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芸芸反手就从裤子里扯了一根毛出来。

因为部位挺不好说出口，她扯的时候原本是有点脸红的，不过想到只要一根毛，勤学玉尺就能让她拿第一，这点代价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可转念想到若是拿不了第一，那个部位所有的毛都会全部归尺子所有，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问了句：“尺子大神，你能保证我拿第一对吧？”

“呵，昨天你不是验证过了？只要我出手，不管什么科目，都能保证你就是这些愚蠢人类里，第一个学会、第一个学好的！除非你自己作死失手。”勤学玉尺嗤笑。

孙芸芸想到昨天自己的歌喉，的确比平常好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连从前不会唱的革命歌曲都能脱口而出。

卞小红领先那么多，还不是被自己妥妥地压下去了？这“以毛换本领”的买卖，看来是稳赚不亏。

孙芸芸放心地把那根Ｘ毛，交给了勤学玉尺。

席祖儿等人加入了队伍，朝山顶的打靶场进发。

席如宝吃了仙桃，格外神清气爽，爬山气都不带喘的，此刻看着身后一个个上气不接下气的医学院女生，笑意憋都憋不住：“看到没有，跟着祖宗姐姐才是正道，你们去河边瞎折腾，白费工夫而已！”

众人：“……”

怎么感觉那三个家伙吃了神仙大力丸的节奏？！

学校后山陡而峭，清晨的露水还为石阶添了点滑，爬起来格外艰辛。

偏偏席祖儿等人行走如风，在队伍前方走的那叫一个潇洒，简直让人又气又羡，牙痒痒的。

好不容易所有人都爬了上去。

正想着先歇歇脚，欣赏一下山顶的风景，谁知，严教官已经板着脸，指挥众人列队观看射击教学了。

抓学习抓的那叫一个紧。

一片哀嚎声中，除了席祖儿三人神态淡定，便是卞小红脸红扑扑的，虽然喘着气却带着笑，好似并不担心。

射击课程并不简单，只是一个标准的持枪动作，都被严教官反复纠正了半个多小时，大家才勉强学会。

孙芸芸大叫“难死了”，她明明从前跟着帝都名媛闺蜜们，去玩过射击馆，还以为自己基础好，没想到正式教学和外面玩的，完全不一样。

她急得暗暗催促“勤学玉尺”：“尺子大神，尺子大神，我怎么还学不会啊。连席祖儿、卞小红那种乡下丫头，都比我学得快，我这怎么拿第一？！”

“你急什么，我还没发功呢。”勤学玉尺懒洋洋道，“刚吃了毛，得消化一下！”

孙芸芸：“……”

感情她贡献毛发，是给尺子当食物的，好奇葩啊。

没办法，只能耐着性子等。

放眼看去，席祖儿那边摆弄着一把ＡＫ215，就像摆弄一根玩具似的，她孙芸芸觉得扛在肩膀上快把骨头都压弯了，可席祖儿却像是随便搭着一根桃枝，惬意得很。

更让她生气的是，席祖儿扛ＡＫ215的姿势并不标准，可教官看了一眼居然没纠正，只冷淡地说了句：“不是谁都能用这个姿势，你这样等会瞄不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