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到县主:陛下你就惯她吧!
作者:阿阜 | 分类:古言 | 字数:122.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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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揭穿阴谋,好多老巫婆
元锦意说着对两位身份尊贵的妇人一拜,缓缓站起来,指着自己的衣裙。
“您瞧,臣女衣裙干干净净,若是摧毁了鲜花,肯定会沾染上花汁吧。”
“但臣女的衣裙干干净净,连露水都不曾沾染,可见是安平县主在污蔑臣女。”
正巧她今日的衣裙近乎白色,一眼就能看清,干干净净,连一点灰尘都没有。
元锦意不慌不忙的说着,似乎早就胸有成竹,只等着安平跳进来吃亏。
她也不是泥人捏的,安平身份是高贵,可她又没错,绝对不会让安平如愿的。
安平的笑脸一点点僵硬,她盯着元锦意的裙子,眼中逐渐慌乱。
不....
元锦意还没打算住嘴,紧接着说道。
“皇后娘娘。臣女说了,都是县主身边的婢女所为。
她们的衣裙上肯定有花汁和露水,请她们上殿,一观便知。”
皇后脸上的笑容明媚起来,碍于太后还在,她不敢过分放肆。
她看着安平,叹息的摇摇头,对站在门口的太监吩咐道。
“来人,去把那些婢女叫进来。”
安平啊,怎么就不知道让人省省心呢。
皇后娘娘眼底透出一丝促狭,要是淮安侯知道自己女儿被安平陷害,怕是又得连夜去宁王府门口敲锣打鼓喽。
一会儿得给陛下说说才是。
安平跺脚,满心焦急的瞪着元锦意,慌忙解释道。
“不是的,皇伯母,真的是她干的,您别听她妖言惑众。
她用手摘得的花,跟裙子有什么关系。”
她好不容易才拿捏住元锦意,不可能这样轻易放过她的。
什么裙子不裙子的,狗屁不通。
元锦意低着头,忍不住轻笑出来。
她伸出自己白嫩无瑕的小手,“可臣女手上也是干干净净。”
她只能在一个人身上栽倒一次,上次纯属被安平误伤,这次,门都没有。
“你...满口胡言,是不是本县主要打你两巴掌,你才肯说实话。”安平内心贲愤,指着元锦意白净的小脸,说着就要给她一巴掌。
“安平!”皇后出声制止,声音都锐利了一些。
越发的没规矩了,也不知道王嫂是怎么教导的女儿,比金金还丢人现眼。
太后也皱眉,“安平,好好说话。”
明显安平就是理亏,太后心中也憋闷,她好好的花招谁惹谁了。
元锦意这时,突然就红了眼圈,噗通一声跪下来,低声啜泣道。
“而且刚才县主也说了,她身边跟着好些婢女都瞧见了臣女的行为。
可臣女这般年幼,身形娇小,县主身边这么多婢女,怎么可能拦不住臣女呢。”
元锦意一边哭一边解释,晶莹的眼泪珠子滴答滴答的往地上掉,看起来可怜极了。
安平直看愣了眼,她...她...我....
元锦意哭的那叫一个凄凄惨惨戚戚,让人十分动容。
“臣女....臣女自知之前连累了县主,县主生气也是应该的。
可....可县主也不..不该拿太后娘娘心爱的花圃陷害臣女啊。
臣女真是愧疚万分,惶恐不已,都是臣女的错。
臣女对不起太后娘娘,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元锦意捂着自己的小胸脯,泪眼朦胧的望着太后,声音自责无助,而且一副马上就要晕过去的模样。
皇后憋着笑,赶紧拿出自己的手帕,擦擦眼尾,站起来去扶元锦意。
“好孩子,太后不会怪你的,快起来,别哭了。
真是让人心疼啊。”
她拍着元锦意的肩膀,就差没有两人一起哭了。
安平的脸涨的通红,声音苍白无力的挣扎道,“我没有。皇伯母,皇祖母,你们怎么都不相信我呢?”
气死她了。
小贱人,啊啊啊啊!
元锦意靠在皇后娘娘香香的怀抱里,继续哭泣着,“是,都是臣女的错,跟县主没有任何关系。
要打要骂就冲臣女一个人来吧。”
元锦意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茶。
就是不知道气氛到位了没有?
