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到县主:陛下你就惯她吧!
作者:阿阜 | 分类:古言 | 字数:122.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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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败家无度,接连出事
元锦意赶紧给老夫人抚摸胸口顺气。
老夫人反手握住她的小爪子,眼神急切的说起来。
“不行,锦意,万一你有个什么好歹怎么办?要不你先走吧。”
祭祖?她宁可让祖宗怪罪她,也不想让锦意出事。
她们家的麒麟儿,决不能被老宅这群人迫害。
“祖母安心。”元锦意摇摇头,对老夫人乖顺一笑,眼底满是幽光,“就算一计不成他们还有第二计,咱们必然不能退缩,一定要让她们自食恶果。”
而且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老宅的监视下,突然离开是不可能的了。
与其这样,不如迎难而上,她会让老宅知道什么叫因果报应的。
老夫人多少有些焦心,眉头皱紧,叹息一声,“哎!”
老宅这群人太过分了吧。
“锦意,祖母相信你,那你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
拍拍元锦意的手,老夫人浑身有些发软,但还是答应下来。
“祖母,锦意知道的。您可千万不能露馅哦,再坚持几日。”元锦意坚定的笑笑,起身把老夫人的茶水给她端过来。
“好好,祖母会的。”老夫人心里淤堵,接过茶水狠狠喝了一大杯。
等老夫人平复情绪后,元锦意才让外面的婢女进来。
老夫人想着二十年前在老宅发生的事情,忽然觉得他们敢这样做也很正常。
不过她不会原谅他们的所作所为,要不是因为同一个祖宗,她绝不会同意回来祭祖。
交代完老夫人,元锦意就回去睡大觉了。
晚间她是一个人在院子里吃的晚饭,估计是大老夫人在元锦意这里吃了瘪,特意吩咐过厨房,晚饭看上去清汤寡水,没有半点食欲。
元锦意笑了,大老夫人的心眼可真够狭隘的。
不过她有的是办法,直接没吃,甚至没有倒给元宝,转头让侍卫去外面酒楼给她买晚膳去了。
吃过晚饭,元锦意躺在院子里乘凉,椿阳坐在她身边给她剥瓜子,元宝啃着怀里的大胯骨头,一人一仆一狗悠闲万分。
“风铃!”元锦意忽然想到什么,缓缓睁开眼睛,在袖子里摸索了几下。
“小姐?”风铃靠着柱子在想事情,听到元锦意的话,赶紧应答。
“晚上悄悄把这东西放在大老夫人、大老爷、元锦秋、元柏凯身上。”元锦意坏笑两下,把符纸交给风铃。
老宅都这么恶毒了,她先收取一点利息不为过吧。
风铃点头,眼睛亮了起来。
看来又有人要倒霉了。
次日一早,元锦意在老宅外面的一家茶楼接见了康城的几位主要官员。
她之前没有急着接见的原因是因为还没有派人去打听他们执政的情况,昨日孙武才把情况打探清楚了交给她。
但她没想到,情况最严重的居然是元家老宅和县令。
欺男霸女,抢占田产,虚假经营,私下培养打手,几乎成了康城的地头蛇。
“下官见过主事大人!”康城的几位官员恭敬的对元锦意行礼,即使她的年龄小他们两轮都不敢托大。
“免了,几位大人请坐吧。”元锦意站起来,客气的开口,挥手示意他们落座。
几位官员都是四五十岁的年纪,外表看着和善宽厚,在面对元锦意时,却格外小心翼翼。
因为他们很早之前就得知元锦意随身带着陛下金印,有替天巡狩之权。
“今日请几位大人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感谢你们对我元家的照拂。”元锦意说起违心的话,面上不露声色的笑着。
“应该的,应该的。大人不必客气。”县令双手放在膝盖上,看似老实的笑笑,姿态放得极低。
元锦意给他们倒了茶,浅浅的小抿一口后,眉眼清冽的说道,“我瞧着康城百姓们安居乐业,风气淳朴,回梁安城后一定会和父亲提起几位大人的功劳。”
几位官员眼前一亮,有种馅饼砸在头上的感觉,赶忙站起来对元锦意道谢,“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元大老爷还说昭嘉县主是块难啃的骨头,他们看未必吧。
这不是很好说话吗?肯定是他们有哪里做的不好的地方得罪了昭嘉县主吧。
搞得他们今日还提心吊胆的。
元锦意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微微颔首,转而轻笑。
“几位大人先喝口茶。”
“我还有件事儿想请几位大人帮忙呢。”
县令身姿一顿,眼底闪过一抹警醒,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大人您尽管吩咐。”
元锦意瞧见他的神色。
本来是想着他们去找老宅的把柄会更容易,现在看来还是先不急着打草惊蛇吧。
她随口说了一件别的事情,几位官员当即保证没有问题。
出了茶楼,元锦意准备去街上转转。
风铃微微回头看了一眼,靠近元锦意轻声说道,“小姐,后面尾巴要处理了吗?”
