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宁喊叫了半天也有些累了！不过脸上始终挂着令人瘆得慌的笑容。

杜大用现在可以确定，夏安宁的心理已经扭曲了，这个女人，面对爱情敢于付出，却没办法得到正常的回应，心灰意冷的情况下，听从强势母亲的话，又嫁给了牛耀辉，可是牛耀辉对于夏安宁来说就是个粗人，不是一个能和她夏安宁可以风花雪月的男人。

杜大用估计牛耀辉和夏安宁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可能也是比较粗暴的，不太懂得什么怜香惜玉，这让本身就有些极端的夏安宁就觉得更加的所托非人了。

后来牛耀辉在喝酒喝多的情况下，又在夏安宁受孕期的时候，两个人同房了，命运再次给夏安宁开了一个玩笑。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等到人家孩子都是聪明伶俐的时候，他们的孩子却是低智孩子，应该医生也告诉了夏安宁，应该是酒后怀孕的孩子，这样的孩子成为低智儿比正常的情况下成为低智儿的概率要高太多，所以这才造成了夏安宁的极度心理不平衡。

“夏安宁，如你所述，杀害你儿子，在你的主观上你是有理由的，可是牛云云呢？”

杜大用这次就是在试探夏安宁，杜大用特意没有说什么前缀，例如什么逼死，杀死，这样的话语。

夏安宁听到牛云云的名字以后，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温柔起来，不过没一会儿时间，就露出了恶毒的目光，可是又过了一会儿，这样恶毒的目光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茫然，眼神四散的样子。

杜大用不知道这时候的夏安宁又想到了什么，对于她这样的女人，心路历程往往很奇怪，不容易摸到她思想上的正确节奏。

“牛云云已经死了！”杜大用再次试探了一下。

“哈哈哈！我当然知道她死了。这个小贱人不死，我可能又会成为一个笑话，所以她必须死。”

杜大用给夏安宁说的都不知道怎么接茬才好。

这里面到底什么原因呢？杜大用只能继续硬着头皮试探，他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听说牛云云学习成绩还不错，是不是和你有关？”

夏安宁这时候才正眼看了看杜大用。

“你还总算看出点门道出来了。没有我的悉心教导她还能考出好成绩？她在福利院能够学到多么高深的文化？我在她身上付出了多少？没想到长大了，就变了！她变了。我也变了。唉……我觉得自己很讨厌，我是不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所以我该死！他们都不应该死。”

杜大用给夏安宁说的没头没脑的！这是不是表示她夏安宁和她母亲变得一样，而牛云云变得和她自己一样了？

“夏安宁，你领养牛云云以后是不是准备把她培养成比你还优秀的女人？”

杜大用不得不捧着夏安宁说了一句。

“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也很优秀了？应该是的，这是我很久没有听过的夸奖了。牛云云我可以告诉你，她既是我的养女，也是我的女朋友，更是我的爱人，我爱她，她也爱我，你懂吗？”

“啊？”“啊！”“什么？”“卧……”“日！”

五个人审讯的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了起来。

夏安宁可没有管这些审讯的人，而是继续说了起来。

“领养牛云云第一个星期开始，我就让她睡觉前含着我的那里吮吸，我想养孩子就要有哺乳的过程，这样才能把孩子养的像自己亲生的一样，牛云云刚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害怕，我就安抚她，一直不停的告诉她我的意思，听到最后，没想到她对着我笑了笑，叫了我一声妈妈，你们知道吗？那天我有多高兴？要知道刚领养一个星期，她没有这样叫过。”

五个审讯的人都已经开始吞口水了！不是向往什么哺乳的场景，而是对夏安宁这种行为有种莫名的惊恐。

杜大用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夏安宁会有这样的想法。而且她不仅这样想了还教导牛云云这样去做了，最关键的是牛云云为什么会答应呢？难道牛云云真的是因为缺乏这样的爱吗？

杜大用甚至马上就想到了领养牛云云前面一家，是不是那一个家庭对牛云云做出了什么过度伤害她的事情，导致牛云云在夏安宁那里才会接受这样的事情。

审讯室里面，只要夏安宁停止了说话，就只能剩唰唰的记录声和大家的呼吸声。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会儿，杜大用感觉不能让夏安宁停下来，得让她自己继续在这样的思维下转下去，一切才能真正的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