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你们两个就是魔鬼。”

呼延忠秀发出了最真挚的问候，萧明和钱婆并没有折磨他，但是那种威胁更加可怕。

就如同们说的，不需要动手，只需让他不能说话，然后做出重兵保护的样子送回到华夏，过程中出现点小差错走漏消息就足够了。

因为天罚的人不会坐视不理，他们会用最狠辣的手段逼问呼延忠秀到底说了什么，说了多少内容。

呼延忠秀可以否认，那没有用处，谁会相信他的话呢。

所以，最后他的解决是可以肯定的。

这个威胁其实算不上高明，甚至可说没有任何价值，但是呼延忠秀了解他那个可以舍弃一切的父亲，天门少主可不只是他一个人，他更加了解天罚的手段，那些残忍的，曾经令他感觉到的兴奋，痛快的刑罚如果落在自己身上似乎就不那么痛快了。

而他这个本来就养尊处优的少主，在想到了这些之后自然而然的做出了判断。

说，什么都说，但是要提供保证，最安全的那种。

对于呼延忠秀的评价，萧明并不予置评，败军之将发发牢骚罢了，钱婆看了一眼正在调息治疗内伤的萧明皱了皱眉头，她很那想象萧明是如何从呼延忠秀三人手中逃脱，甚至反杀一人的。

至始至终，她都不喜欢这个家伙，此人不服管束，心中有着其他的计较，着实不是什么好人。

可问题是，这个家伙确实有能力，短短时日不见他已经做到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收回目光，钱婆淡淡道：“废话少说。”

呼延忠秀暗自腹诽两句，但脸上却并没有不满的表情，既然已经怂了，那就怂到底，为了活着不丢人。

“你们知道神魔起源之说么？”

呼延忠秀一改平时的纨绔模样，罕见的露出了郑重的神色，萧明闻言却是一怔，神色复杂，看了一眼钱婆，后者却一副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

萧明无奈之下犹豫了一下说道：“据我所知，早在上古时代，在记载中被称作诸神的时代，其他种族皆为低等卑微的存在。”

“混沌生阴阳，灵位阳，主生机，魔为死，主杀伐。而最初诞生的那群生灵便是先天神奇，也就是那群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家伙，而化外天魔也是第一批魔族，他们所在的魔域是一处无法理解的地域，但他们却都处于一片空间之中，名为混沌。”

“盘古开天辟地，女娲炼石补天，封神之战等等，只是，他们不过是真相的冰山一角，都是从其中演变而来的，更加复杂，多样。”

“神族与魔族各自占据一半的混沌空间，两族阴阳相斥，互相敌视，就像是阴阳的两面。”

“神与魔之所以强大，是因他们是由混沌之初的力量所孕育，也是在混沌之初的气息下成长，他们来自于最初的天地，或者说，道，那是一切规则的起始，源头。”

钱婆接口道：“那股混沌之初最精纯、最强大、最极致的天地气息，在华夏的记载中，这种力量有一个别的称呼，叫做鸿蒙之气，其实气运也是混沌力量的一种，那是生灵与生俱来的东西，算是天地的馈赠吧，当然，气运和混沌力量想必却有着天壤之别，毕竟，混沌诞生的是神明，你提着做什么？”

呼延忠秀点点头道：“这样我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其实告诉你们个秘密，这个说法的水分其实很大，天罚之中有一种说法是这些都是假的，包括我们的存在都是假的。”

钱婆闻言嗤笑一声，猛的挥手，灵力涌动瞬间将一块岩石击碎：“假的，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呼延忠秀揉了揉刚刚接好的四肢说道：“我哪知道，反正我就是再说我知道的，你们想知道的。”

“根据天罚的说法在那场大战后，初代的神魔也迎来了结局，又称为诸神的黄昏，诸神时代之后再不可能有真神出现，或许这就是历史的必然吧，没有什么能够永恒，所谓的永生也不过是幻想罢了，但这其实是假的，只不过是某种力量在欺骗所有生灵，让他们这样一位。”

似乎说出这话之后，呼延忠秀自己也有些迷茫，揉了揉脸颊继续说道：“于是乎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理论，最合理的推测便是混沌空间之中的力量早已稀薄到不可能再孕育出神之层面的躯体和力量，因为那场初代神魔之战将混沌空间分成了无数个碎片，但是因为其中蕴含着巨大的力量，每一个碎片都拥有着无限可能，成为一方新世界的可能。

我们所在的世界也不过是其中一处而已，因此分裂之后的混沌空间越来越浑浊，混沌力量也只会一年比一年淡薄，也注定着真神永不可能再现。”

萧明点点头，毕竟这个理论确实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即使是钱婆也不再多言，相较之下，是因为这些内容她知道的更加详细而已。

呼延忠秀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但天罚却找到了一些证据证明这是不对的，要知道诸神便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如今的无数星域，位面以及独立存在的小世界，一部分是混沌自成，更有很大一部分是诸神所创造或改造。而如今九成以上的种族，也都是诸神之力所育造。包括人族、妖族、灵族、冥族、巫族，在一些毁灭位面的残片之中，天罚得出某个推论，事实上，当所有的位面毁灭之后，混沌将会回归。”

“就这？”萧明翻了个白眼，他忽然觉得这个呼延忠秀可能是骗了他们。

却不想呼延忠秀正色道：“你们想想看，灵族顾名思义是灵所化的一种存在，主要特征便是与自然之力极为亲和的种族，能和植物交流，并在一定程度上控制植物。但这个种族现在已经不存在了，至少在这个世界已经不存在了，他们自身是灵的集合体，所以一直保持着平衡状态，修炼起来自然很困难，但因为体质特殊，用处极为广泛，据说，在某个时间，某些位面里面，灵族是拍卖会上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