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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不住的命

作者:慈灏 | 分类:现言 | 字数:32.8万

第86章 关系越来越乱了

书名:系不住的命 作者:慈灏 字数:2132 更新时间:2024-11-25 23:29:06

小文知道这是奶奶在安慰自己,说什么好人好报,可是现实却是残酷的,它并不认为善良多么可贵,它是只按那个既定的规律走,优胜劣汰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规律。她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却怎么也睡不着。以后好几天,小文都没敢去法庭。

沈澜滨回去吐了一夜的酒,直到第二天,也难以吃下东西。中午吃饭时,沈澜滨仍待在办公室里不出来,徐秉清打发韩铭去喊他。

沈澜滨看到韩铭来了,也没理会他。韩铭看到沈澜滨那狼狈样子可乐坏了,坏坏地说:“怎么样,沈澜滨同志,这酒喝得是不是很过瘾?”

沈澜滨苦苦笑了笑说:“都是你这死铭子出的馊主意,小曲以后肯定不会理会我了。”

“你也是,又不是不了解她的个性,非要跟她叫什么劲?”韩铭责怪沈澜滨说。

“唉,我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演了这么一场闹剧。说实在,我很后悔。”沈澜滨认真地说。

“你说你后悔?”韩铭诧异地问。

“许多事都是可遇而不可求,昨晚我太失态了。”沈澜滨的口气中充满了悔恨。

“我明白你说得后悔是什么了。你们俩从认识到现在,我一直见证着。你们是多么投机,又是多么般配,我一直还真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见结果。后来小曲订了亲,我很为你们可惜。可你现在又说你后悔了,难道你一直是想同小曲在玩游戏?而小曲害怕会成为你的玩物,所以才与别人订了亲,也不知你的责任心哪儿去了。”韩铭责怪沈澜滨说。

“随你怎么说吧,我认了。就是我的错,那又有什么办法?小曲的确是一位很不错的女孩,可是我却没福分。人生无奈的事很多,造化弄人,谁又奈何?”沈澜滨无奈地说。

“咳,都是你的条件太好了,把你惯得不知东南西北了。你要像我这样,非打光棍不可。”韩铭训沈澜滨说。

沈澜滨苦苦笑了笑说:“你的肚子肯定饿了,快去喂饱它吧,别跟我在这瞎磨嘴皮子了,求你让我静会吧。”

“你不吃啦倒,撑你一辈子才好呢。”韩铭斥了沈澜滨一句走了。

韩铭回去后,说沈澜滨不吃,大伙便开饭了。吃饭时,纷纷向张超询问,昨天晚上沈澜滨和小文是怎么回事。张超说他们没事,只是喝醉了。而赵竹剑却不相信,借题发挥,描绘得有声有色。徐秉清听着甚是刺耳,只吃了几口,便忿忿地回办公室了。

方贞洁一直注意着徐秉清的举动,也吃了一会儿,去了徐秉清的办公室。打开办公室门,屋里充满了刺鼻的烟气,徐秉清正沉着脸,一颗一颗地吸着烟。她走过去,拿起烟盒说:“可惜曲小文不在,否则,她又劝你不吸烟了。”

方贞洁的话勾起了徐秉清对往事的回忆,眼神中露出柔情。他笑了笑,笑得那么美,但瞬间就不见了,仍阴沉着脸不说话。

方贞洁不服地说:“真不知曲小文有什么解数,让你们那么为她倾心。”

徐秉清吸了了口烟,轻淡地笑了笑说:“她能有什么解数?一位非常普通的小女孩,只是她身上多了些纯真。这种天性的笃纯,本应显示她的不一般,可是这美好的一切,偏被蒙上了阴影,让她整天日不聊生。而且她又是那么的要强,所以她太苦了。”徐秉清说着,语气中流露着心疼。

方贞洁有些不太相信徐秉清的话,但他流露的心痛却很真实,不解地问徐秉清说:“你说的这些话,我感到非常纳闷。她整天那么活泼、洒脱,怎么会日不聊生呢?”

“很多事她自己也不想面对,所以她在逃避着,也许表面上的活泼、洒脱是她逃避现实的一种方式,所以没人会看到她的痛苦,可是我却能看得到。每当我看到她那双哀怨的眼睛,我就有种冲动,我要尽所能及地帮助她,可是我又很害怕,我绝不能那么做。”徐秉清很矛盾地说。

“是你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担心曲小文对你有所企图?”方贞洁很鲜明地问。

“她毕竟年青啊,她与齐跃麟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与澜滨又整天那契意,现在又与别人订了亲。她就是那种野性的女人,所以对于我来说,除了情感,她是什么也不会给予我。她又是那么敏感的人,我真害怕,我们交往太深了,再把她对我仅存的那点好感,被消磨了。如果我的负出换回的是这样的结果,我又何苦呢?”徐秉清无奈地说。

“噢,我明白了,你在担心你会白操心,害怕有朝一日,成为她的跳板,是不是这样?”方贞洁很负气地问。

“难道不是吗?你们女人不都是水性杨花?”徐秉清冷冷笑了笑,又反问方贞洁说。

“真难为你会说出这样的话!不错,我算看透了。在现实中,我们女性要想有所作为,如果不以美色做为手段,真的太难太难了,因为我们就是这么个命。我能看得出,曲小文是在同自己的命在拼力地抗争着。可是她现在多么地失败,多么地苦。可我却不想那么苦,我渴望成功。我用我的手段得到了我所有的一切,可我也是有情人,我也很想真正地爱一个人。所以,唯有你不能这样轻视我!自从我见到你,我就告诉自己,我要把我的真情全部给你。我毫无保留地付出,而对你却没有所求。我从来没想过我要从你哪得到什么,只是因为爱,就这么简单,而你却说出了这样侮辱我的人格的话。”方贞洁痛心地说。

徐秉清听了她的话,心里有了一种难堪。但他仍冷冷笑了笑说:“也许我一时糊涂了,真不该那么做,也不知这一切该如何收场。”

“也难怪曲小文不敢靠近你,我总算看清你是什么样的人了。你放心,我们俩之间的事已经过去了,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我真没想到,我真心地去爱一个人会这么难!而且会如此伤心,如此失败。这真是我的报应。”方贞洁说着,伤心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