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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拜相

作者:当运 | 分类: | 字数:64.5万

第一百零七章 拿银子砸死他们

书名:赘婿拜相 作者:当运 字数:2120 更新时间:2024-10-22 03:26:55

朱呈想的是对的,那些管家回去之后,之前还挺纠结的各家族顿时都像打了鸡血一样,逢人便说这最强琴音如何如何,完全代表了柳州的最高水准,生怕别人认为他们家小姐是去金玉楼当戏子的。

这也正常,本来就已经决定参加了,在乎的也就是一个脸面。只要这最强琴音被人承认是高大上的,那么他们自然乐见其成。朱呈很清楚,只要节目包装到位,绝对不乏参赛者。

当然,最关键的是周家作出了表率,周若雪的参与为最强琴音打下了一个基调,在这个基础上,朱呈操作起来不会有任何的难度,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如今外面的人也开始将金玉楼的最强琴音与春香院的花魁大赛作比较了,没有任何悬念,舆论是一边倒的。这是必然的,谁都想被人认为自己是一个高雅之人,哪怕是乡野村民,也不免附庸风雅一把。

这年头可不比后世,雅俗共赏的论调都不会得人心,更不必说人离不开俗这种话了,可没有那么开放的思想。当然,背地里当着亲朋好友自然可以有一说一,但是当众而言,那必须要展示一下自己的格调。

舆论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如果没有最强琴音,大家自然都会为花魁大赛而兴奋,毕竟这风花雪月之事那也是雅事。说白了就是一个包装的问题,文士才子们对此包装的还少么,不过是掩饰自己的原始欲望罢了,从另一个角度去美化。

于是乎大家也都乐此不疲,不会有人认为这是什么丢脸的事,因为所有人都这么说。但再怎么美化,那也是上不得台面的事,只要有了比较,就必然会有伤害。

朱呈只是打上了四艺之首的旗号,站在道德至高点去扯开了春香院的遮羞布,完全没有任何压力。

……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春香院,王书香身边已经看不到一件完整的茶杯了,地上满是瓷器的碎片。

他真的被气到了,那金玉楼的什么狗屁最强琴音是个啥玩艺,岂能与他春香院的花魁大赛相比?他一开始压根就没有看在眼里,甚至都认为根本不可能办得成,还笑话金胖子呢,越活越回去了。

但现在算是怎么回事,外面异口同声的全都在喷他们春香院,甚至一些老熟客都不来了,表示不屑来这污秽之所。

擦你们家大爷的,平时你们来得比谁都勤快,怎么一夜之间全都变成正人君子了?还反要骂他们,这是什么道理?王书香就没受过这种气。

花姐缩在一边不敢说话,她本来也是信心满满的,但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外面的风评一边倒的偏向了金玉楼,这是她的失职啊。

“你是怎么办事的?”王书香不出意外的将气撒到了花姐头上。

花姐咬牙,道:“都是那金玉楼恶意中伤,此等卑劣行径,那金胖子之前对付望江楼时可也没少干过。”

王书香冷哼了一声,不满的瞪了她一眼,道:“那金胖子不过一个落魄商人罢了,有什么资本和我春香院斗?我对他还算了解,以前在京城那也是一号人物,但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如今的他也就只够开个小酒楼罢了。”

“不错,在这柳州那就少东家说了算,他金胖子又算什么。”花姐连忙道。

王书香这才气消了些,道:“和我王家比财力,那是自不量力,本少爷拿银子都能砸死他金玉楼。去,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银子的事你不用考虑,给我狠狠的踩死他们!”

“是。”花姐大喜,有钱就好办事,之前她还想着预算问题,但现在王书香亲自开口了,银子不再是问题,那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看来王书香确实是咽不下这口气,花姐也知道该怎么办了。

王书香当然不爽,金玉楼都敢踩在他头上拉屎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货色。还有那个朱呈,他越想越气,既然你们不让他好过,那他就要你们死。

此事不涉及官场,就没有银子解决不了的事,而银子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那金胖子是什么底细他很清楚,不可能有资本和他比财力。

“想和本少爷斗,找死。”王书香眼中闪过一丝阴鸷,这金玉楼不应该再在柳州存在了,真当他王书香是好惹的?

此次他不惜代价也要弄死金玉楼,这事在他看来就不会有任何意外。比财力,别说是如今的金胖子,哪怕是以前,也未必比得上他王家。这可不夸张,京城毕竟官员遍地走,商人局限性太大,虽然市场也大,但是总体而言绝对不如柳州安逸,只要他王家发力,在这柳州就没有他整不死的人。

不过王书香恐怕还不知道,金玉楼这最强琴音炒得沸沸扬扬,不但没花什么银子,还赚了不少,若真要比财力,金玉楼未必会怕他们王家。

这是当然的了,如果连这一点都考虑不到,朱呈又岂会宣战?既然敢明目张胆的来,必然是有把握的。

……

“什么,最近不织新布了?”

黄越很诧异,朱呈突然跑来这纺织作坊,告诉他们不织新布了,这是什么节奏?最近最强琴音的事情他们都听说了,本以为朱呈又要带飞一波,他们也都兴奋的作好了战斗的准备,怎么和预料的不太一样。

“不织布,只做衣。”朱呈笑道。

布当然是由那些布商们提供,这是合同范围之内的事情,只能用他们的布。但是用这些布做什么衣服那是朱呈的权力了,他当然要充分利用一把。

“做衣?”黄越眨着眼睛,不太理解。

“对了,你上次和我说的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子叫什么来着?”

“他叫四狗。”

“让他来找我。”

四狗是个未成年的少年,上次黄越也说过,朱呈见到他的时候,这小子一副做错事的模样,怂得一批,显然是被黄越先训了一遍,有些被吓到了。

“看一下,你觉得这衣服怎么样?”朱呈直接递上了一张画有图案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