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丞相那些年
作者:诸葛备 | 分类:历史 | 字数:42.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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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缓解关系
“平白无故的刘封给我来什么信。”程跃一边说着一边拆开信,抽出信纸展开看道。
“在下江夏太守刘封,今亲书信特呈军师,封久闻军师大名,自归为父以来,屡立战功,惜军师重任在身,身不由己,如今正值曹贼进犯,封驻守长江不能北上讨贼,只闻先生大名却未曾谋面,若此战之后先生得闲,可来江夏攀谈一番,封感激不尽。”
刘封信中语气毕恭毕敬,没有丝毫的架子,像他这样的义子想请一个程跃何必道一个请字,程跃捉摸不清刘封的态度,更不知道他的用意何在。
“难道是因为刘晨的降生让他不放心?现在担心自己的太子之位,那……为时尚早吧……”程跃嘴里面念念叨叨,这一切可能只有去江夏见了才知晓。
程跃没再多想,收好了这封信不敢有半分张扬,这封信以后保不齐分分钟就会要了自己的命。
次日清晨,宜阳城整备军马开拔返程襄阳,林越的心中五味杂陈,这一次的失利险些把荆州拱手相让,对于荆州的父老,他是没有颜面去见的。
这一路上畅通无阻,一切的顺利让林越的心中感到舒畅,少了出城时的烦闷。
“军师真的打算要自降官职?军师不过是吃了一次败仗,不必如此认真吧。”赵云见林越几天都心神涣散,失魂落魄的。
“说实话,我根本没有勇气踏进一步襄阳城,更别说大张旗鼓的带兵进去,曹操来时我信心十足的保证,没想到落个如此大败。”
“胜败乃兵家常事,大局上军师的战略不出问题,不过是有些大意轻敌罢了,军师应知耻而后勇啊。”
赵云没想到林越如此的想不开,战场之上瞬息万变,谁又能保证战战不败。
“子龙之言越听进去了。”林越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谁都不可怕,就怕败给了自己。
“大军加快速度,早日入襄阳城!”
大军路遇南阳,林越本想接走杨宇,但也没有驳了马云禄的面子,还是进了南阳城见了马超等人。
“罪将马超,叩拜军师。”马超见到林越的第一句话就是请罪,他能不能留下现在全赖林越的态度。
“马将军请起,这次将军可是立了大功啊,要不是将军带领一众轻骑奔袭南阳,子轩与荆州都难逃一劫啊。”
杨宇就站在马超一侧,林越这句话就是要告诉杨宇不要再又争执,一切该如何就如何。
杨宇此时不在意这句话,他想单独找林越说一说,马超的言语不足以让自己心服口服。
“军师如此心胸,超此生偿还不清,唯有多杀曹贼,为汉室洒下鲜血!”马超又拜了林越一次,这才肯起身。
“末将庞德庞令明,见过二位军师与诸位将军。”庞德的威信与人品无论是在西凉军还是刘军都是有目共睹,对他可是只有尊敬,不敢有他。
“庞将军多礼了,将军文武双全越钦佩之至,昔日总想与将军攀谈一番,惜无机会,今日越定要与将军谈谈心。”
“军师过誉了,军师如此看得起末将,末将倍感荣幸。”
庞德对于刘备手下的三谋可是不敢有不到的地方,虽然年岁都较轻,可这谋略都是数一数二。
“军师,多日不见,别来无恙,任拜过军师。”
林越一看这是汉中的名将杨任,当初汉中一战可是结下了生死之交,张鲁一降更是好说话了。
“杨将军,你怎么也来南阳了?你随马将军之军而来?”
“正是,任正想趁着这次机会来荆州见军师一面,不曾想军师早已撤到了宜阳,本以为又无缘相见,没想到今日还是见到了。”
“来来来,咱们进城说。”
马超把大军迎进了南阳城,马超设下酒宴给林越等人接风洗尘。
“子轩,近日如何?那天你没能撤出南阳,可是让曹军围住了?”
“宇当时想自己一人留下反倒让曹操弃了军师不追,曹操送了那么多好东西,不可能不想抓我,所以宇铤而走险,留下来断后。”
“苦了你了,子轩你听着,马孟起能归降不是坏事,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一介英豪,你想想一介英豪若是死于自杀,那……”
“为什么自杀……?军师此话何意?”
“你们现在处处说他的不是,戳他的痛处,如果他跟着那个黯弱无能的刘璋,就是报国无门,报不了杀父之仇,让他一步步堕落下去,最后丧心病狂,只能落个自尽的下场。”
杨宇倒吸了一口冷气:“真有这么可怕……?军师莫不是护着他才如此说?”
“我何必要护着他?当初魏兴三万民众我不顾东吴进犯力主西进讨伐张鲁,但现在毕竟他能知错认错,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林越都这么说了,杨宇只能妥协下来,毕竟如果马超真的到了林越所说那步田地,也不是自己想看到的。
“好,宇听军师的,不再与他计较,日后并肩作战共破曹贼。”
坐在对面的庞德,程跃,赵云自然知道林越和杨宇在说些什么,这也是他们三个所希望看到的,如果林越不出面,这个恩怨会将永远存在。
马云禄就坐在林越的一边,她自然能听到林越的话,林越能为了自己的哥哥这么努力去开脱和消除仇恨,自己除了以身相许,就别无他许。
酒过三巡之后,林越主动找到了庞德,他特别想与他谈谈心,马超身边要是没有庞德,他一辈子也不能转变过来。
“庞将军,越别无他言,只是久仰将军大名,想听听将军高论。”
“德一介武夫,又有何高论?不过是冲锋陷阵奋勇杀敌从死人堆里混出来的名声罢了。”
庞德摸不清林越想要说些什么,话语之中尽是退步。
“将军如今看待曹操这个人?”
“曹孟德?不过汉贼罢了,有何可说。”庞德笑着摇摇头,饮下一口茶。
“越并无他意,只是私下而论罢了。”
“军师若如此说,那这曹孟德,德自然是有些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