了啊。”

“就这样?”太子疑『惑』。

林炎冉无语望天,那难不成你还想怎么样?

这样的安排,不仅能让梁晨飞受到惩罚,也让太子在皇帝面前博得贤德良善的好名声,已经是极致的安排了。

“不若……”林炎冉状似认真思考了一下,笑道:“不若你再卖我个人情,将梁晨飞的舌头拔了,如何?”

“……”太子脑海里自动浮现梁晨飞拔掉舌头后满脸是血的血星场景,脸上五官都扭曲的挤到一起,看林炎冉那云淡风轻的微笑神情,他不自觉的打个哆嗦。

“……”慕容彦云微微眯起眼眸,唇角上翘,似是要将她这样魅『惑』的神情刻进心里一样,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这个小丫头,该说她是善良呢还是狠毒呢?

若说狠毒,她对于该死的败类只处以拔舌和庭仗的惩罚,至少是留了人家一条『性』命。若说良善,她似乎对于想要惩罚的人,一点都不心慈手软,连亲生父亲都能算计!

而且,她提出要拔掉梁晨飞的舌头,应该是担心他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所以,她不杀人,她只折磨他们。

这个丫头……很腹黑!

他很喜欢!

“……”西门薄钰神情很复杂,他一直以为这个救了自己的小姑娘是个善良的人。

可今天看来,她不是。

而且,小小年纪就出手狠辣,这……这跟他从小到大学习到的诗书风雅以及印象中女子温婉柔顺等情情理理的知识理念,是相悖离的。

这样的一个小姑娘,有着清丽无双的面容和淡定从容的气质,却同时又拥有狠辣无比的手腕,他是该继续跟她有所牵扯呢,还是赶紧还了大恩,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林炎冉淡淡勾着唇角,将在场的三个男人的神情尽收眼底。

第93章 岖山要债

她不在乎他们的看法的,可当她触碰到西门薄钰那含着戒备和犹疑的眼神时,平静的心还是微微刺痛起来。

他那样一个温柔善良的人,肯定是不会赞同她这样的做法的,更是不会喜欢她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小姑娘的。

可是,有什么关系呢?

这一世,只要能报仇,只要她能活下去,只要能保护她想保护的人,她不必理会别人的眼光和看法。

上一世她就是太在乎别人的看法,太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可,才会一次又一次遭人耻笑和嘲弄,才会在最后的最后明白自己有多蠢多无知。

西门薄钰是温柔善良的人,他即便不认可不赞同她如此狠毒的做法,他也不会苛责和埋怨她,他的心如同菩萨一般慈悲,对于他不认同的人事物,他也能抱有悲悯的心原谅他们。

她知道他。

太子张了张嘴巴,疑『惑』的问:“可你刚才不是说,梁晨飞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死了人吗?怎么又要我禀告皇帝说那人没死呢?”

林炎冉点点头,笑得天真无邪的说:“因为,我不会让那人这么轻易去死的。”

太子殿下看那笑容,明明觉得很美很纯良,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一股阴森森的鬼气,他不相信她会这么好心好意。

他瞪着她,问:“为什么?”

“她跟我有仇!”林炎冉淡淡的应道,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

再聊下去,太子殿下问的问题就会涉及将军府的私隐,家丑得捂着,不宜外扬。

“你没事儿吧,有仇你还不让她赶紧的麻溜的去死!”太子跳起来,指着她越发觉得这个小女孩的脑袋里装的都是让人琢磨不透的玩意儿,他真的搞不懂。

他想到,这个人可能是将军府里很重要的人,便开口问道:“他是你的什么人?”

