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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巨擘系统

作者:付卡 | 分类:武侠 | 字数:109.4万

第二百四十二章

书名:仙界巨擘系统 作者:付卡 字数:4155 更新时间:2024-11-16 18:06:33

见她脚下一步一冰霜,想来八成是冰属性的魂师。说起来也是奇怪,这年头还会有魂师闲得没事武魂外放来造成这种看似很酷炫的状态吗?还是现在的潮流便是如此?淳朴而不喑世事独自寂寥而悠然的生活已经让自己对这个世界有些迷惘了。而且每一脚准确地踩在冰块之上而不滑倒的功夫,有机会也得请教请教。

轻咳了一声之后抖了抖身子,蹲久了忽然起身导致大脑供血不足一时之间有些恍然,一瞬的幽然失神过后便整了整衣冠捋顺了满是褶子的衣裳,抖了抖那略有些宽大的袍袖,犹如翩翩君子一般朝着对方走去。

”那么敢问您这个中间人,想来个怎么当法。“

听到江兰生的指点,蓝芯禁不住有些愧意。

犯了不小的错误呢……

有点太急躁了呢,小玉不在的影响吗?

……说不定是。

梦魔的调笑似乎是正中圆心,蓝芯摇了摇头,把心里那些被指出来的烦躁压下去。犯了一次的失误就不能再出现第二次,她要以最佳的状态应对第二局。

不过,封号斗罗确实是封号斗罗。随着话音一落,对方就像猛虎一般带着黑色的魂力冲了过来,尽管速度不快,但这个距离下的冲刺不是她一个辅助魂师能真的闪开的。

幻术!

了解

第四魂环的光环亮起,蓝芯和奚江离周围的环境突然模糊起来,就像是光线开始了随机的散射一般。虽然不知道江老师能不能立刻在这种感知的扭曲下判断出她们的正确位置,但现在也来不及想更好的方式了。

上次进这森林是很久以前,幼时破碎的记忆里也曾有过这样的参天巨树一路上离同宗稍远跟在长老身后,或许是两个人相处已久并不习惯群体行动暗叹造化弄人,韶华易逝,忍不住出了声叹气才真切明白师兄弟的强大,荒废了一年只是偶尔和轩逸切磋,着实丢人

“是,长老”

压低了身体,指尖内曲掌心向外呈爪状,细密绒毛紧贴皮肤,雷电从尾部一圈圈缠绕在身上最终全部一股脑涌进体内回身向其他几人打了手势示意自己先行攻击黑色光芒轻闪,越过长老快步奔跑追逐银白狼的身影,直到那一抹银色冲入眼中毫不收敛笑容,但腿上步伐不慢神色微动褐色圆瞳竖立,左手以爪改掌发力拍于树干上借力飞起,试图从空中压制只可见所过之处电光弥漫,耀眼的金在树冠中反复弹跳,拉近距离

手高高举起,从指尖凝成闪亮美丽的雷球,向银白狼左右空甩,早已预判了他跑动的未来路线,化作雷镖结结实实从四面八方扎在地面封锁他逃跑路线气息锁定,炯炯有神的双眼中多了几分杀意,最后踏在树干之上正扑其上方,闪电尾刀前探出,对着那银白狼便是当头一斧

不过只是只万年的兽罢了,这一击力度绝不逊色于强攻系魂师,遏制住他的反抗,让其他师兄弟能放开攻击才可谓是长远之计长老也有说是合作击杀,自然也应体现几分合作出来

“哈——!”

她真的真的真的不擅长包扎。将伤处仔仔细细包裹完好后歪歪头暂停了嘴上的念叨,皱眉研究了许久才如临大敌般打好最后的结。因得不甚清楚包扎最后的打结该是何等模样才算标准,便自作主张地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将女子一身英气男装生生搭配得可爱起来。

哼哼,对待白鹤宗的坏人绝对不能手下留情。武力上打不过也要从精神层面毁其形象,灭其气质。只不过虽然存了坏心思却还是有点怕对方突然反悔,便特意将结打在人手臂之下,不容易被伤者自己看到的位置。

“九天庇佑了走投无路的我,给予无根浮萍一个家,对付自己家的人,怎的不是坏人!”

