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奶奶吃了什么？”玉聘婷拽住她。

玉无双直起身，声音有些微冷：“只是一些安神的药物而已。”

“当真只是安神药？”

“难道你不清楚奶奶的状况吗。”她冷眼一撇，并没有将话语挑明。

她的刚刚一触碰到老夫人就察觉出来了，失心疯的征兆。

玉聘婷迎上那视线，心中一惊，一时间不知如何反驳，她一个乡野出来的丫头，会医术？

“大小姐，你还会医术吗？那你可要好好给老夫人看看，老夫人思念成疾今日精神都不太好。”小玉凑上前。

“今后奶奶再有不适，要尽早请大夫来看。”

失心疯这种病很严重，有时候看似稳定了，可能下一秒还会复发，用现代的话来说也就是有些神经不正常。

如果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复发越越来越频繁，最后无法控制不，彻底成为一个疯子。

“无双，奶奶的身影有何不妥？”玉沅祁眼底担忧。

玉无双小手扣住老夫人的脉搏，她的脉象因为发病的原因变得很不稳，今后及时调整的话是可以去除的。

“二哥放心，等会我给奶奶开一些药物，只要按时服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她松开手道。

玉沅祁闻言松了一口气：“那便好。”

玉聘婷凝眉她真的会医术，看来还真小看了她。

“娇娇……娇娇……”

老夫人忽然晃着脑袋，双手抬起了胡乱的抓起来。

玉聘婷忙弯腰抓住她的手，声音轻柔：“奶奶，娇娇在，娇娇在呢。”

娇娇？

玉无双疑惑。

“娇娇是你小时候的乳名。”玉沅祁低声道。

玉无双这才反应过来，老夫人此时的状况似停留在了她小时候的场景。

老夫人抓住了手，这才稍稍安静下来，闭着的眼睛睁开。

“奶奶，你醒了。”

老夫人点头，忽然眼眸一转看到床头站着的玉无双。

瞳孔猛然瞪大，嘴唇哆嗦，松开玉聘婷的手，布满褶子的手，颤抖的伸出向玉无双。

“娇娇……我的娇娇。”声音哽咽，老泪纵横。

玉聘婷眼睁睁的看着老人松开了她的手，伸向了别人。

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松开了她，喊着别人叫娇娇……

“奶奶，我在。”

玉无双双手握住老夫人颤抖的手，身子蹲了下来，她一定会治好她的失心疯。

“娇娇啊，你回来了，你可算回来了，你娘呢，你娘是不是也回来了。”老夫人满脸挂泪，抬头急切去寻。

玉沅祁这才发现不对劲，转头看向小玉：“奶奶犯病了？”

“是……”小玉缩了缩脖子。

“你怎么不早说，倘若奶奶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得起吗，是不是奶奶平时太纵容你了。”玉沅祁沉了脸。

奶奶每次犯病神智都不清，总会做一些危险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严重性她还不知道吗。

“是表小姐不让声张的，说是病情稳住了，告诉大家只会让大家担心。”小玉声音糯糯，小嘴一撇几乎要哭了。

“你什么时候这般听话了。”

“我……我……二少爷小玉错了，小玉今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