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这个昏君不太昏
作者:凯旋的蜗牛 | 分类:历史 | 字数:65.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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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奇怪的通感
有人赞成,自然是有人反对,陈树看到了不少人对于自己的夸赞,却也被一些人反对。
有些人更是直接找到皇上,让皇上立刻停止现在的舞文弄墨。
陈树在自己的书房里带得好好的,平白无故地听到隔壁有些许响动,随后是更多的响动。
透过纱窗陈树看到了来人,来人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群,一群的大学士。
陈树走到门前看得呆住了。
“你们做什么?”
陈树还是穿着常服,手上还拿着笔墨。陈树略微收了收自己的手,这笔墨也是特殊改进过的,虽然还是毛笔的外形,但是其笔迹可以更加浓厚,而写字也能够在更精细更小的纸张之中进行。
陈树收住了笔,大学士在房间里看到了陈树已经堆成了一座山一般的书稿。
郭鸣祥道:“陛下,陛下您近日都是在写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吗?”
陈树点头:“老师,我写得怎么就是风花雪月的东西,你告诉我这哪里风花雪月了,这将的可都是男人的故事,最近朕在构思一个故事,讲的便是地球的超级英雄是如何打败外星球的怪物。”
陈树看着几位大学士,这些人明显便是跟着郭鸣祥来的。
说实话,现在顽固派之中敢于这样直接反对陈树的人已经不多了,他的老师算是其中一个。
既然是郭鸣祥带的头,陈树也正准备好生与自己的老师说道说道。
陈树补充说:“而且您看看这些故事是多有吸引力,这可是很多人都喜欢的。”
陈树这么说着,郭鸣祥脸色难看:“陛下,您这怎么不是风花雪月的东西呢?就这些东西来看,他们有什么用,能做什么呢?什么也做不了。这些东西现在已经传到了那些孩子,那些学生的手里,你看看他们,现在都和您一样了。”
陈树语噎。
郭鸣祥怒道:“陛下,臣一直说您要亿国事为重,您整日写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您不知道南唐后主李煜的事情吗?一个国主,一个堂堂的南唐皇帝,沉醉与风花雪月之中,国家就要亡了呀!”
陈树汗然,事实好像的确如他所言,事实好像就是这样。
郭鸣祥看出陈树的心虚,有道:“陛下,您这样实在不好,您应该……”
“好了!”陈树勃然怒道,“你说这些做什么?朕知道,可是朕困顿了,朕累了,你说朕操劳这么些时间,就不能够享受享受吗?”
陈树这么说,虽然知道自己所言所做是有些不符合眼下时事的,但是陈树便是这么说了。
勃然怒道,真的是受够了。
要说如何去从政治上改变这个朝代,他不知道,他也做不到。
他真正擅长的无非就是写作,无非就是修仙。
陈树道:“我已经重组了内阁,国家的一些事情内阁和皇后自是能够解决,而我我想休息休息,我想做一些我喜欢的事情不行吗?”
陈树说着,郭鸣祥错愕,第一次见到皇上能够如此任性地说出这样任性的话。
错愕的不仅仅是郭鸣祥,还有陈树。
陈树是一样的错愕,当他说出那句话:“我想做一些我喜欢的事情不行吗?”
这话语一下子将陈树拉回到了数年前,拉回到了陈树少时。
那个时候他与父亲吵架便是这么说得,他要休学,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还有与自己争吵的时候。年轻的时候陈树便是如此,经常自我言语,自我争吵。
陈树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下,可是他的耳边又传来自己的声音。
又是通感,还是另一个时空的通感。
“我想做一些我喜欢的事情不行吗?为什么,为什么人就一定要那样活着,三点一线,娶妻生子,我不知道人生的意义,我的问题还没有答案,我想要去寻找自己问题的答案,我有什么错,!”
