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里。”

程母再要求。

“抱歉，我不能听从您的命令。”

夏暖出于礼貌说了句抱歉。

“夏暖，我来找你好言相劝，你要知道，傅寒冬跟我女儿早就在一起多年，甚至你不在的这几年，他也不是没有住到过我家里，我女儿的床上，你念过书，母亲又是着名画家，在丈夫出轨的时候及时离婚止损，你也应该聪明的做出决定才是。”

程母又说。

“我母亲可不希望我是个没有自己思想，任由什么人都能对我指手画脚的废物。”

夏暖反驳她。

“你，真的这么冷血吗？他们已经有个女儿，而你们什么都没有。”

“您怎么知道我们什么都没有？”

“你们有什么？你们有的，比得过一个小女孩的人生重要吗？傅寒冬早在我们长辈面前程诺会娶程琳，你这样赖着他，不过是自取其辱。。”

“那我想问您，您用什么证明那个女孩是傅寒冬的呢？有亲自鉴定吗？”

“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们全家拐一个小女孩来骗傅寒冬吗？你简直……”

程母听的心口一疼，抬手就打她。

“请您自重。”

夏暖眼疾手快捏住了她的手腕，并且提醒。

“大胆，你放开我。”

程琳的母亲没料到自己会被这么冲撞，立即命令。

她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嗯，是程琳的母亲了。

不用亲自鉴定就能肯定的那种。

程母抬手指着她的鼻子，没想到夏暖敢挡住自己那一巴掌，然后咬着牙看她：“你要是敢在外面胡说八道毁我女儿名誉，我会要你夏家破产。”

“夏家破产？那我先谢谢您。”

夏暖听着，忍不住轻笑了声。

夏家，迟早要破产的，早点破更好。

“你……”

“夏暖，你在里面吗？病人找。”

“好，我马上……”

“啪！”

她才转过脸看着门口回应，不妨程母突然一巴掌就朝着她甩了过去。

这次她没挡住，只是在这一巴掌后，转眼朝着程母看过去，脸上火辣辣的疼着，她满眼疑惑，这个老女人是不是有病？

“你记着，你迟早会为今天拒绝我而后悔，我有的是办法叫你离婚。”

程母终于打到她，出了口气的样子，威胁完就先走人。

门被打开的时候，她同事也惊了下。

程母不是第一次来找夏暖，并且每次脸色都这么……

而且她透过门口往里看，夏暖的神情不太对，她站到门框中间：“夏暖，没事吧？”

“没事。”

夏暖答应了声，然后一边松开头发遮住脸一边走出去。

——

夜幕降临，她从医院走出来，看着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周边的树木草丛，突然不知道今夕何年。

她望着那片在飘摇的树叶，脑海里不断的涌出一些碎片来。

她小时候，是很喜欢追着树叶蹦蹦跳跳的。

小孩子，总喜欢追逐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一辆黑色的豪车缓缓地停在了她旁边，她看了眼，随即便自己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我今天只想回公寓。”

“好。”

傅寒冬看出她心情不好，车子一转，便朝着她的公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