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怎么办？”

大肚皮男人举起刀狠狠一砍，刀在船上留下一道深痕。

“老子是绝对不会放过她们……”，被几个丫头片子耍了，传出去，他如何在水帮上立足？

……

“沈大人”

行了一整天的路的沈晏之终于收到他期盼的信。原本会留在明天，没想到今天定了。范清风成为新一任边疆大将。两边互不相让，最后落在不出名的范清风身上。不过，范清风在前往边疆的路上可要小心了。苏首辅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此罢手。他定会想办法招笼范清风，不成之后……

沈晏之摇头，该说的他已经交代范清风，剩下的，看他发挥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这时，林云笙从外面进来。收了伞，忽觉得有点儿冷。遂搓手来到沈晏之身边坐下，开始唉声叹气。

“我们住在房中，也不知小河狸怎么样了？”

“云笙，要抱怨请到隔壁……”

“晏之，你难道就不担心？雨没停过……河水暴涨……”

“闭嘴”，他一路下来没有见过姜梨。连蛛丝马迹也没有查到。

“我闭不上。若只是水灾，我倒不怕”，至少她们不会傻到去跳水，“可是……雍州还有一大患，水贼。每年这个时候，就是他们出没时刻。五个娇滴滴的姑娘……哦，不，四个姑娘，要是被水贼盯上了，你认为她们能逃出来？”

“我承认……姜梨的三脚猫功夫不错。菜刀也磨得锐利，可是水贼的大刀也不是闹着玩的”

“你可是在怪她把虞兮辞带了出来？”，沈晏之神色微妙。

“没有。以小河狸对姜梨的宠爱，姜梨不带，她也要跟着去”，林云笙心中大大的疑惑，“晏之，小河狸是不是喜欢女人？”

“估计……所以你……没戏了”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不然她一直缠着阿梨做什么？”

“谁知道？”

林云笙摸着下巴，“不行，我找了她那么多年。弯的我也要掰直了”

“你现在有闲情想这些，还不如怎么找到她们。雍州的水贼……最出名的事，遇到女人绝不放过……”

“卖了？”，林云笙第一次参加赈灾。何况多年以前，他对这些完全不关心。

“生孩子。尤其是骨架大的那种……”

“啊……”，林云笙夸张一叫，“那小倩怎么办？他是个男的，在女人中就显地骨架大了”

“也不一定，水贼也喜欢漂亮的。不过，这些都是听说的……”，雍州两大患。

“唉……”

第二日

姜虞的小店。那位坡脚的阿婆又来了。姜虞当时正忙着，阿婆有些倚老卖老了。

“姑娘，你再不拿吃过来，老婆我就饿死了。饿死在你的小店门前，你的生意就做不了”

小梁子有点生气。也不过接济几次，这人怎么能这样？

“阿婆，姑娘她很忙……你就不能先等一下”

“不行，是你家小姐说，我想吃就过来……”

“那你也要分时间……”

“不行，哎呀……我快饿死了”

“小梁子，面得了。端出去给阿婆……”，姜虞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小梁子把端刚端到阿婆手中，里面就传来姜虞的声音。

“阿虞姑娘”，小梁子匆忙跑进去。

“姑娘，你的手出血了”

“没事。我太急了……”

接着里面的声音听不见了。阿婆捧着碗来到外面打算找个地方坐。

“范老二怎么来？怎么那么不要脸？”，阿婆赶紧端着面往会走。差点撞到小梁子。

“阿婆，你去里面吃吧……”，小梁子得姜虞劝解，总算没有继续绷着脸。

“小梁姑娘，外面来了一伙可怕的人”

老二怎么回事？来就来，还带那么多人，这样怎么独处？

小梁子出去，又跑了回来。

“阿虞姑娘，范公子又来了。还带了好多人……”

“估计要砸店”，阿婆适时插嘴。

“不会的。小梁子，你去招呼……”，姜虞又进厨房了。她实不想见，也不想害了范公子。

“姑娘，你还是经历太少。我一眼就看出来，外面那小子对你图谋不轨”

“阿婆，你不要乱说……”

“我又莫得就乱说了。那公子看着……放浪不羁，家中有点小产。姑娘，你可要小心了。被骗了，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你”

范清迟绝对想不到，他娘来帮倒忙。

“不会的”

“姑娘，我是以过来人劝你。不过我看你这种情况，该不会喜欢那位公子？”

“阿婆”，姜虞急了，“请你不要乱说话……”

“我啥了？你肯定对那位公子有意思？姑娘，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阿婆，我现在很忙，你吃完就先离开……”，姜虞也不想再就这个话题下去了。

“肯定是……范家不看中门第的”，老大媳妇家世也不怎么样，最后两人不是成亲了？生了两个儿子。

这姑娘，她是挺满意的。可是……老二不给力。要是给力，明年她就能抱上孙了。

范府

范清迟失魂落魄地回到范府。一家人就等着他了。范清迟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老二，你怎么吃那么少？”

“吃饱了”

“唉……”，范夫人叹了一口气，“老二，你平日里恨不得刨两碗饭，才歇下来……”，突然胃口变少了。看来情毒有些深。

“祖母，二叔肯定是因为阿虞姐姐不理他，没有心情吃饭了”

“孬种”，范将军把筷子重重一拍，“喜欢去抢。范家又不兴那一套门当户对。老子在你这个年纪，你大哥都三岁了……你看看你……你大哥的好处一点都学不到，你打算当光棍？你要想当和尚，明儿，老子送你上山……”

“爹，我可不会像你那么粗鲁”

“温柔能当饭吃。你要不去追，别在老子面前唉声叹气。老子看了心烦，滚……”

范清迟撂下筷子走了。

“二叔，我跟你去……”，范小白下椅子跟着去了。

“老头子，那姑娘确实不错。看样子也喜欢清迟。我猜定是有难言之隐……”

“那就解决，早点把人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