“殿下,再问便是将军府的家事了,恕我无可奉告。”林炎冉斜眼看他,淡淡的笑说。

“殿下觉得,仇恨只能用死亡来解决?可我不这么认为,人死是消除不了仇恨,对被仇恨的人来说,死了那是解脱,对于仇恨的人来说,让仇人死去太过轻松,没有丝毫意思和复仇的快乐,只有让她活着,而且是痛苦的活着,才能偿还他带给别人的仇恨,报仇的人才能从他痛苦的生存状态中获得快乐和安心,这样才能解恨。”

林炎冉的这一席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又像是说给在座的每一个人听的,她淡然的语气和神情给人冷漠无情的感觉。

可只有她自己清楚,心中那炙热燃烧的仇恨,一刻都没有变淡,也许,真的只有等到害过她的人都得到应有的下场,她那时才会轻松和解脱吧。

慕容彦云看另外两个男人的神『色』都是一脸的害怕和不认同的样子,唇角抿成一线,心里涌出一丝不悦。

他因为角度正好在她的斜对面,又一直关切的看着她,所以,只有他看清楚了她冷漠的外表下,那漆黑的眼眸中有着淡淡的哀伤。

他不知道她心中此时在想什么,也许是她的仇人,也许什么也没有,不管怎样,他很心疼她,想要呵护她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想抱抱她,将她揽在怀里安慰。

太子一脸见鬼的样子,吞了吞口水,他就说这个小女孩这种淡淡的、纯善的笑容给人的感觉是阴森森的吧,你看,她说的话,简直不要太可怕好吧。

他憋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得挤出一句:“你,你好可怕!”

林炎冉拂袖,淡然一笑,云淡风轻。

她不甚在意的对他说道:“那殿下可要记住了,千万不要与我为敌。”

“嗯嗯,本太子早就说过,认识谁也不会认识你的哈,你放心,出去了对外面的人我一概都说不认识你的哈,放心放心。”太子忙不迭的点头答应着。

他又不是嫌命太长去招惹她,这两次见面,若不是她主动邀约,又说有好处等着他,他才懒得应付这么一个小姑娘好吧。

身为太子,他身上肩负着家国天下的重任,他,很忙的!

“这很好。”林炎冉看太子夸张的用表情说着“别说我认识你”的样子,不由轻笑,多一句嘴,出声警告道:“还有啊,太子殿下还要看好你家里的那两位,若是被廖家小姐知道是我让你称心如意的,两姐妹肯定会找我麻烦的,这样的话……也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呢。”

太子一愣,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吸一口气,讪讪笑道:“这个当然,这个当然。”

“时辰差不多了,我该下去了。”林炎冉站起身,只手弹了弹没有褶皱,连尘灰都找不到的衣袍,开口告辞:“诸位,我们山下再见。”

慕容彦云和西门薄钰也跟着起身,拱手还礼。

“下去,去哪儿?”太子一脸懵『逼』,话题转换太快,他跟不上她的节奏。

林炎冉抬手一指半山下的别院,似笑非笑的调侃说道:“去那儿啊,处理家事。太子殿下莫不是想要跟着一起去?”

第93章 岖山要债

“家事?”太子糊涂了,晕乎乎的问道:“你刚刚不是说那个什么……怎么现在又变成家……”

太子说一半,在西门薄钰扯着他袖子无声的提醒下,他终于转过弯来,连忙一甩手道:“噢噢噢,我明白了,这个,那个,本宫就不用跟过去了哈……你请便。”

林炎冉冲西门薄钰颔首,抬脚离开,可她不是往草棚外面走,而是掀开草棚一边的挡风垂帘,眯起眼看了看山下的别院,回头,粲然一笑,正要纵身跳跃,手臂被人拉住。

慕容彦云意识到她想要做什么后,闪到她身侧,拉着她的手,沉声道:“我跟你一起去。”

林炎冉顿步,蹙眉,看着他的眼睛,想了想,点点头,笑道:“从这里跳下去噢。”

慕容彦云面具后的眉『毛』一扬,墨『色』幽深的眸子染上淡淡的笑意,摊摊手,低声道:“要不比试一下?”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林炎冉懂了他的意思:这么瞧不起人,不若比试一下,看谁先到如何?