少年与眼前父亲母亲吵架。
陈树吃惊,这个青年就是自己,因为眼前的父亲母亲就是他的父亲母亲。
而且陈树更加惊异的事情是,他的母亲在这个时候还活着,还有力气与他吵架。
陈树差点哭了出来。
他呆愣在原地。
“你老实想那些没用的,你看看别人家,你看看你的表哥,人家现在一个月几万几万的,我们家呢?你要是那样子,你肯定也和我一样就是一个穷种田的命,你就永远窝囊的活着,就永远被人看不起!”
父亲道。
母亲说:“你就不能让我省心省心吗?从小到大,你一直这样。”
少年依旧怒气重重,道:“我一直这样吗?我以前很听话吧!我是不是很听话,可是我发现我听话没有用,我没办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我没办法解开自己的心结,我没有办法!”
母亲说:“你知道以前我为了生你付出多大的代价吗?”
少年道:“呵呵,我不想做这些,我没有让你们生我!”
母亲气得发抖,陈树有些慌了,立马控制少年夺门而出。
可也似乎是少年自己看不下去了。
第二百五十九章 奇怪的通感
少年在夜里的田埂之上奔跑,他奔跑就像是一道孤独的影子。
那么孤独,而后他又躺在田埂之上,仰望着月亮。
陈树现在才发现这个时候的少年,这个时候的自己十二岁。
陈树记得小的时候,他受了委屈总是这样,独自狂奔,然后躲在一处角落,自己哭泣。
看着月亮,又像月亮祷告。
……
陈树记得,记得那个时候母亲的身体不好,脾气也暴躁,对自己便是打骂,即使自己很听话,也是会受到这样或者那样的责罚。
陈树还记得……
……
陈树不记得。
……
“陛下,陛下!”一两声重新将陈树拉了回来。
陈树的神识在这种穿越之中变得模糊,变得恍恍惚惚。
“什么?”
郭鸣祥郑重又稍稍发着一些怒气道:“陛下,我的意思您您应该……”
陈树恍惚之中怒道:“不,不,你们越反对,我越是要这么写。我知道你们反对什么?你们觉得我不务正业,觉得我是吃了没事干,你觉得风花雪月,无病呻吟是吗?我就是要这样,如果你们觉得我这是昏君的行径,那我还就告诉你们了,这个昏君朕当定了!”
陈树怒着,保持着满能量的怒气将话说完。
随后陈树向书房进去,憋着气将房门就那么扑通一关。
将其余人直接是锁在了外面。
郭鸣祥几个大学士当时就已经是目瞪口呆了。
下面的学士无语道:“这……”
在这些时间里,朝堂之中的气氛好了很多,因此有学士直接吐槽道:“陛下这当真是要这样吗?这实在是小孩子脾气!”
另一个学士叹气道:“是啊,是啊,我让你们别来,你们这不是直接激皇上吗?现在皇上好不容易不做修仙的昏君了,现在倒是要被你们逼成一个风花雪月的庸君了!”
……
而郭鸣祥正想发表自己的意见,门扑通又打开了,露出皇上的半颗脑袋。
陈树道:
“我告诉你们时代变了,你们这些老古董如果这么守旧的话,如果接受不了新文字,新文化,你们迟早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陈树的语速极快,说话又完全跟机关枪一样完全没有停的意思,随后继续道:
“嘿嘿,你们记住了,你们要是觉得不好,群众老百姓的眼睛最雪亮,有本事你们写出比我更好的文章,比我更绝的文字!”
“就这样定了!”
……
没等郭鸣祥回话,陈树扑通一声直接将门关上。
郭鸣祥叹了一口气,随后挥挥手:
“走吧!”
“走吧!”
“没救了!”有一位老学士说道,郭鸣祥给了他一个白眼,道:“谁没救了,大明没救了,还是地球没救了,还是皇上没救了,你没救了!”
老学士虽然年纪要长于郭鸣祥,但是也不敢说话,之后退回去,委屈巴巴道:“好吧,好吧,那是我没救了!”
郭鸣祥离开了宫中,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
陈树在自己的书房里大汗淋漓,手在发抖。
他真的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疯了,是不是疯了。
怎么会这样,自己怎么会通感到未来的自己。
不,需要定义一下那个自己,那到底是自己的未来还是自己的过去?
