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四爷照常跟着皇上，宴席上老五盯着面前的牛腿没动手，四爷看的好奇，“老五，你咋不吃？”

这么多年过去了，胤禛发现他这些弟弟里，他还是觉得老五、十三、懂事，老九和老十四次之，剩下的，不咋样。

老七滑头。

老八、老十，哼，不提也罢。

老十二跟他们都不咸不淡的，这人太冷血。

至于十五十六十七，太小了，跟他不是一个年龄段的，按照巧巧说的，有代沟。

胤祺一句话差点把胤禛笑死，“四哥，没筷子。”

“你什么时候吃东西用筷子了？”

可能曹家就是考虑到五爷不爱用筷子，就没给上。

“那多不好，你看，今天宴请的是城里的读书人，我要是拿着牛腿咔咔吃，再让这群读书的给我作诗写文章嘲笑就丢人了，我还是忍忍吧。”

主要是别被皇上给惦记了，这不是什么好事，丢人啊。

胤禛一想也是，可别让皇上觉得老五给他丢人了，那老五就有苦头了，上回老五就因为喝多了跟一个学生骂起来了，他满嘴跑脏话，硬是把那个被称为才子的秀才给气吐血了，皇上一怒之下让老五啃半个月窝窝头。

皇上也知道打是没用的，他皮糙肉厚的，打也不知道疼，骂也没用，他脸皮厚。

又不能打死，就饿着吧。

老五被饿怕了，半个月的窝窝头咸菜，还不给够，一天三顿饭就给十八个窝窝头，那半个月瘦了三十多斤。

这时一个学生突然壮着胆子道：“万岁，学生想请哪位才学广博的皇子指点学生一二。”

这话说的宴会陡然一静。

这特么……

你搞事情啊。

这么多皇子，皇上点到谁，不是说明更重视么？更倾向吗？

屋内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了。

那学生似乎也自知失言，吓得战战兢兢，脸都惨白了。

因为皇太子被废掉了，现在天下人都在想到底谁才是大统，刚才这个学生也是聪明，是想通过这个方式引人注意，因为皇上考的太深太刁钻，好几个前面的学生都被问的面红耳赤。

胤禛都想把这人给踢死，你神经病是不是？

这时候提什么敏感话题？

皇上脸色不变，微微一笑，“见你倒是实在的，不过学问的事…唔，老五，你考考他。”

胤祺一愣，咧嘴笑了，“好嘞。”

胤禛：……

完了，爱新觉罗的脸今天算是没了。

皇上也是的，你倒是找个正常的啊。

但是胤禛一愣，皇上似乎有意为之，因为老五根本对那个位置没心思，这是众人都知道的，大到前朝后宫，小到京城八大胡同都知道五爷除了对吃的、女人感兴趣其余的没兴趣。

“嘿嘿，有个东西，满人的长，汉人的短，女人结婚了用男人的，和尚也有，但是不能用，这是啥？”

胤禛一捂脸。

你不是老五啊。

你特么是老六。

屋里的男人们都嘿嘿笑，尤其满人大爷们挺起来腰板。

汉人们倒是觉得不舒服，哼哧哼哧嘴里说着‘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