林炎冉点点头,道:“输了的人请喝酒!”

慕容彦云一笑,回头冲太子和西门薄钰颔首示意后,比了个手势,就见林炎冉足下一点,小小的身影犹如离弦之箭般飞掠而下,穿梭在崇山葱翠之间,眨眼间消失不见。

慕容彦云展颜,双臂一展,身上宽大的斗篷瞬间张开犹如展翅的大鹏鸟,迎风飞舞,快速的跟随其后,朝着山腰下的山庄奔去。

太子看得心惊肉跳,若是不会武功的他,就这么跟着跳,不摔死才怪!

他默默的擦了擦脑门上渗出的冷汗,眼角扫到旁边一脸凝重的西门薄钰,瞬间,心里舒爽多了,他安慰自己道:至少像他这样不会武功的人还是很多的,嗯,那喜欢跳崖的两个……是特例。

“嗳,奇了怪了,怎么将军府的家事,不能让本宫跟着去,那她为何肯让慕容彦云跟着去凑热闹啊?”太子走出草棚,边走边自言自语问。

西门薄钰侧身,抬手一礼,然后温和的说道:“太子殿下容秉,林小姐不让殿下跟着,恐怕是担心那匪徒趁『乱』伤着殿下,慕容公子会武功,跟着她过去,一旦出现危险事情,也许能帮上一点忙,若殿下实在想过去凑上一脚,不若让在下陪着,慢慢走下去,在外围看看便好,如何?”

太子看文绉绉的西门薄钰,脑海里闪现的是他外公那张严肃刻板的老脸,瞬间什么兴致都没了,摆摆手道:“算了算了,等一会儿陪我下山就行。”

秦叔看只有他们二人走出来,自然知道少主去哪儿了,对于消失不见的慕容公子也不多问,走到太子跟前,拱手解释道:“太子殿下,我家主人已经替殿下准备了下山的轿撵,只需在这里再稍等片刻,便可让殿下少走些山路,还请殿下耐心等待,若殿下想要领略一下秋日的岖山风景,也可四处走走。”

“嗯,本宫就在这里等等好了,哪里视线和角度看的最清楚?”太子指着半隐半现的山庄问道。

“太子殿下,西门公子,这边请。”秦叔抬手,领着他们两人往一处小土丘上走。

“…….”

此时,半山腰上的林氏别院已经被一伙儿闯进去的匪徒所控制,而为首的正是梁丞相的儿子梁晨飞是也。

早在一个时辰前,梁晨飞寻找到樊栋和樊兆宇在京都的落脚点,他带人找上门去,二话不说,将本就在牢里吃尽苦头一身是伤的樊栋打个半死,拿出一张借据,硬是让人挟持他,抓住他的手指摁个手印上去,然后,很无赖的抖着借据,『逼』他还钱。

樊兆宇一天前就请了假期,亲自在家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等他从樊栋嘴里了解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差点没气得吐血,暗自在心底将他那个脑子不清楚的混账妹妹骂个半死!

原本他得求着林钧帮忙疏通官路,樊氏突然搞这么一出,对林家来说是奇耻大辱,林钧顾念情分,肯将他儿子和妹妹从牢里捞出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可他没想到的是,还有梁晨飞这么一出。

樊兆宇眼睁睁的看着梁晨飞冲进门打人,却抵不过他们人多势众和理直气壮,气晕过去的樊兆宇被人用水泼醒后,跪着求梁晨飞不要再打了,再打他就没儿子了。

他答应梁晨飞立刻去找人帮忙,他去借钱。对他来说,借据上的十万两银子简直是一笔天大的巨款,可他跪求保证,一定会还。

只要梁晨飞放过他儿子,不要打死了!

