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人听的不明不白。

他问几人：“你们见到了什么？”

筇烨就把刚才所见说了一遍：“霍爷爷，这座岛到底怎么回事？你刚才所说，该来的又是什么？”

“这座岛就叫紫竹岛，是西灵海的圣地，在古老岁月里，西灵海并不曾显现人间。”霍爷爷显然并没有多说的打算，只提了这么一句。

他对凤鸢歌道：“你和那位女子有些渊源，如今契机已现，以后你会再遇见那座岛，不用顾忌，直接挖了坟把棺材打开，你会明白一切。”

不是他打哑谜不想说。

而是他的身上被人下过禁制，关于那些事情无法说出口，只有凤鸢歌自己去解开。

“那就下次遇见再说吧。”君珞玉看凤鸢歌面色有些不对，就给她把了脉，她体内的死气越来越浓郁了，死灵的封印似乎淡薄了：“不用担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凤鸢歌点点头，心思沉重。

她并不担忧遇见，也想记着知道谜团，她在害怕霍爷爷所说她和那个女子有些渊源，她怕那副面具下的脸，也是她…

在塍州待了半个月后，一行人准备离开，离开前，凤鸢歌又去了一趟西灵海，什么都没发现。

霍爷爷没留筇烨，让蘅忧跟着了。

离开塍州，回到沙城。

关于沙城城主这件事，凤鸢歌和君珞玉都想要去弄明白。

本来还想找那个摊主问一下面具的事，但没找到人，就放弃了。

沙城四周全是漫天黄沙，连城墙都是沙石打造的，少见花红柳绿，夜里弯月很亮，漫天繁星之下，凤鸢歌和君珞玉两人来到城主府。

他们的修为无声无息潜进城主府不过轻而易举，在主院书房找到郁蜣。

逼问是逼问不出什么，就只能打晕搜魂。

君珞玉动的手。

半个时辰后他松开手，好看的眉头紧皱成一团：“除了来沙城这几年外，他以前的记忆一片空白。”

如果这样，他是毕羌的可能性会更大。

可毕羌都魂飞魄散了又是怎样活下来的？

涅盘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涅的。

他们搜了整个城主府，什么异常都没发现。

“他们俩本源气息不一样。”君珞玉思索许久，也没思索出个所以然来，他纵使知晓万物，却还从没遇见过这种事，差不出端倪。

为了弄清楚郁蜣的身份，一行人分头监视郁蜣。

一个月下来，发现，郁蜣除了睡觉之外的所有时间，都在书房看书，或者带人巡逻沙城，慰问百姓，待人和善，为民解忧，如果是帝王的话，他一定会是个明君。

“难道真是我们想多了？”凤鸢歌凝着眉头。

筇烨撇嘴：“要我说，干脆直接杀了他。”杀了就没那么多麻烦了。

“发现异常了。”今天是墨子书和骆清绝两人盯梢，从外边回来，人未到声先进。

“什么异常？”

“先前大家的结论都是一样的，郁蜣这一个月除了那些事根本就没有修炼过，但今天我们发现他的修为增长了。”

“还直接涨了两小阶。”

就算是天才，进阶的时候也会引起周天灵力波动。而郁蜣当时就在书房看书，什么都没做，他们不过一个眨眼，就发现他修为突然涨了上去。

他自己却还似不自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