陈树不知道,时间已经错乱了,时间坐标也无法确定,未来不是未来,过去也不是过去。
而且最让陈树无法释怀和难受的事情是,现在陈树完全没有办法主动去调起这样的通感。
他无法回到那个时空,也无法通过那个少年再看看自己的亲人,再看看那个熟悉的世界。
对于陈树而言,那一切是已经再也回不去的地方。
陈树想安慰那个哭泣的少年,想抱一抱少时受伤的自己,也想在去抱抱自己的母亲,去提醒她去医院检查检查,不要为了钱耽误了治疗。
他想回道哪个时空,只要能够回去,做什么都行。
现在的世界毁灭与他何干,他宁愿一家人在一起温暖如春,宁愿那样,也要痛苦,不要迷幻。
……
好久,好久,陈树才安静下来,是那些负面的情绪终于累了,陈树才安静下来。
……
便又是几天,陈树才忘记这些事情
几天之后的一个下午,陈树正是悠哉悠哉地享受自己的笔墨,在亭台之中。
他的通感来了,看见了许七,又看见了王安。
起初的时候,陈树看着画面,也并没有觉得奇怪。
脑子之中疯狂的转动,所思考的是现在的局面,应该如何去解决现在的问题。
这是一重现实,是陈树所现在处于大明的一个现实,然而陈树觉得虚假,朦朦胧胧这层现实盖着虚假的外衣,让陈树汗然,亦是不知道如何自处。
努力平复和消除自己对于这种虚假的怀疑,焦虑。
再一次思考
重新思考现在的局面,很乱,很烦。
当然要打赢这一场穿越者的三国之战,还得是知己知彼,对于王安对于许七两国的发展,陈树也是有研究的。
画面上许七和王安的作为印证了陈树的之前的预料,他们也正在与他一样大力改革着社会,许七成为了闯王的军师,并自称是最强改革师,他在众人面前宣称,在闯王面前宣传他所要建造的是一个强大无比的闯国,一只强大无比的军队。
而王安这一方面做得更好,他自偏于江东一代,自称为新王,也组建了属于自己的军队。
而王安甚至发明除了一台蒸汽机,并将蒸汽机投入了使用。
……
陈树看着,内心有些发虚,与他们相比,自己这边的社会进步似乎更表现在文化上。
可是文化上能够与军事和科技上比拟吗?
陈树不知道。
陈树想来
好在自己的身份不仅仅是穿越者,还是一个修仙者,而且他还有系统。
对呀,还有系统。陈树拍着自己的脑门才想起这回事儿,自己真当是一个贵人多忘事,连这都能忘记。
之前这个该死的系统可是答应自己打败了闯王以后自己是有奖励的。
所以奖励呢?
也没见到他发布一个提醒。
陈树想着,只是没来得及与谁联系,自己眼前的画面再一次旋转变化。
他看到王安和许七,又看到了陈凡,又和未来的自己再一次通感。
这是一种几乎撕裂的感受,每一寸画面都在撕裂自己的肌肤,在撕裂自己的皮肉,让陈树十分难受。
陈树汗然。在每一个身体的感觉之中穿梭,就像是当初在时空隧道之中穿越一样,不断的扭曲,不断的变形。
“啊!”
画面在闪回,身体在轮换,身上的感觉如梦似幻。
这一切让陈树感觉上来就像是自己疯了所做的一个封魔的梦境。
陈树倒在地上,而后昏迷,潜意识之中重新回到了未来那个少年的自己。
少年看着镜子,没有感觉到镜子之中的自己有多奇怪。
实际上这是陈树第一次看到少时镜子之中的自己,以往他是照过镜子,可是都没有印象,没有记忆了。
如实来说,自己从来没有小时候的照片,而在自己的青少年时期他慢慢陷入了一种奇特的感觉,与现在几乎完全一样,完全一样的如梦似幻。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他不记得过去了,也觉得自己生活在一种莫名的虚幻之中。
陈树看着镜子之中的自己,这次的通感是他存在与少年的心里,且是以一种不易察觉的方式存在。就像是你在思考时候,两个小人的对话,他是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