“至于我师兄……哼,我师兄只能我欺负。其他人,想都别想!”

“果然,我就不该乱发善心,让你血液流尽而亡算了!”

清冷的反问直接戳在她柔软的心上,惹得她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再一次炸毛,一时间忘记了彼此间的实力差距,恶狠狠地伸手用力戳在包扎好的伤口上,见血快重新渗出布料又有些后悔,最后又羞又恼地背过身去不再看那个烦人的女子。

片刻后听到人不知所谓的告诫颇感困惑,盯着巨鸟的尸体磨磨蹭蹭挣扎了许久才败倒在旺盛的好奇心上,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过身来继续碎碎念

“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自己很弱很弱,弱到我一说要下山所有师兄都有意无意告诫……”

“弱到偶尔出个任务都得师兄挡在我面前,处处呵护……”

“弱到,连遇上坏人都没办法爽快打一架……”

她愈说情绪愈低落,连带着小脑袋也一寸寸低了下去,下唇几乎被咬出血痕来。说到最后提及对面人时,又倔强地昂起头狠狠剜了她一眼,不复之前垂头丧气的模样,气势汹汹甩下一堆豪言壮语离去

“但!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为九天付出!”

第二百四十二章

“你!连名字都吝啬告知的**白鹤宗弟子!更没有资格!”

“下次见面就是敌人,我一定,会揍哭你!”

“咕唔……”

不愧是封号斗罗吗?就算没有用全力,但也却如同磐石一般纹丝不动,如果实战中遇到这种情况,尽快脱身才是上策吧。

在双掌相击之后边向后小跳拉开一段距离,听完老师的评价后歪了歪头兽耳扑闪了一下,算是智力不够吧,自己从小就很难理解所谓的大局观,相比这种条条框框的东西,随心所欲的方法到更适合自己,不过既然是夸奖,那么就安心的接受吧。

“嘻嘻~”

面对着江兰生笑了出来,露出了小小的虎牙,看到他脱下外套之时也将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向后再退几步在两人之间留出足够的缓冲空间,同时站在江兰生与蓝芯之间,挡住作为最短距离的直线,随后点了点头,双眸凝视着江兰生将魂力放出,炽热的温度似乎将空间扭曲,用这种简单的物理方法进行迷惑,毕竟就算对方不使用魂技,封号斗罗的实力依旧不能小觑,所以就算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也都要全部做好,放在衡量胜负的天平上。

“辅助咱,别离咱太远。嘶,吼——”

守不如攻,在有魂技干扰对方的情况下更是如此。

在江兰生开始冲刺之时,自己也将魂力压入声带发出带有威慑力的吼声,随后便如同一发利箭一般直直地向江兰生射去,在将要相接之时突然跳起起,借着尾巴甩动的力量偏转身体,一记鞭腿直抽对方胸口,半米的起跳高度既可以让自己达到攻击目的,又可以防止对方通过压低身体来逃脱自己的阻拦攻击身后的辅助,只不过离了地面自己将有很大的可能性被击飞,但只要有着心理准备,就不会被这样的情况吓到而愣住。

听闻师兄的指点,将重点放在剑柄处,用手掌的活动来帮助想像,使用剑的力度加强了几分,同时分支出精神力来感知整棵树,为了节省力量之用一缕精神力将树不断环绕,在精神之海一层一层构建模型,果然,精神力的感知远超五感,经过长时间的思考,挥剑在树土层上方挥出一剑,剑力仅仅只够划出一道肉眼可见的划痕,随后凝聚精神力,划出余下六道线,此刻已经气喘吁吁,但总归是将八份分开,随后闭住眼慢慢恢复,睁眼剑用力挥出了第一剑,入口略偏,让自己不由一震,缓缓使剑震动抽出,又一剑,完全不在同一角度上,就这样来来回回三四次,才砍下第一段,但当自己仔细分析之后,第二段便好的多,余下的几段愈发游刃有余,即使还不能做到切口光滑,但三剑内保证切口平滑还是可以做到的,将剑收回,看着最不均匀的下段,得意的看看师兄,相信师兄明白自己的意思。

