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爸？”封霄国和董明岚不解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何耀文也同样不解……

“如果可以，我们可以用正当合法的手段，通过曝光他的恶行来惩罚他，如果发现他有违法犯罪行为，可以检举他，把他送入监狱。”封爷爷缓缓道。

“爸，像这样的人渣，还管什么正当不正当？！合法不合法？！”董明岚气愤道。

“明岚啊，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也是一样的心情。但是，人生在世，不能因为和恶人斗，就失了自己的立场。然后被恶人拖入了一样的境地，染上了污点，成为了和他一样的人。”封爷爷语重心长。

“……”董明岚不说话了。

这个道理她自然懂，只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听你封爷爷的，不能为了帮璐璐，把你置于险地。刚才我和你阿姨太冲动了。”封霄国看向何耀文，一脸的冷静。

“我知道了。”何耀文爽快地点头。

他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所以才冒出那些危险的想法。

事实上，他作为家族的继承人，当然不可能胡来。

……

“不行，我要去亲家家里一趟。问问她，难道不知道女儿被欺负了吗？”车都快到家了，董明岚突然改变主意。

“行，我们陪你去。”封爷爷点头。

今晚，他们不可能睡得着。

不如去搞清楚一些该搞清楚的事。

……

半夜十一点半，江月梅看着突然到访的董明岚，有点惊愕。

为了方便谈话，封爷爷和封霄国在车里等着。

“亲家，是不是璐璐出什么事了？”江月梅惊得脸色煞白。

“……没有。”犹豫了一下，董明岚摇头。

“那是有什么事吗？”江月梅一边领着董明岚往里走，一边询问。

穿着睡衣的刘芳菲随便披了一件外衣，也出了门，主动帮忙倒水。

“亲家，我想问你，以前，你知不知道，璐璐被人霸凌过？”董明岚说完，才觉得喉咙干涩，于是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刘芳菲眨眨眼，安静地听着，她也想知道答案。

“霸凌？”江月梅疑惑地看着董明岚。

“就是欺负。”董明岚解释。

“我知道霸凌的意思，但是，璐璐不可能被霸凌。璐璐从小就是个要强的孩子，不受人欺负的。她小时候啊，经常和男孩子打架，经常把人家抓破，咬伤，人家家长带着孩子来找我，我能怎么办，只能一边骂，一边给她剪指甲，教育她。”江月梅现在说来，依然带着一股无奈。

董明岚闭了闭眼睛……

果然，璐璐的父母不知道这些。

也许，在她被霸凌需要保护的时候，她的父母反而在责骂她。

“那文翰被欺负过吗？”刘芳菲忍不住问出口。

“文翰倒是个脾气软的，经常被人欺负。你姐姐因为文翰，没少和人打架。”江月梅立刻痛快地承认。

“亲家，你不会重男轻女，关心儿子，不关心女儿，所以不知道女儿被欺负了吧？”董明岚因为对江月梅有怨气，所以，说话不由带了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