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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作者:书和墨 | 分类: | 字数:101.7万

第100章 傅深酒,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来是来……

书名: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作者:书和墨 字数:3030 更新时间:2024-10-21 02:33:41

傅深酒也端过一杯酒做样子。

指尖蜷握、攥进掌心的时候,傅深酒捏着杯脚,穿过人群,朝薄书砚走去。

离薄书砚越近,傅深酒的心跳越快,紧张莫名。

在距离薄书砚大概还有十五步左右的距离时,傅深酒停了下来。

因为围着薄书砚的那圈人,正就“千石集团在郦城新投资的地产项目”这个话题说得正酣偿。

她不好打扰。

傅深酒侧过身,将酒杯放在餐台上,端过一碟精致蛋糕捧在手里,一边留意他们的谈话内容,一边等撄。

薄书砚其实是从傅深酒进·入宴会厅的那一刻,就留意着她的。

彼时,他有些慵懒地靠在楼梯栏杆上,单手抄袋、单手捏着红酒杯,时不时抬眸看一眼那个被掩映在人群中的纤细身影。

她捧着一碟蛋糕也不吃,靠在餐台旁,静默地立着。

“薄总,等会儿酒会结束,不如一起去夜场再玩儿一圈?”

“这个建议好,这种商业酒会着实无趣了些。”

有人提议,立马就有人附和。

“嗨!薄总现在是有太太的人……”年轻的男人顿了下,“更何况,我听说许首长家的千金也回雁城了,薄总怎会有时间跟我等去那种地方?”

年轻男人的话音甫一落下,现场的气氛顿时冷凝了下来。

傅深酒看着碟中精致可爱的蛋糕,不免替这个冒失鬼担心。

连她都知道,薄书砚这样的男人的私事,旁人是不能随意谈论的。

到底是太年轻。

不过,她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似乎薄书砚身边的人几乎都知道许绾轻的存在。

怪不得,自从她嫁进薄家以后,周遭的目光总是缺乏善意。

大概,在所有人眼中,她傅深酒就是一个为了跻身豪门太太之列而不惜拆散一对良人的…第三者。

想到这里,傅深酒勾了勾唇,自己无声地笑了起来。

……

好不容易等到那一群人终于耐不住薄书砚的寡淡而纷纷散开,傅深酒这才有机会走到薄书砚身边。

薄书砚挑起凤眸盯了她一眼,蹙眉,“你怎么来了?”

将唇瓣儿抿了又抿,傅深酒也很直接,“为了跟你见面,所以我托人帮我混进来的。”

“混?”薄书砚牵唇,笑,“现在莱斯顿做酒会的能力已经差成这样了么?”

听他这么说,傅深酒没有立时接话,而是转眸看了眼推杯换盏的众人,这才有些抱歉地笑了笑,“我知道跑到这种场合来跟薄先生提离婚的事情很不合适,但我上次去千石集团找你的时候,你忘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

又是离婚。

薄书砚眸渊一暗,捏在杯脚上的长指紧了紧。

见他不说话,傅深酒紧张地吸了口气,又试探性地开了口,“薄书砚,我们谈谈吧?”

她不会傻到以为,薄书砚上次是真的忘记签字了。

所以想要离婚,跟他谈谈,是必要的。

听到这话,薄书砚站直身体,抬步便要走。

傅深酒见他要走,心里一慌,下意识地就捏住他的衬衫袖口,低低地、请求般地唤了声,“薄书砚……”

薄书砚盯了眼她捏在自己袖口的手指,傅深酒便立即松开了。

“薄书砚,我们谈谈离婚的事情吧。”傅深酒敛眸,又重复了一次。

“你要在这里谈?”薄书砚盯了她一眼,扔下这句话后就又抬步走了。

深酒一愣,看了眼周围来来去去的人群,这才反应过来,在宴会大厅谈离婚的事情,确实很不合适。

她得竭尽所能地顾全薄书砚的面子,离婚才能更容易些。

连手中的那碟子蛋糕都忘记放下,深酒急忙跟了上去。

……

薄书砚最后进了二楼最角落里的一间休息室。

傅深酒犹豫了下,还是跟了进去,并关上了房门。

薄书砚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摸出一根烟晗在唇片儿间,却并不点燃。

傅深酒也走过去,倾身将手中端着的那碟子蛋糕放在沙发前的矮桌上。

薄书砚抬眸看她的时候,视线刚巧落在她深V的匈口,那条掩映在项链后面的深·缝,叫他的的眸渊立时就暗了下来。

“薄先生,能说的我那天在你的办公室已经说过了。”傅深酒站直身体,双手交叠在小腹前,明明是一副乖巧的模样,语气却异样地坚决,“我今天过来,不过是再次请薄先生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或者,薄先生给我一个承诺,我去找你的律师谈也是一样的。”

