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后,国师大人他急了
作者:送你一块喜饼 | 分类:古言 | 字数:35.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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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是她害死了母妃!
“国师哪里的话,虽然你活得比我们谁都久,可这娶妻一事,还是头一回,蔓蔓还小,国师千万要让着她一些,不能再像昨晚那样,无度索求。”楼皇后的面上依旧带着笑意。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温蔓红着脸,风曜冷着脸,楼盈盈咬着唇吓得不轻。
这时,温承云才开口道:“蔓蔓,过来,皇后有东西要给你。”
温蔓看了一眼风曜,见他点头,便走了过去。
“蔓蔓啊,这些都是你母妃生前用过的,本宫现在交还给你,你可要好生保管,千万不要再弄丢了。”楼皇后说着,递来一个锦盒,在温蔓面前打开,里头放着的,是各种相式的首饰,有帝云国的,也有母妃家乡的。
温蔓接过后,面上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在她的手上?母妃说过,被贬入冷宫的时候,有几个太监闯进来,把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还说,要怪就怪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原来他们说的人,是楼皇后,是她害死了母妃!
如果当时身边有这些首饰,母妃也不至于被那些狗奴才欺负,不会因为没钱换药而在生她之时落下病根,后来即便二皇兄来了,给她们送来了各种名贵的药材,母妃也已药石无医。
抬眼看到楼皇后眼中的得意,温蔓可以确定,她在示威。
心里的愤怒让温蔓整个人颤抖起来,看了一眼楼皇后,又转向温承云,温承云一脸内疚,却不敢出声制止,这便足够说明,楼皇后的所作所为,他是知情的,甚至还纵容。
温承云咳了好一会儿,才道:“劳烦国师先带温蔓回府。”
楼皇后根本不管温承云的死活,还是那副巧笑的模样,说道:“蔓蔓,盈盈和太子不日便会大婚,往后她就是太子妃,楼将军就是太子的岳父,咱们啊,就是一家人了,你可要多来宫里走走,陪本宫和盈盈说说话。”
没等温蔓反应过来,风曜已经上前将她护到身后,“臣告退。”
同样震惊的,还有即将成为太子妃的楼盈盈本人,她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嫁给她的太子表哥。
回国师府的路上,温蔓抱着母妃的遗物,问风曜,“国师,你觉得皇后给我这些,是不是想告诉我,母妃就是她逼死的?”
“是。”风曜没有任何安慰,而是问她,“想报仇吗?”
温蔓毫不犹豫地回道:“想,但是皇后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想保护楼家,只要让太子娶了楼盈盈就可以了,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让我知道,她就是害死我母妃的凶手?”
“我曾答应过明寰公主,此生忠于皇室,绝不对皇室中人动手,所以,皇后想要激怒你,当你求助于我,我却不能帮你时,你会一时冲动自己她报仇,那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听了他的回答,温蔓震惊之余,也明白了一些事。
“皇后这招确实够狠。”温蔓“啧”了一声,抬眸看着风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害我母妃郁郁寡欢十几年,这仇我也得慢慢报,让她也尝尝那种滋味,国师不能帮我,但是可以教我本事,对不对?”
风曜的嘴角微微扬起,“只要夫人想学,我便教。”
“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为母妃报仇。”温蔓一想到自己连国师府的围墙都出不去,便有些低落,掀开马车的车帘,想要透透气,迎面而来的却是一柄匕首,要不是风曜及时将她拉回去,怕是要被这匕首爆了头。
匕首稳稳地扎在马车内,风曜没有追,也没有让手下的人去追,而是淡定地取下匕首,摊开扎在匕首上的纸条。
“国师,纸上写了些什么?”温蔓问道。
“傅闻要回凝月阁总坛,来和你道别。”风曜一边回答,一边将纸条递给温蔓。
傅闻?这几天温蔓倒是把这个人忘得差不多了,风曜说找到了救冶儿的蛊引,那他一定和傅闻交过手,还赢了傅闻,手下败将,居然还有脸来道别?也是个怪人。
温蔓受了惊吓,不敢再掀车帘,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马车里,回到国师府后,她第一时间跑去了书房,站在密室的门口,等着风曜来开门。
风曜神态自若地下了马车,林景却一脸意外,“主子,你怎么把密室都告诉夫人了?”
“不止密室,暗卫名册和库房钥匙,也都交给夫人了。”风曜边说,边打开密室的门,和温蔓一起进了密室。
冶儿已经在密室里躺了好多天,虽然她体内的噬心蛊每天都有风曜的血供养着,但她不吃不喝,气色也是一天比一天差。
“国师,蛊引呢?”
风曜让林景从黄梨木架上取来一个瓷瓶,没有立刻打开,而是等了一会儿,等到冶儿手臂的皮下有东西开始蠕动,他才打开,将瓷瓶倒扣,放到冶儿的手边。
很快,一条黑乎乎的虫子,从瓷瓶中爬了出来,一直爬到冶儿手臂上,停在那道刀痕上,等着蛊母向它而来,蛊母像是遇到了失散多年的孩子一样,飞奔而来,不一会儿,就钻出了冶儿的身体。
林景找准机会,将蛊母和蛊引一并装入瓷瓶,瓷瓶质地通透,那两条恶心人的东西在里头疯狂挣扎,看得林景直想把瓶子扔出去。
这场面,温蔓是头一回见,如果躺着的人不是冶儿,她怕是早就扶墙呕吐去了。
“夫人真是女中豪杰,兄弟们头一回见着这东西,可是吐了一大半人。”林景将瓷瓶收好,冲温蔓竖起了大拇指。
温蔓缓了缓神,上前查看冶儿,见她仍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担忧地问风曜,“国师,她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把东西拿出去。”风曜吩咐林景。
林景应了一声,带着瓷瓶退出了密室。
待他走后,风曜取来伤药,坐到一旁掀起袖子,揭开伤口上的布条,日日放血,伤口有些溃烂,布条撕下来的时候,带着些皮肉,可他偏偏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而是语气如常地答道:“蛊母在她体内待了几日,虽有我的血喂养,但也曾试图控制她,要她醒来,还需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