“不用,应该是老宅的人。”元锦意面不改色的往前走着。
要跟是吧?那她就再添一把火。
第263章 败家无度,接连出事
她明日要去魏家拜访,今日顺便出门买点见面礼给她外祖一家。
魏家人口不多,她便按照每个人的身份都备了礼物。
大房院子里猛地爆发出一声尖叫。
“什么?你说那个小孽障今日花了多少银子?”大老夫人脸色铁青的一拍桌子,捂着自己半肿的脸颊,冲跪在面前的下人惊问道。
跪在地上的下人被喷了满脸唾沫,却不敢擦,只是夸张的用手比划着自己今日所见的情景。
“五千两都不止呢!老夫人,小的亲自问过掌柜,绝不会错的。”
下人心中也是无比震惊,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大手大脚的人,逛街不到半个时辰就花了五千两。
大老爷嫌弃的看了一眼大老夫人,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面色焦灼又愤恨,“五千两?看来二房真是发达了。”
一个小丫头居然都能拿出这么多银子,老宅虽说也不缺钱,但还没有豪横到这个地步。
这些年靠着元彻侯爷身份为挡箭牌,他们家族势力逐渐起来了不少,可碍于庐山书院的存在,他们也不敢大肆敛财。
大老夫人捂着自己今早被蜜蜂蛰肿的半边脸,心口仿佛压了一块大石一般,暴躁的对下人大叫,“那可是五千两啊,她都买什么了?”
小贱人,五千两啊,都够大房两三年的嚼用了,她怎么敢的啊。
下人吓得一哆嗦,连忙掰着手指头回忆起来,细数元锦意买过的东西。
“点心茶具,衣裳首饰、文房四宝,哦,还有一支百年的老参和一面全身镜。”
他每说一样,大老爷的脸色就阴沉一分。
嘭!
大老爷直接把桌上的果盘砸到地上,脸色可怕的吓人。
屋子里的婢女连忙跪下来,面色惨白,大老夫人呲牙,眼珠子一转,到嘴的话语打了个圈,惊喜的说道。
“老爷,万一她是买来孝敬咱们的呢?昨日她得罪了秋儿,会不会是二弟妹让她买东西来赔罪的?”
她这么一想,心里忽然就平衡了。
瞧她昨日嚣张的样子,真是没教养,不愧是妾室出身的孩子。
就算她一会儿来赔罪,她都要让锦秋好好说说她才是。
大老爷皱眉,摸着自己的胡须,思索起来。
难道是这样?那他尚且能原谅她大手大脚。
跪在地上的下人讷讷的抬头看了一眼自己暗自得意的两个主子,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脱口道来。
“不,不是,小的听说,县主明日要去拜访魏家。”
所以,这些应该都是送给魏家那边的东西。
下人说完察觉空气都冷了几分,赶忙闭上嘴,不再多言。
大老夫人的眼睛瞪成铜铃,面色在一瞬间变得阴沉冷厉,“魏家?那个破落户有什么资格享受这些好东西?
我看她是脑子不清楚吧,靠山是谁都忘了。”
给魏家?打她进老宅,就没有给她孝敬过半个铜板,现在居然还要给魏家送礼去?
凭什么?魏家怎么配的。
大老爷面带不虞,一甩袖子坐下来,重重的哼了一声,“果然是妾室生出来的女儿,尊卑不分。”
他手握成拳,想着心里的计划,咬牙开口,“罢了,且等她再高兴两日。”
再过几日,她就是想笑都笑不出来了。
大老夫人却是不怎么乐意,喉咙里憋着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去,叫人将那些东西都给我搬到大房这边来。”
她就是喂猪喂狗,也不会让她拿去送给魏家。
下人们面面相觑,害怕的跪在地上。
他们哪敢去啊,人家一个亲封的县主,随身带着那么多侍卫,这不是找死吗?
