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成瘾:司爷的小撩精又跑了
作者:y长秋野水 | 分类:现言 | 字数:20.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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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给你一个痛快
司马煜川从来没有在乎过这些身外之物。
任由着禾妤弄着它贴在自己的头上。
她继续捣鼓了很久。
后面,天已经慢慢变白了。
禾妤最后还是耐不住困意,直接倒在了司马煜川的怀里,呼呼大睡了起来。
司马煜川用身上的衣服把她整个人盖着。
双手压住了衣服的缝隙。
他摩挲着禾妤的后背,佛珠随着他的动作沙沙作响着。
他看着禾妤,手不自觉的捋着她掉下的头发。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他的心总是会被这个女人随意的牵动着。
抓的心里痒痒的,看不到她就会闷得慌。
不知道是因为成为了司马家的太太,所以会因为他招惹到很多的是非。
还是说,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占据心头。
司马煜川看着窗外投进的光。
抖动了一下手表,手机已经在滚下来的途中不知道掉落到哪里去了。
手表靠着日光的作用应该能够接收到一点信号。
受寒加伤口的发炎让司马煜川有点头昏脑涨的,但是确实是退烧了。
不一会,他把禾妤轻轻的放在了木板上,拖着受伤的腿来到了窗户边。
手上的手表经过太阳的照射,果不其然的传来了滴滴滴的声音。
而另一边
……
正在搜山的靳柯收到信号后马上的赶往目的地。
靳柯穿着简单的皮衣,交代着后面戴着面具的影子们。
“收到老大的消息了,具体的经纬度已经传到了你们的手机上,马上派人去。”
靳枭也是一晚没睡,等他稍微恢复体力,才发现禾妤竟然掉落到了山谷下面,还是和司马煜川一起。
他声音沙哑着,脖子上的伤口血已经凝固了,“禾妤,找到了?”
靳柯没有回头,声音非常淡。
“嗯。你可以回去了。”
说着,靳柯就迈开腿跟着手下开始按照坐标走去。
靳枭有一丝的失落在脸上,但是马上就被眼底的玩味代替。
毕竟眼前的这个人激起了自己的兴趣。
毕竟眼前这个人,可是比司马煜川还要难见面。
他声音带着一丝凌冽,“当真要一辈子当司马家的走狗,禁锢自己一辈子的自由?”
靳柯停下了脚步。
雪花落到了他干净利落的平头上。
化成水。
靳柯此时戴着墨镜,原因是不想让眼前这个男人看清楚自己的眼神和目光。
原因很简单。
因为他们同是靳家人。
靳柯没有动,歪着头,露出了眼角。
“我不认为,这是禁锢自由,反倒你们背地里的那些勾当,却让我恶心一辈子。”
靳枭嗤笑,“看来还是当走狗当上瘾了,我那过了头的叔竟然会给司马家当家臣,还连带着你这个儿子也一同死心塌地。”
“是不是司马家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不成?”
靳柯叹了一口气,“大概是靳家没有那个能力留住自己家的人吧,毕竟连你都恨靳家的人入骨不是吗?”
靳柯的话让靳枭挑了挑眉。
“也就是说,这么多年躲着不见我,变化的就是伶牙俐齿?那这么多年还真的是白搭了。”
靳柯给手上的枪上了膛,随后一个转身对着靳枭。
墨镜挡住了他的眼睛。
但是,
却挡不住他的杀意,靳家的每一个人,他都没什么感情。
当初的靳家想方设法的针对他们一家人,而他们在逃离靳家人的剿灭的同时。
还失去了他的母亲。
虽然他的父亲答应了司马老爷,当家臣必需得放下个人的恩怨,一条心的为司马家服务。
但是。
如果眼前这个男人,敢伤害司马家的人分毫,他也会毫不留情的带着私人恩怨给他一个痛快。
靳柯勾起冷笑。
“那也与你无关,在这里警告你,如果你再打夫人的主意…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靳枭看着靳柯的枪直直的对着自己,不免笑了起来。
甚至拍起了手。
“妙啊,真的是忠心耿耿啊。”
靳柯后面戴着魑魅魍魉的一个队员在他耳边说着,“靳队,雪一会大了。”
靳柯放下了枪。
“不信,你可以试试看,我可没有老大这么心慈手软。”
语闭。
他们就离开了。
留下了依旧有点眩晕的靳枭。
靳枭这才反应过来靳柯的话,不免的原地跺脚。
“什么叫司马煜川心慈手软,那是他妈的没能力干掉我,喂,靳柯你把话说清楚。”
靳枭不服气的让他更加眩晕了起来。
……
影子很快就把禾妤和司马煜川找到了。
最后禾妤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被抬着走。
……
禾妤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再次来到了司马煜川的私人小岛上。
她再次出现在了那个充满荆棘条的房间。
她起身,发现这个小岛并没有被雪花覆盖。
所以已经是距离侨城和K国很远的地方。
挺温暖,简单的长袖裙子就足以。
禾妤起身,发现外面依旧是美丽的让人流连忘返。
她往楼下走去。
楼里依旧没有什么太大变化,就是原来的仆人已经没有了。
这让禾妤不免的轻手轻脚了起来。
“醒来了?”
听到声音的禾妤直起了背。
这才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司马煜川。
此时他穿了一件简单的家居服。
脚放在木质地板上,没有穿鞋,和她一样。
干净利落的碎发被窗户吹进来的风一下一下的动着。
就像是跑进青春记忆里的少年一样。
禾妤看呆了眼睛。
她挠了挠头,眼睛看了看四周,支支吾吾的,“那个,那个,你的腿好了吗?”
司马煜川手上倒了一杯热水,示意她过来。
“没什么大碍。倒是你,睡了两天,睡得舒服吗?”
禾妤睁大眼睛,指着她自己。
“我?两天?”
司马煜川拿起桌子上的热水喝了起来。
“对,两天。”
他受伤那晚她滔滔不绝的像打了鸡血一样。
回来愣是睡了两天,睡到他的伤疤都结痂了。
她才醒来。
这女人,真行。
禾妤干笑的走过来,“呵呵呵,不好意思,可能是犯了睡瘾了。”
她马上桌子上刚刚司马煜川倒的水喝了起来。
却不料。
她捂着嘴,一脸痛苦,“妈呀妈呀,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