吉日良辰,筹备了数年的预言法阵终于到了开启的这一天,可惜事不遂人意。

轻摇手中的折扇,一言不发的旁听着两门派弟子的争执。无论是从华夏门的角度还是从黯云楼的角度来看,皆是有理有据,一时间竟也辩不出一个是非。

欲开口说些什么,便见身旁的慕容长老已经做出决策,那边的轩逸也是领命几步跃出大殿,几句话后便是一副势必与对方争个高下的气派。黯云楼的弟子也不惧怕,双方纷纷全力以赴,激斗之间倒也是对两派弟子的一种检测。

不过毕竟今日不同往日,无论如何都不能任由他们的性子随意胡来。

但苏墨竹的出现着实又将他欲说的话生生憋了回去,他摇着折扇,不留痕迹的给自己顺顺气。

那边的慕容长老见状已经起身翩翩的走了过去,如此一来,他又有何理由还在这围观看戏?于是他也起身朝殿门走去,不紧不慢,每一步都踩的稳稳当当。

他眯着眼,嘴角带笑,在慕容华的身后一步站立,一副乐意倾听的样子。

“你可饶饶星星吧,人人都发愿要摘,哪儿那么多来应万万千的赌咒。说到根儿去,天上灯、地下火,又有什么差别?”

说到这儿他将眉眼一弯笑开,恰如春水盈漾,把那分懒倦漫过,步履轻盈地引着他往春色隐隐处行。这时霞光将散了,融在群山双肩,颓淌至靴下碾过,烙化这道独径,竟有些草木葳蕤外的堂皇。

带他去千幢隐隐间穿行,云烟叫瓦压低,纠缠成雾。谷中湿气隆沉,日头散了便聚层浓白,早习惯了这瞧不透的物候,携着先寻得盏提灯,交到他指掌里去。

“看路,”他将手搭在这客肩头,终逃不过这操心旁的的习性,囿在里面不自知,“别叫窜出来哪个蠢物绊着,撞破脑袋。”

或是雪散在枝头,他生在南国未见过雪,权凭这株白玉兰做梦。似真非真,矗在叶青的旧园里,一派不曾凋颓的繁盛。他围着这树瞧罢十几年光景,却不曾触过半下,现在倒是有的使唤,停了步子抬首示意他瞧,瞧团团雪,簇簇云,直透亮得晃眼。

“一朵就够,莫摘多了,当心这树打你。”

小姑娘孩子气地打了个蝴蝶结,还以为自己没察觉苏芮安如同炸毛的猫,反驳的话倒豆子似的砸向她明明已经掐在她的伤口上,血浅浅地渗出小姑娘偏偏又心软了背过身去,教她不知是说她善良还是说她没狠劲

她张了张口,对于苏芮安低下小脑袋,兀自消沉,心里有想说些什么的欲望这小姑娘直直爽爽地吐出心里话,不禁教她生出几分本不该有的怪异感——不知道名为何的情感她收了手,似乎半点也感觉不到疼痛

天高云淡,小姑娘娇俏的小脸上笼罩着阴霾苏芮安所拥有的志气和真诚,于她,犹若天上那壹轮金灿灿的太阳,耀眼得令人无法直视好相似,不明缘由的挫败感倏地袭来

“……”

“嗯,我等着你”

她不知中了什么邪,鬼使神差地开了口少女木讷地吐出几个字,按捺住内心慢慢涌起的情绪她竟是浅浅地弯眉,表情柔和些,与她壹句道别

“再会”

烟雨固然常常栖居于诗人笔墨中,但在平凡琐碎了无诗意的日子里,不过是扰人安宁罢了。这一阵子是将要换季,绵绵潺潺的雨丝勾起了他童年的一夜画船听雨眠,是极致快乐的时日,却也早已在时光中发酵成苦涩的酒,连回甘都吝啬。

心头愁苦葬于烟雨可以不提,只他平日里身子骨就弱些,近日又刚刚得了阁主允诺,恨不得日日泡在书楼中,饮食衣物皆有所大意,风寒便自然而然地找上门来。在这种阴压压的天气更觉头疼脑热,天色虽然已晚,他却再耐不得折磨,提了灯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