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王爷听说和我成亲后,站起来了
作者:苏容离 | 分类:古言 | 字数:49.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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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对自己下手也狠
沈氏脚步一顿,紧接着似是想到什么一般,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提起裙摆就快步走了进去。
刚一踏入大门,迎面便看到一个大鱼缸。
鱼缸之中,慕挽歌正在里头拼命的挣扎着,一旁的安宁早已经吓的面色苍白,慌乱的想伸手去拉水中扑腾的慕挽歌。
到底年纪小,那水缸看着不大,可真的掉在里面,还是让慕挽歌多喝了好几口水。
“歌儿!”
一眼看到了水中扑腾的慕挽歌,沈氏的一颗心都要被吓的停止跳动了,她快跑到大缸边,伸手去拉慕挽歌,一旁的嬷嬷们见状也忙上前帮忙。
众人七手八脚的才将慕挽歌给拉了上来。
许是吓到了,也许是喝了太多水的缘故,呛到了,慕挽歌一被拉上来,便一身湿哒哒的扑入沈氏的怀中。
“娘亲……”她声音里满是委屈与恐惧。
这一声娘亲,叫的沈氏一颗心都要融化了一般,一边高兴自家女儿如此亲近自己,一边又为自己没保护好她而自责。
“娘亲在这里,歌儿,娘亲一直都在,不怕了,没事了!”
沈氏的声音轻柔的安抚着慕挽歌的情绪,不知过了多久,慕挽歌才算是渐渐地缓了下来,只伏在沈氏的怀中低声的呜咽着。
这样的声音,沈氏只觉得比她大哭起来还让自己心碎。
哭的累了,慕挽歌便靠在沈氏的怀中睡了过去,沈氏皱了皱眉,吩咐一旁的婆子先将慕挽歌给带回去再说。
婆子们不敢耽搁,忙小心翼翼的将慕挽歌送去了沈氏的住处。
待婆子们带着慕挽歌离开,沈氏才冷下脸来,“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好生照顾小姐嘛!为何小姐会突然落水?”
沈氏这话,自然是怀疑慕挽卿的。
安宁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慕挽卿,眼中多少有些畏惧之色,沈氏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若不说清楚了,明日我便让人牙子来把你给卖了。”
一听这话,安宁吓的面色惨白,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颤颤巍巍的指着慕挽卿道:“回夫人的话,二小姐之所以落水,是因为被大小姐推了一把。”
安宁的话,像是一颗炸弹,炸的沈氏面色铁青,炸的那慕挽卿更是一时难以解释,只能一个劲儿的和沈氏说不是自己。
“我什么都不知道,母亲,不是我做的,是挽歌,是她自己翻身掉下去的,真的,母亲,您要相信我啊!”
慕挽卿着急的与沈氏解释着,沈氏闻言,却一点都不为所动。
“你是真当我傻了不成?这样骗人的话,你真以为我会相信?”声音沉沉,对慕挽卿,不禁生出几分厌恶来。
尤其是看着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分明和歌儿生的那样像,分明也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女儿,却变成了这副模样,便是连自己的姐妹都不放过。
“母亲,不是我,真不是我把她推下去的,是她自己掉下去的。”任凭慕挽卿解释再多,沈氏也不愿意再听,指着安宁道,“即便这丫头骗人,可方才歌儿的情况,我瞧见了!”
“卿儿,母亲不知道,你为何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沈氏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与一旁的嬷嬷道,“看来卿儿前几日的禁足还未让她想清楚,继续禁足,直到她知晓自己做错了为止!”
与嬷嬷说这样一番话的时候,沈氏的神情已经冷了下来,眸低尽是失望和痛惜。
慕挽卿颓废的跌坐在地上,眼神里满是绝望。
沈氏起身带着一众仆妇离开,看着那大门缓缓地关上,慕挽卿心中的恨意翻涌,她起身,将院中的东西能砸的全都砸了一遍。
“慕挽歌,我恨你!都是你!”慕挽卿恨恨的说着,恨不得将慕挽歌剥皮抽筋。
翌日,慕挽歌是在沈氏房间的床上醒过来的,一醒过来,便能够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属于沈氏身上的味道。
她翻了个身,将被子拉过来,把自己的身子裹紧了。
感受到那熟悉的味道将自己包裹着,她才觉得安心。
“歌儿醒了?”沈氏的声音在门口传来,慕挽歌翻身望去,便见沈氏正端着药碗,亲力亲为的来到床边,“大夫说你落了水受了惊吓,给你开了安神的药,你且喝了。”
低头看着黑乎乎的药汁,慕挽歌实在是忍不下心来喝下去。
“娘亲,歌儿没事的,歌儿可以……”话还未说完,慕挽歌便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到底已经是秋日了,外头冷了下来,鱼缸里的水自然更冷了。
她为了能让沈氏厌弃慕挽卿,这一次是真的对自己下狠手了!
要知道,那秋日里的鱼缸里的水,着实冷的刺骨。
“乖,良药苦口,歌儿赶紧把药喝了!”沈氏端着药碗亲自舀了一勺药递到慕挽歌嘴边,她虽然被那药味熏得直皱眉,却还是乖乖的张嘴喝了。
因着落水的缘故,慕挽歌病了好几日,沈氏担心她,所以便将人留在自己院子里,时时刻刻的能够贴身照顾着。
待到慕挽歌的身体好些了,沈氏才架不住她的撒娇,同意她回到自己的小院去住着。
能够回到自己的小院子,慕挽歌极为高兴,而她生病的这段时间,慕挽卿也一直被禁足着,不得出来一步。
秦王府中,萧卿玦听闻慕挽歌的病好些了,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仰头看了看今夜的月色,与身边的侍卫道:“她倒是舍得对自己下狠手。”
还好她没事,如若不然……如若不然可叫他如何放心!
侍卫垂眸,方才听萧卿玦询问关于刺杀一事的进展。
这些时日,他每日都要固定询问的事,一,便是慕挽歌的情况如何了,二,才是刺杀的案情可有进展了。
侍卫拱手,“回世子的话,属下顺藤摸瓜,查到当日确实是太子亲信拿走了玉骨草。”
“可还有其他?”
萧卿玦垂眸,长睫遮挡住了眼中的情绪,让人读不懂他此刻心中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