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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的农女小神医

作者:萧萧随风 | 分类:古言 | 字数:111.1万

第474章 内奸是他?

书名:将军家的农女小神医 作者:萧萧随风 字数:2143 更新时间:2024-11-25 23:28:27

“将军,鱼儿可能上钩了。”

子枫悄悄来禀报。

“说说,什么情况。”

“其他几队都正常,只有我这队,刚才武靖远中朗将营帐内出来一个人。

这深更半夜的,武靖远竟然叫他出去打水。说是武靖远一直以来的规矩,每半个月都要这个时候去打水,说是一个老大夫开的药方,这时候

山里的水最适合他养伤了。说是已经持续2个月了这种情况。

属下已经派人跟上去了。”

“好,看看他出去都干了什么,回来后又干了什么,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好的,属下这就去。”

叶墨轩又一次回想起那天去敌营遇到的人的情况,身高似乎和武靖远差不多。

至于声音似乎像,又似乎不像,现在只能等待下一步。

过了半个多时辰,子枫回来了。

“将军,那打水的是武靖远的心腹,刚才他确实去了湖边打水。

周围并没有人和他接触。

不过很可疑的是,他出去的时候带着的打水的是竹子做的竹筒,回来的时候却没了那个竹筒。

属下又折返回去,发现那竹筒放在一个篮子里,正顺着河往下飘呢,属下捡起来,果然那竹筒里有一封信。”

子枫拿出那信,叶墨轩拿出来,打开看了看。

是一张白纸,看来是经过处理的。

虽然很多人不知道这个是什么原理,但是叶墨轩最是知道了,毕竟他也经常用这种方法来给书信加密。

他把书信放到火下面烤了烤,果然一会儿后,信了的字就显露出来了。

主要是写了这次进攻的时间和布置。

叶墨轩立马把暗卫里会模仿笔迹的人喊来,写了一封书信,把时间又往后推迟了半个时辰,

写好后,交给了子枫,“快去,趁着天还没亮,赶紧原封不动的放回那篮子里,然后,悄悄的跟着,看什么人拿着了篮子。”

子枫拿上书信就走了。

灯光下,叶墨轩看着那封信久久不能平静,虽然他跟武靖远不太熟,但是也知道,他是跟着白起老将军时间最长的一位部将了。

谁也想不到这内奸竟然会是他,这说出去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叶墨轩不知道白勇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是什么反应。

两人的营帐挨着。

叶墨轩差人把白勇请了过来。

白勇披着外袍匆匆过来了。

“怎么样,那事有消息了?”白勇急忙问道。

叶墨轩说道,“你先坐下,白大哥,我问你点事情。

武靖远深夜去打水这事,你知道不?”

“哦,这事呀,我倒是知道 ,这事还是大概2个多月前的事吧,那次我正好去找父亲,倒是听了一耳。

说是靖远叔他身上的老毛病,一个老大夫开的药方,说是需要寅时山里的水来一起煎药服用,

这样药效更好。父亲体谅他这些年一直跟着出生入死,受的伤不少,就答应了,好似是每隔10天还是多少天就去取一次水。”

“2个多月前就开始了!”叶墨轩听完眸色一沉。

“怎么了,这事有什么不对吗?”

叶墨轩缓缓的开口说道,“今天寅时武靖远又派人去打水了,不过他不仅仅是去打水,而是去传递消息的,你看看这信吧。”

白勇听完脑子一懵,他木然的接过信,手颤颤巍巍的打开看了起来,越看越生气。

嘴里嘟囔着,“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呢?

我怀疑过任何人,就是没怀疑过他。

他是跟着父亲最久的了,可以说我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在我心里,他就像我的亲叔叔一样。

小时候,他还救过我一命呢,他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呢?

他怎么对得起父亲,怎么对得起白家军,怎么对得起圣上!”

没有歇斯底里,没有谩骂怒吼,只是那低沉的语气,那伤心的神态,那颤抖的双手,无一不在诉说着眼前之人此时是多么的伤心痛苦。

叶墨轩也没想到会是他,他的职位在这军营了也就屈居于白起老将军一人之下,又是跟了白老将军这么多年的部将。

怎么也想不通,他怎么会叛变呢?

可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虽然不是百分百确定,但是已经是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了。

叶墨轩问道,“最近,你有没有觉得他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这笔迹应该是他的没错吧,是他的心腹去传的消息。”

白勇似乎一瞬间背又弯了不少,这个铁血汉子,最近承受了太多了,父亲的去世,白家军的战败,现在又是自己把他当亲叔叔一样存在的

武靖远的叛变。

哎。

“是他的笔迹。

我 之前一直没往这上面想,现在想来,确实有些可疑的地方。

就在大峡关被攻破前的一个星期。

父亲忽然叫我去巡视各个城池,以前这事也是经常要做的,不过这次按理是应该轮到靖远叔,不,武靖远的。

不知怎么的,父亲叫我去了,我也没多问。

然后我巡视到汉阳时,就听说大峡关被攻破,父亲战死的消息。

我赶忙回防附城。

当时我到附城后,只有武靖远带着副将张军和残留的兵力回来了。

父亲的尸首我也没见。后来我亲自去寻父亲的尸首,只找到了父亲的尸首,父亲已经面目全非,只有那战袍和父亲的佩剑能证明父亲的身份。

当时武靖远和那副将都深受重伤,武靖远拖着受伤的躯体跪在我的大帐面前,哭着求我给他军法处置,说他没有保护好父亲。

连带着父亲的遗体都没有保护好。

最后他哭晕在营帐前,那时我因为父亲的死已经焦头烂额了,又对他从来没有怀疑过。

自然不会定他的罪,况且他当时确实受了很重的伤,要不是你推荐来的那些军医会那缝针术,估计他的手也保不住。

现在想想,跟着父亲的部将那么多,怎么就单单他和他的副将活着回来了。

而且,就算是狄族在勇猛,以他和我爹的交情,无论如何他都应该把爹的遗体带回来的。

现在想来真是疑点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