梁晨飞趁着樊兆宇出门借钱的时候,从樊栋口中得知樊氏的下落,便马不停蹄的赶到岖山别院。

樊栋心里清楚,他前前后后在梁晨飞那里拿了将近十万两银子,虽然之前没有借据,口头承诺会还钱,可是到底没放在心上。

如今,别说还钱,就是拿命抵也无济于事,按照樊栋的说法,他没钱还,大不了就被打死算了,可他姑姑有,而且,樊兆宇去求的人必定是林钧,林钧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丑事都是樊氏惹出来的,怎么可能借钱给樊兆宇呢?

可樊氏不一样,她为了遮丑,为了找活路,为了不再惹上丞相府的人,肯定会帮他把这笔钱还上的。

梁晨飞捏着樊栋的喉咙,威胁他说出樊氏的下落,樊栋为了保命,便什么都说了,自然而然,他也知道了为什么樊栋会被抓的真正原因,还有樊氏做出的一些丑事。

樊家下人一看出事了,连忙溜出门去找樊芙,樊芙一听哥哥和父亲出事了,顾不得陪林炎姝,扔下一切,回自己的樊家。

她到家的时候,没见到樊兆宇,只看到樊栋被人打得满身是伤,昏『迷』不醒的任由下人们弄到房里躺着,她问清事情原委后,瞪着躺在床尚的废人,又气又恨又无奈。

梁晨飞带人赶到山庄别院的时候,正逢老夫人跑来山庄看樊氏,樊氏在牢里吃尽苦头,一身看不出伤口的伤,让她只能虚弱的抱着老夫人哭诉。

樊氏是一天前被林钧安排的人秘密接出监牢,然后没有在将军府停留,就直接送到山庄别院里来。

樊氏刚出来那会儿基本上是昏『迷』不醒的,经过一晚上相对安稳的好环境的休整,沐浴梳洗后恢复之前的三分模样。

只是这几天她在监牢里确实是受到了特别的“照顾”,整个人像是换了个样子一般,全身上下瘦了一圈,面容憔悴,精神不济,老夫人看见她的第一眼,就心疼直抹眼泪。

到底是在她跟前陪了十几年的贴心人,如今又怀着林家的骨血,这般样子定是在监牢里吃了不少罪,就是有天大的错处,这会儿也都该被原谅了。

老夫人这心里心疼得不行,嘴里直嚷着“我的儿,你受苦了,你受苦了啊!”。

两人当着下人的面,抱头痛哭起来,看得山庄不明所以的下人们直说这婆母两人感情是真的好啊!比亲生的还像亲生的!

他们哪里知道老夫人这个样子,大多是因为樊氏肚子里揣着个宝贝疙瘩。

两人哭了一阵子之后,老夫人便吩咐人伺候樊氏去床尚躺着歇着,不要太累太辛苦,免得伤着身子,也伤着她的金孙!

才安顿妥当,两人打算好好说说话,就被冲进房里的恶徒们拉扯着要捆绑起来。

梁晨飞不像樊栋那般没眼力劲儿,他到底是在京都混迹长大的,所以,当他决定带人跑山庄要债的时候,他就知道,要动林钧的人,不是那么容易。

故而,他花了点时间,搜寻了一堆三教九流的人,聚集起来,跟着他跑岖山要债。

当然,他半路上好巧不巧的,有人送给他一个人,是个大夫,估计是被人恐吓得吓破了胆子,畏畏缩缩的,口中喃喃念叨着什么:饶命啊,什么老夫错了,再也不敢说谎了之类的话。

梁晨飞本不打算带着这么个废物,不过,他联想到樊氏撒谎骗人,继而才会买卖孕『妇』的婴孩,便也信了几分那大夫说的话,想想万一要债不顺利,还能让这个大夫当众揭穿樊氏,这样也能『逼』迫樊氏几分吧,于是,他就带上了人直奔岖山。

林钧虽然派了得力的护卫守在别院外围,可奇怪的是,梁晨飞冲进别院里可以说是一路畅通无阻,解决了林立带着的几个内院护卫,他就在庄子里横冲直撞,直到闯进樊氏休息的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