就在大老夫人气急败坏,拿起杯子要砸向跪着的下人时,一个嬷嬷急匆匆的跑进来。
“老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落水了。”
“什么?”大老夫人一惊,连忙站起来。
大老爷也是一愣,怎么会突然落水呢?
两人着急忙慌的往外走,准备去看看元锦秋。
到底是嫡亲的孙女,他们也是如珠如宝般捧在手心养大的,感情深厚。
听到她落水,也不禁着急起来。
两人刚出了院子,一道穿金戴银的身影猛地跑过来,用手帕捂着脸惊呼着,眼泪直冒。
“啊,母亲,母亲,诚儿被狗咬了,母亲。”
“救命啊,母亲。”
妇人身形宽厚,横冲直撞,加上眼泪翻涌淹没了自己的小眼睛,导致她根本没看清面前的路,也没看清面前的人,径直就撞了上来。
大老爷被酒色掏空多年的身子怎么经得起妇人这蛮横一撞。
嘭!
只听见沉闷的一声巨响,大老爷被撞翻在地,脑袋重重的磕在石板上,鲜血哗啦直流,大老夫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站在大老爷身侧,被要摔倒的妇人胡乱中抓着袖子,用力一拉,身子扑倒,膝盖猛地跪了下去,咔嚓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啊!快来人啊,老爷流血了!老夫人?老夫人?”
大房顿时乱做一团。
而在外潇洒的元柏凯得知家里出事后,骑马赶回来时,又被马甩翻在地,当场晕厥过去,裤裆还被马狠狠踩了一脚。
大房这边天崩地裂,哀嚎连连,五个人出事,请了一堆的大夫,药味儿都快把整座老宅都给笼罩了。
夜半时分,大老爷才幽幽醒来,他由小厮扶着坐在床上,背后靠着好些靠枕才勉强支撑住身躯。
“父亲!您现在如何?”大老爷虎背熊腰的二儿子站在床边,担忧的看了他一眼。
扶着被白布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脑袋,大老爷面色泛白,嘴唇毫无血色,看起来虚弱无比。
“不太好。”
有种快要入土的感觉,浑身哪哪都不舒服。
“那孩儿再请大夫过来给您看看?”
元惑惊慌,说着就要让下人去请大夫。
父亲可不能出事啊,家里的一切都得靠他撑着呢。
大老爷缓缓摇头,声音沙哑的说道。
“不用,去把黄大仙给我请过来。”这事儿已经不是大夫能有用的了。
得请有用的人出马。
元惑看看乌漆嘛黑的窗外。
“现在?已经三更过后了,父亲。
黄大仙脾气不小,万一惹怒了他怎么办?”提到黄大仙,元惑的眼底闪过一抹惊恐之色,哪怕他身为武将,都不愿意接触这个所谓的黄大仙。
实在是太诡异了。
大老爷看了自己这个怂货儿子一眼,眼中满是失望,“算了,明日我亲自去吧。”
元惑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无奈低下头。
他确实是害怕这个黄大仙啊,而且现在深更半夜的,他可不想撞上他养的那些脏东西。
屋子里烛火缥缈,大老爷这才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又对元惑询问起来。
“你侄子侄女现在如何?”
元惑眼光闪烁了两下,小声对他道。
“锦秋没事,只是着了凉。诚儿腿上被咬下来了一口肉,大夫说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但是柏凯.....”
他不敢直说侄子的情况,生怕父亲承受不住。
柏凯可是他们大房的希望,也是父亲最为器重的长孙,现如今.....连他都不愿相信,大嫂都哭晕好几回,就差没去撞墙了。
母亲只是得知柏凯受伤,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呢,就晕了过去,他现在可万万不敢乱说。
“柏凯又怎么了?”大老爷皱眉,又牵动自己脑袋,连忙捂着头,眼神疑惑焦灼的看向自己儿子。
“你快说啊!”
柏凯今日不是外出访友了吗?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