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不要啊
作者:为何不知 | 分类:游戏 | 字数:37.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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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第四天:千里送人头
教皇终于是愤怒了,他的愤怒让他那些高贵的理智,都荡然无存了,他不再后退,不再任由余裕的拳头继续如疾风骤雨一般落在他那尊贵的脸上,他像是被激发了人类最原始的凶性,龇牙咧嘴,挥击着拳头也向余裕的脸上打去。
这一拳出乎余裕的预料,他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个装逼犯,这么快就调整过来状态,还击他,他直直的挨了这一击,脸被打的向左一偏,鼻涕横流,但他很快又把头扭了回来,对着这装逼犯的肚子就是一脚踹了上去。
教皇生生抵住了这一次攻击,他紧咬着牙关,对着余裕的脸就是重重的一拳锤了上去,不过这一次再不会给他打一拳的机会,余裕还是重复了刚才的那一幕,一头向着教皇的头撞去,这一次教皇再没有心神去操控他的光粒化。
他那张白嫩光滑的脸蛋,和余裕这张肿成猪头的脸,狠狠的撞在了一起,他的脑中一阵晕眩,他那一拳也落得轻了些,余裕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硬接了这一拳,反手又是一拳给他糊脸上,这一拳他是十分劲力全出,一拳轰在教皇的正脸上。
这摇摇晃晃的教皇,哪里能再受余裕这一击,被这一拳直接锤倒在地,再难自起。
余裕是一个习惯于不留后患的人,虽然他现在有很多的话想说,但反派死于话多这种错误他是不会犯的,他先是一脚踩断的双手骨骼,然后是他的双脚,他的脚细细的踩在这些地方,他仔细聆听着里面骨头的碎裂声音。
毕竟这人太过于古怪异常,好不容易把他弄翻,不能随便再放他起来恢复实力了,而用弄断手脚来限制住他,这就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了,而且余裕为了让这种限制更深的一点,他却是又重重的锤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那些洁白的小星再次从他的身体里面涌了出来,一颗颗的砸进了教皇的身体里面,此时再难反抗的教皇,被这些小星侵入身体,更是雪上加霜,疼痛之后,是更加剧烈的疼痛,他可不像余裕那样能把受到的伤害变成力量,忍受这样的痛苦,简直是让他感觉自己正身处于地狱当中。
(痛......好痛......)
(这.......啊.......)
他想说些高傲的话,却再也提不起对那些话的任何兴趣,他现在的话语只有最原始的,痛,和更痛,忍耐和......继续忍耐。
他连仇恨报复这种念头都再起不能,他像是一具腐烂的尸体,躺在地上却又不能挣扎,只能凭借着他那脆弱的意志力继续抵抗着这非人的疼痛。
云西子拉着小雨一路向着战斗的这里奔跑过来,他看着在地上如同死尸的教皇,他很难想象这个男人会这么狼狈,她想起在自己的印象中,这个男人一直都是温文尔雅,自信非凡,有着天生的高贵感觉,就好像光明的皇帝一样。
余裕倒是很沉默,这种战斗已经有了结局,他把自己胸腔里的那一口恶气发泄完,却是感觉到一股子空虚感觉,他默默的走到了小雨的身边,示意他把用于治疗的不死之瞳给自己,小雨眼望着眼前这个面目全非的余裕,愣了一愣,把东西给了他。
余裕拿到东西,把这玩意贴近自己的皮肤,那不死之瞳里面的生命力量,开始涌动,慢慢的开始治愈着他这满身伤痕。
“是不是很奇怪,他为什么会被打成这个傻样?”余裕慢慢走到云西子旁边,这样说道。
“对。”不解的云西子点了点头。
“因为他......太笨。”余裕说的直接而粗暴,他太笨,所以他被锤成这个傻样。
“他就像一个挥舞着大锤的小孩子,完全不知道如何用自己的力量,完全不知道何为......战斗。”余裕的话语里面全是嘲弄之意,配上他那张看不清楚神色的脸,倒真有了几分凶神恶煞之感。
其实余裕讲的太笨,却是真有其事,并不是说他打赢了,他就不知道对方的深浅,对方的力量究竟怎么样,相反他很清楚,他知道眼前这个对手,他的力量不是太弱,而是强的有些过分。
只要他稍微用用他的脑子,就好了。
打不过就跑?正面不行就直接绕过正面?实在维持不住自己的神乎其技的打法,就开始疯狂的正面肉搏?
这是什么弱智打法?
他难道不知道只需要用他光子化的身躯,进行一下变奏,局部光化之后,迅速还击,就算余裕有机会使用希望的玩笑,召唤出来那些洁白的小星,其实也是对他的影响也是有限的一旦贴身肉搏当中,他占优势的话,余裕吼出那一声的同时,就是余裕挨打的时间。
因为不仅仅他的光子身躯需要意识来控制,余裕的洁白小星也需要他的意识控制,脑中有想法,控制也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而在那样的攻击节奏里面,一丝的迟滞,就会导致自己完全陷入对手的攻击泥潭里面。
当然这只是余裕的一部分的想法,具体还有局部光子冲击,动能加速,等等,这些技巧的东西,这只是余裕在这片刻时间,就能想出来的东西,而这个教皇这么多年对于这力量应用,既然只用于跑和跑的更快?
这不是蠢货是什么?
余裕的反驳权威症开始犯病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无情的审视着这些高高在上的人们,他替他们批判他们的错误,他替他们反思。
当然这些话在心里面爽过之后,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他要去询问教皇一些事情,他默默的靠近教皇,他那张脸在漆黑的不死之瞳治愈下,已经有了好转的迹象,他那双藏在肿胀的双脸后面的大眼睛终于是露了出来。
他炯炯有神的看着教皇,他蹲下,近近的审视着教皇那一身白袍,这打了半天架,就算被锤成这样,这教皇的一身白袍,竟然还是没有沾到丝毫的灰尘,这看起来画面有点讽刺,这衣服的主人片体鳞伤,这衣袍却像是入葬时的殓衣一般,光洁如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