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宠谋妃
作者:梧桐落雨 | 分类:古言 | 字数:177.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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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章 韩师傅归来
吴垠闻言,又好笑又好气,“谁要你这破鱼了,我不过是来看看罢了,这么小心眼,也罢,我不看了,我上去总行了吧。”说罢,还真的就要作势上大船,可是却不见这秦深来挽留自己,不由得有些真的生气起来,扭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全心全意都在那条魔牙之上,想到他也着实不容易才将这魔牙驯服,如此宝贝是应该的,于是气也就消了许多,还一边提醒道:“你自己小心些,我上去了。”
好半天,秦深才转过头,却见吴垠已经走了,也没说什么。只是有些纳闷,上一次那条魔牙,自己驯服了一天一夜,后来休息了好几天,可是今天这一条,怎么这么快?
难道是自己的功力有所长进?但不可能在这么断的时间提升这么快。要么,就是这条魔牙本身有问题。想到此,他便又顾不得那还有些肿痛的嘴唇,拿出短笛,准备确认一下问题所在。
不过还没来得及吹奏,上面就传来吴垠的声音:“你休息一会儿吧,反正它现在已经认你当主人了,就算要驯化,也不急于一时啊。”
秦深一听,是这个道理,而且现在还跟着集英船,的确不方便。于是方将短笛收起,目光却扫视到上面角落里那个绝美的身影,她的脸上,似乎带着笑意,可是在秦深看来,却有些头皮发麻。
这个女人是美,却也有毒,他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在遇到这样的美人,必然退避三尺,莫要于其有所交集。
这厢秦深上了船,想是离得近了,所以大家那祝贺时候脸上酸酸的笑容和羡慕嫉妒,让他的心里特别的痛快,只是叫他恼怒的是,如今他已经能驯服魔牙,身份怎也应该提高了许多,可是他的待遇依旧如此,还住在那最偏的船舱之中。
到底是年少气盛,如何气得过,可是从船舱里出来,竟没见一个奴才,便气冲冲的到甲板上去,却见大家都扑在栏杆上,不知在瞧个什么,到处一派羡慕欢喜的场面。
那吴垠眼快,瞧见了他连忙上来将他拉住,“韩师傅将扫把鱼驯服了,而且这条鱼的尾巴和别的扫把鱼不一样,像是天上的彩云一样。”
只有姑娘家才对这种绚丽的东西感兴趣,秦深不以为然,而是东张西望的寻找着云娇娇的身影。他如今能驯服魔牙,身份根本就与从前大有不同,可是自己的舱房为换,必然是她背地里叮嘱了奴才们,不然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因此他现在就是想来质问云娇娇,这是为何。
吴垠见他表情不善,很快就猜到了一二,连忙将他一把拽住:“秦兄,你疯了么,这是云家的集英船,而且韩师傅刚刚大获全胜,现在一派喜气洋洋,你此刻去,到底想叫谁脸上难看?”如今人人都在夸赞云家夸赞韩师傅,无一人提起他驯服魔牙一事,不就是为了给云家和韩师傅脸面么?他这个时候去,不是等于一巴掌打在韩师傅的脸上么?花了那么久的时间,才将扫把鱼驯服……
同样的,不也是得罪了那些此刻大大方方称赞着云家和韩师傅的人么?
秦深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诧异的看着吴垠,“你怎么也这样?如今我实力远超众人,不能得到他们的尊敬也就罢了,难不成还要像是个奴才一样屈身卷在那小舱房里么?”他说着,一把愤怒的将好心拉住他的吴垠推开,似乎吴垠也同那些人一般,为一丘之貉。
“傻子!幼稚!”白月九虽然一直坐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可也正是那个地方的不起眼,她可以随心所欲的观察这甲板上每一个人的动向。
如今瞧见这秦深,忽然有些怀疑昨晚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竟然找了这么一个愣头青合作?这样浅显易懂的道理他如今都还不明白,也难怪混得如此凄惨。
她这冷笑声传到吴垠和秦深耳中,都齐齐朝她转身望过来。
那秦深皱着眉头,全是不满之意,底气似乎比昨晚和今早足了许多。可见当众降服了魔牙,给了他很大的底气。
至于吴垠,怎防备的的看着白月九,甚至不自觉的站到了秦深的面前来,好像害怕白月九对秦深不利一般。
白月九实在很好奇,这秦深到底有什么好,能叫这吴垠如此死心塌地?一个女人能为一个男人做到这般,白月九觉得除了爱,实在想不到什么好的理由。她缓缓起身,远处已经完美的混入世家公子中的蓝凌见此,与那谢三齐齐朝她走过来。不过瞧见她的眼神,便又都纷纷不动声『色』的退回去。
秦深却是瞧见了,虽然早就知道这白月九一行人里是已她为尊,但是看到一个女人焉能有着如此忠心的下属,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些嫉妒。他的身边,正是缺这样一些人。不过不要紧,现在他能降服魔牙了,等上了岛,品阶一下提上去,到时候还怕没有追随者么?
