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那里逃
作者: | 分类:仙侠 | 字数:66.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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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得知真相
“收拾一下,今晚,我们再去槐树林,或许,会有不同的发现哦!”夜蒹葭说完,径直上了楼。
“又去?还挺期待的。”宋祁渊抚摸着自己心爱的佩剑断命,像是在抚摸一个心爱的东西似的,眼神轻柔。
其他人瞧了,也不说什么,敢说吗?不能,信不信一剑劈了你。
“对了,这次,叫不叫那老爷子?”罹诀对着房六说道。
“不了,老爷子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况且,老爷子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房六想了想道。
“行。”
夜晚
城门口
“哟!又是你们,怎么我瞧着,少了一个人。”侍卫们闲来无聊,想找个人来唠唠嗑,可半天才来了这么一行人,想着,找了个话题来打开话茬。
“你们还记得我们。”罹诀惊奇,这以往过往的人这么多,这侍卫也太厉害了,过目不忘,这样是去读书,铁定能拿个状元啊!
侍卫一下子就被这人给逗乐了,道:“客气。”侍卫自不会说你们这一行人男的俊,女的美,还有一个标志性的老头,你说,我怎么会不记得,试想一下,你整天在城门口看门,路过的人无不是长的平淡无奇,突然有一天,你看见了一行俊男美女,自是会记得的。
“行了,别说了,我们该走了。”宋祁渊目光望着罹诀,大有一副你说个不字,我就砍死你的意思。
罹诀瞧了,连忙跑到房六后面,拽着房六的衣袖道:“走。”
他刚准备走,可拽着衣角的那人却不走了,他回头道:“不走吗?”表情似是有些委屈。
“你先把我衣角松开,好吗?”房六无语,这是给自己找了个什么坑货。
“哦,好的。”说着,放开了衣角。
房六看了,率先一步走了,留下罹诀一个在后面面带幽怨的看着前方。
“蒹葭,今晚和昨晚貌似不一样。”房六一脸警惕的看着前面的槐树林。阴风阵阵,吹的人脸直疼。
“今晚,确实不一样。”夜蒹葭面带阴冷的说道,说着,从腰间拿出自己的佩剑,名为止邪。
一头扎进了槐树林,其他人瞧了,也跟着进了,谁让她是他们的伙伴,要死,就在一起,要活,依旧在一起。若其中一人没了,这就不是一个好的团队。
夜蒹葭闭住呼吸,靠在一棵槐树边上,看着那人赤着脚踝,耳边不时传来一阵阵铃铛声,这声音,平时听起来倒是无妨,只是如今,听起来怎么有点像催命符。
那女鬼发出一阵哀嚎,嘴里不时自言自语:“你去哪儿了,你怎么还不回来,你让我等在这儿,好,我答应你,可你瞧,我在这儿,等了这么久,可你,却不见踪影,是不是你根本就不想见我,我这副模样,是不是你瞧了,觉得恶心。”
哈哈哈哈!那女鬼大笑,眼里掉出几颗眼泪,泪水跌落在地面上的杂草上,让人瞧了,直心疼。
“哦?我忘了,你死了,活该,谁叫你骗我,这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就该下十八层地狱,活该被热油煎熬,活该下辈子便成畜牲,被人践踏。”那女鬼似是着魔了,嘴里不时说出些恶毒的字眼。
说着,说着,有些乏了,随后躺在一处还算干净的地上,单手撑着头睡了过去。
夜蒹葭望那望了望,睡着了,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看着这女鬼,今晚的月光还算亮,照在女鬼身上,似是给这女鬼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被子,这女鬼长年戴在这槐树林,不见太阳,脸上的皮肤有些发白,指甲由于没有得到及时的修剪,早就长的约有半米长。
如今,算是知道了,这女鬼并不是真的女鬼,更不会吸人精魄,她不过就是个可怜的女人。
“谁?”女鬼本是睡着了,可长年的警惕心早就让她即使睡着,也不会真的睡透过去,夜蒹葭的目光太过刺眼,她就算想装看不见,也是不太可能的了。
“哟!这不是小姑娘吗?怎么有空到我这儿了,莫不是来陪姐姐玩的。”虽是笑魇如花,可眼里的狠毒却早已出卖了她自己。
“也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一声,你很美,没有你自己说的那么不堪。”夜蒹葭装做没看见道。
“我很美,怎么可能?要是我美,他怎么会不来找我。”那女鬼自嘲,看着周围的槐树只觉得无比的讽刺。
“他死了,早在几年前就死了。”夜蒹葭如实相告,早在她听老爷子说的时候,她就知道了,这女鬼便是那种槐树的爱人,而这槐树的主人死了。
“不可能,他告诉我,让我等他,怎么可能会死。”那女鬼小声喃喃道。
声音很小,可还是让夜蒹葭听到了,夜蒹葭也不说话,只是看着这女鬼,心里竟有些痛,至于为什么?夜蒹葭或许能够感同身受,当年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只是,如今说来,倒有些矫情了。
“蒹葭,你没事吧?”房六等人赶过来的时候,看到那女鬼连连哭泣,伤心欲绝的样子,本想问,你把那女鬼怎么了?可话到口边,又改改了口。
夜蒹葭听了,有些汗颜,开口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女鬼听到这边的谈话,一下子魔怔了,想想自己,再看看他们,凭什么?自己这么苦,可他们这么幸福,凭什么?
单手凭空一抓,抓到了一把枯枝,可别小瞧了这枯枝,这枯枝可是历经百年甚至万年亿万年的风吹雨打,坚韧程度非同一般,名为遗影。
罹诀瞧那女鬼手里一根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枯枝,笑到:“我来会会她。”笑话,现在不表现,难道等更危险的时候来吗?
罹诀握住手中的沙华,一个箭步,猛的上前,可不到片刻,他就被那女鬼手中的遗影的剑气给打飞了,一下子跌落到旁边的树根前,吐出一口鲜血,嘴里念念有词道:“再来一次,信不信我把你打飞了。”
“行了,咱们谁都打不过。”夜蒹葭苦笑,今怕是要栽了。
“谁说的。”宋祁渊掏出断命,一脸兴奋,断命,这下,可有好玩的了。
断命似是感觉到了,剑身嗡嗡作响,像是回应。
一个好的对手,何尝不是对自己的尊重,也是对剑的尊重。这场战斗,他和他的剑,乐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