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战江湖
作者:寒鼠 | 分类:武侠 | 字数:22.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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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白玉双蝶
“风哥哥,你太棒了。哈哈哈哈……”窦芊芊跑上前来拉着冷如风的手跳将起来。
“风儿,宝剑赠良将,宝马配英雄。此马与你甚为相配,再推脱妾身可不高兴了。”花想容趁热打铁上前说道。
“这个……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你就收了吧!风兄弟我看你衣兜之中有块玉饰不如送于芊芊姑娘也算是礼尚往来。”时不济走过来拍了一下冷如风的肩膀说道。
“我那有玉……”
“好啊!好啊!风哥哥快拿出来看看。”窦芊芊当然甚是欢喜。
“真没有。”冷如风自己也不信往怀里一搜,竟然楞住了,他真摸到了一块玉石一样的东西。拿出一看是一块白玉双蝶,被窦芊芊一把抢了去。吊在手中对日观看。
“真好看,风哥哥我要了。”
“这……”冷如风抓抓脑袋有些想不通,自己身上明明就没有此玉,一定是时大哥放的,可是他就是拍了一下肩膀啊!怎么会玉就到了怀里呢!
“风儿,这可是块羊脂白玉,值千金,你可舍得?”花想容看了一眼那玉便说道。她是识得这些东西的,这些年来她也会收藏些名家字画,古时精致物品,有时用于叔叔花万里打点朝中官员。
“啊!这小小玉石如此值钱?不过它不是……”
“风兄弟说它不过是块玉而已,身外之物,舍得舍得。”时不济打断冷如风的话说道。
“如此甚好,风儿就请时英雄好生照顾。”
“我等是结义兄弟,酒肉自当先紧着他。”时不济还是感觉有些不对,这花想容对冷如风如此上心,连这千金之驹都肯拱手相送,真不知她心里想些什么。
有时不济这句话,花想容挺放心。她阅人无数,时不济虽然样子丑点,但其却有一颗侠胆忠心,待如风也是真心当兄弟看。且心胸宽广、仗义疏财,那玉饰花想容自然看出不是冷如风的,但她也没看出玉饰是如何放进冷如风怀里的。
冷如风无奈只得收了乌云踏雪跟二套衣衫,便告别了花想容、窦芊芊等。跟时不济一起快马加鞭赶往硖州,他心里还想着师父,此次出山就是想来拜祭狼娘,至于寻找爹娘没有一点头绪。
窦芊芊看到他们离云的背影,竟然扑漱漱落下泪来,看着女儿如此,花想容是明白,芊芊已到及笄之年,情窦初开,怕是对风儿心怀念想。但对风儿左臀伤疤她仍有疑惑,如风儿真非宝儿,她倒是欢喜。
行出萍乡一日,冷如风时不济二兄弟聊的甚欢。此时已至距硖州不过百里的海棠山。
“时大哥,你那飞檐走壁、行地无声、妙手空空的功夫是否能教授我一招半式。”冷如风很是佩服时不济的轻功,自已就跑的够快的,竟然还追他不上,双脚无半点声响,如同在草上飞行。
“风兄弟,都是些端上不得台面的技俩,你学他做甚?”
“技不压身,时大哥的绝门功夫可是‘人莫能窥其用,鬼莫得蹑其踪。’”
“哈哈哈哈……风兄弟,难得你看得起哥哥,哥哥我论打斗功夫可是在风兄弟手上走不上十招啊!来兄弟喝一口,只要兄弟想学,定当尽心传授。”时不济很开心,他的功夫向来被江湖人称为鸡鸣狗盗之功,没人看得起,就连大哥、二哥也时常劝他收手。可时不济自以为做的也是行侠仗义之事,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时大哥,你就先传我这行地无声的本领吧!”冷如风接过酒葫芦喝了一口酒说道。
“好,此功非一日可成,初时置七石巨缸,满盛以水,背负八两铁沙布袋跑缸边,半月去水一瓢加砂数两,至缸中水尽。复易缸为大簸箩,满盛铁沙,在簸箩之沿行走,亦将铁沙逐渐取少,至剩空簸箩,而人能行走其上为度,既犹未臻大成。还须铺细沙成甬道,厚尺许,上以薄桑纸数十张覆之,人行其上。按日取去一纸,纸尽沙现,行走其上,沙不上扬,而足不着印,其功大成。既可蹬萍渡水,踏雪无痕。以风兄弟之功夫练习,无需十数年,三二年便可。”
“甚是繁琐,时大哥,你可还有其他绝技?”
“寻龙十万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缠龙缠过龙虎前,三重五重福绵延。”时不济念起诗句来,但这诗句冷如风没听过。
“时大哥,此诗句是何意?
“寻龙望气先寻脉,云雾多生是龙脊。”时不济得意的继续念着。
冷如风望着他摇摇头,他还是没明白意思。
“摸金校尉你可知道?”
“不知。”
“那发丘中郎将、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可曾听说?”
“未曾听说。”冷如风还是摇头。
“哈哈哈哈……那盗墓挖穴你总听过吧!”
“这个听过,就是专挖人坟墓之人。”
“你可想学盗墓挖穴之术,我看你八字奇硬,目可分金,实有摸金之天赋,学得此技,天下分金定穴之大任非你莫属了。”时不济也是最近探得一穴,但此穴靠其个人无法开启,本想冷如风帮个场。他也就这么一说,断也不会强求。
“不学,盗人坟墓总是不好,时大哥原来你还有此技。”冷如风一听盗墓,自然不肯。
“风兄弟,那我可就没什么可教授你了,不如赛马,输者请酒。”时不济话未落音就打马奔向前方。
“我来追你,小黑快追。”冷如风喊了一嗓便跨马扬鞭追了上去。
没一会便超了时不济跑到了前面,并非冷如风的骑术好,是小黑好!
冷如风打马飞驰,马蹄扬起一阵浮尘追着马儿飞散开来,已看不见后面的时不济了。约二刻猛然听见前方有刀剑相碰之声,冷如风快马加鞭急赶过去。别人避之不及的事,他偏偏趋之若鹜。
半刻便见四位青衫遮面男子与一白衣女子斗在一起。女子且战且走,显然不是那四人对手,另有一黄衫汉子立在一旁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