“你什么意思?”此刻见白月九朝他走来,莫名有种不安的感觉,有些沉不住气的问道。
吴垠也依旧防备的盯着白月九,似乎只要白月九敢对秦深不利,她就会立即出手一般。
白月九见着这二人对自己的态度,忍不住掩唇笑起来,虽是一身素雅暗『色』,可依然是明艳灼人,但更多是眼睛里的凌厉,叫人莫名的觉得有些害怕。
“就是字面的意思啊。”她轻描淡写的说着,然后目光缓缓的朝着那叫众人拥簇着的韩师傅望过去,“他也许不如你,可是他的身后是云家。”随即朝满脸愤怒不甘的秦深看去,“资质的确重要,但有的时候,家世和权力也同样重要,没有资质不要紧,不会驯兽也不要紧,家里有这个能力供奉得起驯兽师就是。可是只有资质,却连脑子都没有的人,呵!”
后面这句话,毋庸置疑,是在说秦深。
他顿时就暴跳如雷,旁边的吴垠虽然觉得她前面说的有些道理,但怎能如此骂人,如此看不起没有家世的秦深呢?
只是白月九只是一个眼神,那秦深陡然想起身上还未解的毒,顿时只得压下怒意,退回去。心里顿时暗暗害怕起来,他本来以为,自己连续驯服两条魔牙,完全可以证明自己的实力,到时候就有机会跟白月九讨价还价,甚至可以先拿到解『药』。可是如今想来,却是万分担忧,那白月九若是歹毒心肠,想要将自己完全控制住为她所用呢?
女人到底是比男人心细,哪怕只是如此微妙的表情变化,那吴垠也察觉出了白月九和秦深之间,定然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但她却也没有傻到这个时候问,只是将这疑『惑』掩在心中,拉着秦深离开。
待他二人走后,蓝凌方朝白月九走过来,“那人虽说出身是差了些,但是叫人讨厌,也并非只是他的出身,心『性』着实差了些。”
白月九听着他十分中肯的评价,有些意外,“哦,你好像并不认识他,怎就如此肯定?不会就是只因听这船上的道听途说吧?”
没想到蓝凌还真点头道:“不错。”然后目光穿过那重重叠影,落到一身石榴红的云娇娇身上,“云家在十年前,养过几个义子,其实本意是从这几个义子之中挑选一个作为以后运大小姐的未婚夫婿,毕竟这自己养大的,总比外面进来的好,可是你知道后来为什么一个没剩下么。”
他说着这话,眼里带着几分神秘。
白月九却是没有耐心听他哑谜,神『色』一敛,问道:“打听到什么我不知道的消息,说!”
这些天,蓝凌其实是很担心白月九的,尤其是看到她像是个没事人一般,就觉得越有问题,着实怕她心里憋出病来。可是这病没有憋出,他却是发现这人的『性』子好像一夜之间就转变了一般。这样总叫他觉得有些慌慌的。本想缓和一下白月九紧绑的神情,却没想到反而引得她不耐烦,于是连忙小声说道:“这是谢三爷从一个云家醉酒的老头口中套出来的,十年前那几个少年里,也有这秦深,而如今活着的,也只有他一人了。”
白月九也不知怎的,就忽然问道:“莫不是都被他害死了?”
蓝凌听到这话,则是一脸震惊的瞪着她:“你原来已经知道了?”
“并不知。”白月九回道,心里到底是忍不住有些诧异,又问了一句:“那吴垠吴公子,不知此事?还有既是如此,那些被选进云家的,也应该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难道就没有人追究么?”
蓝凌的目光此刻却追随着那已经快要消失不见的秦深背影,“应该是不知,此事压得紧,听说云家没有证据,那云家的家主又是个行事端正之人,所以便将此事自己扛了下来,想来其他人家也是拿了云家不少好处,死了个把庶子旁支的孩子,并不打紧。”
这个解释倒也说得通,而且这里两天白月九打听到有关云家家主的消息,也都是关于正面的。只是那宇文家嘛,她就有些不敢苟同了。“你问谢三,可否能打听到当年死都是谁家的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