果然又是离婚。

薄书砚不耐地蹙眉,隐忍着怒气后靠进沙发里,右手横搭在沙发靠背上,落在大褪上的那只手慢条斯理地摩挲掌间的打火机。

“傅深酒。”薄书砚缓挑凤眸,掀唇淡笑,“在你眼里,我是那种你想嫁就嫁,想甩就甩的男人?”

他的语气淡淡的,却分明是动了怒。

傅深酒交握在一起的指握了握,才抬眸看他,“我当然没有这个想法。只是我觉得,离婚于你于我都是一件好事。当初我能嫁进薄家,不过是因为一桩交易,并非你我所愿。人活在这世上已经很艰难了,如果一直被绑在一段无爱的婚姻里,那这一生,岂不是太过无趣了……”

长睫微闪,深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感叹了起来,所以急忙顿住了话头。

薄书砚深看了她一眼,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的笑,让傅深酒心里发毛,她交叠在小腹前的双手往上移了移,同时退了一步,戒备地看着薄书砚。

薄书砚脸上的笑意越发地深浓了,“原来……是这样。”

“……”傅深酒清瞳一闪,有不好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薄书砚将手中的打火机和香烟一齐丢在桌上,然后站起身来,过于笔挺修长的精·实身躯就那么朝傅深酒移了过来。

这个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傅深酒在他起身的时候就已经慌了,她开始向后退。

薄书砚的长腿不过紧迈了一步,就抬手将她勾进了自己怀中,按在她平坦小月复上的大掌并没有用力。

“傅深酒,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原来是来求爰的。”他将喷薄的呼吸咬在她的耳垂,嗓音里带着致命的蛊惑。

求……爱……

“薄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男人,怎么总能这样曲解!

“不是吗?”薄书砚隐忍着胸腔里的那股子怒意,嗓音幽沉地反问。

“不是!”傅深酒的脊背被他的匈膛一抵,莫名地麻了。

这个女人,自己说出来的话转瞬就忘。他有些扫兴,不过还是耐着性子提醒她,“你刚刚说自己被绑在一场无爱的婚姻里,难道不是在向我求爰的意思?”

“……!!”傅深酒身子一僵。

她刚刚似乎…确实说过这种话,但她绝不是这个意思。

她当时不过是想借这个理由说服薄书砚跟她离婚,好把名分给他自己中意的许绾轻而已!

深酒想反驳,却一时找不出字句来,只干巴巴地又说了句,“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薄书砚没再回应她。他的右手顺着她的手臂上滑,经过她的锁骨,最后停留在她颈侧。

傅深酒只觉得自己的整条手臂都快废了,垂眸就去看薄书砚的手。

薄书砚倒没有做其他的什么,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捏住她颈上的那根链子,然后轻轻一带,将那个被挤在深·缝中的钻石吊坠给…提了出来。

“……!”那种陡然一空的感觉,让傅深酒倒吸了一口凉气。

明明薄书砚碰都没碰她,她却觉得全身都止不住地澶栗起来。

薄书砚的手就停在那里。他两指捏着那坠子,指腹来来去去地在上面摩·挲。

“薄…薄书砚…”口干舌燥,傅深酒咽了咽口水,想起那天在办公室的事情,紧张地说话都结巴起来了,“我们就要离婚了,你不能再对我耍·流·亡民!”

她的话音一落,薄书砚横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却蓦然收紧。

这个女人,竟然还敢提这个词!

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给过她机会!

随着男人力道的加重,傅深酒终于忍不住弯了腰,缩了身子。

腰快被勒断了!

薄书砚沉眉垂睫,绷着怒气再度摩挲了下那个钻石吊坠,然后慢条斯理地将那吊坠按进了它原来所在的地方。

傅深酒被他这个举动给震懵了,傻在了那里。

在她还没缓过来的时候,薄书砚垂首,沙哑的嗓音混合着粗纵的呼吸,响彻在她耳边。

他咬牙,“傅深酒,这一次我不会放过你了!”

---题外话---还有一更,在6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