皇后轻轻拍着元锦意的背脊,声音温柔慈爱,“没怪你,没怪你。咱们坐下慢慢说吧。”
元锦意抽泣着,委屈巴巴。
正好几个婢女被叫上来,紧张不安的低着头对太后和皇后请安。
皇后哄着元锦意,目光落在她们衣裙上,顿时一切都清晰了。
她指着裙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安平侄女,你自己瞧瞧,她们衣裙上的花汁。
锦意可真是没说错。”
就这脑子,还是别出来丢人现眼了吧。
几个婢女下饺子一般噗通跪下来,脸色惨白,“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她们来的时候,已经听领路的公公说过了。
真不关她们的事啊,都是县主让她们这样做的。
安平哑口无言,气愤的瞪着自己的婢女。
一群蠢货,不打自招。
元锦意面不改色,依然委屈。
“皇祖母,安平,安平不是有意的.....”安平眼底划过一抹暗芒,揪着自己的衣角,脸色难堪不已。
第148章 揭穿阴谋,好多老巫婆
这才算她走运,下次就不一定了。
太后失望的看了安平一眼,拿佛珠的手停在半空中,幽幽的说道,“安平,做错事就主动认错。
快向元家小姐认错,以后切莫再这样胡来了。”
皇后默不作声,太后就知道包庇安平,罢了,锦意没事就好。
以后她得对安平疏远些才是。
安平羞涩得脖子都红了,她咬牙切齿,不情不愿的对元锦意道歉,“元三小姐,安平给你赔礼了。”
第二次了,她已经第二次向她道歉了。
安平心有不甘,握紧袖子里的手,隐忍怒气。
“安平县主言重了。”元锦意垂眸,声音细弱的回答,一副害怕极了她的模样。
光是赔礼?呵呵。元锦意心头讥讽。
要是她今日坐实了这个罪名,不知道要被怎么惩罚呢。
太后只是让安平道歉,这也太便宜她了。
安平咬着后槽牙,小贱人,真是做作。
“哀家乏了,你们再聊会儿吧。”太后适时起身,扶着嬷嬷的手往里走。
安平看了一眼元锦意,对皇后行礼后,跟上太后的步伐,消失在宫殿中。
元锦意手间一道暗光打在安平背后,眼中带上一抹小嘚瑟。
安平县主,就请你尝尝倒霉符的滋味怎么样吧。
皇后望着跪了一地的婢女,便也不再留情,“来人,带下去,杖责二十,充到花圃干活去。”
婢女们瑟瑟发抖的被拖下去,却不敢求饶。
二十棍已经很轻了,她们的小命还没一株花珍贵,不敢违抗。
回去的路上,皇后牵着元锦意的手,神色有些凝重,连和煦的阳光都没温暖她的面容。
元锦意原以为皇后要说安平的事情,结果张嘴却又是另外一件事。
“锦意,你父亲还未给你许配人家是吧?”
元锦意不解的摇头,“回娘娘,没有呢。”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怎么扯上她的亲事了。
皇后叹息,压低自己的声音,正儿八经的对元锦意交代。
“若是太后再请你去她宫中,你就借故推辞。
或者你让你父亲赶紧给你挑选一户人家,把亲定了来。”
但愿是她想多了。
许太夫人进宫,怎么会召锦意去呢?
皇后心底有些琢磨不透太后的举动。
但她知道,许家并非好人家。
“娘娘这是何意?锦意不是很明白?”
元锦意回头看了一眼远远跟着的宫人,轻轻蹙眉,并不理解。
“你可知太后今日为何要召见你?”
皇后神色恢复如常,声音温和的询问道。
元锦意摇头,“不知。”
不过她可以等会儿问问绿酒。
想着元锦意对金金的帮助,皇后还是有些心软,便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告诉给元锦意。
“太后召见了许太夫人,同时还有她孙儿。
她的孙子,是太后的亲侄孙,年龄比你长好几岁,但实非良人。”
吃喝嫖赌,眠花宿柳,梁安城一直没有好人家的小姐愿意许配给他。
许太夫人要求又高,一般人家看不上,所以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眼看她孙儿都要及冠还没有定亲,实在坐不住,便进宫来央求太后。
皇后怕太后在打元锦意的注意,所以有些担忧。
不过有可能是她多心了,锦意还这么小,两人年龄差距很大。
元锦意拧眉,她就说刚才好像有谁在盯着她一样。
她感激的向皇后娘娘点点头,顺便道谢,“多谢娘娘提醒,锦意知道怎么做了。”
皇后一笑,心中轻快了些。
“对了,最近金金怎么样?”
她也好几日没有见到自家小六了,一想到她牺牲那么多,她就自责不安。
元锦意笑着点点头,将祁金金近期的情况都告诉给了皇后娘娘。
回到蔷薇宫,元锦意坐下歇了口气,青竹赶紧端着茶水走过来。
“小姐,您没事吧?刚才公主派人来说您受罚了,真的吗?”
青竹着急忙慌的询问起来,一脸担忧。
元锦意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回答。
“没事,快帮我捏捏腿。”
她的腿今天至少跪了半个时辰,膝盖都要肿了吧。
青竹点头,轻轻的给元锦意揉捏起来。
躺倒在软塌上,元锦意猛地对上绿酒大大的死鱼眼,差点被吓到。
“三小姐,您怎么净遇到老巫婆啊。”绿酒漂浮在元锦意头顶,愤愤不平的抱着胳膊对元锦意抱怨。
元锦意挑眉,看来绿酒又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了。
她给了绿酒一个眼神,让她说下去。
绿酒哼哧哼哧的开口,满心不喜。
“您不是让我去听太后在做什么吗?
结果我进去就听到她说你命好,家世好,但又在她们可以拿捏的范围内。
准备将你许给她的侄孙呢。
不过太后的侄孙贼眉鼠眼,五官乱飞,看着就不是一个好东西。
怎么办啊,三小姐。”
.....
元锦意眉头紧皱,比吃到顶级大瓜还离谱。
什么玩意儿?皇后娘娘不是说太后的侄孙都快二十岁了吗?怎么可能许给他。
元锦意大为震惊。
简直步摇太离谱。
绿酒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十分暴躁的拉过角落里暗自疗伤的小筒子,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可恶。
元锦意咬着手指甲思索起来,看来明日得出宫一趟了。
这事儿得和便宜爹说说才行。
晚上,祁金金悄悄溜到偏殿来,趁着没人注意,一个翻身滚到元锦意的床榻上。
“咳咳!”元锦意险些没有被压死,拍着胸口坐起来,惊讶的看着她。
“六姐姐,你怎么来了?”
祁金金嘿嘿一笑,猥琐的趴在床上,宽慰起元锦意来,“我听琳琅说了,安平怎么又找你麻烦。”
“下次见面我帮你教训她。”
元锦意摇摇头,莞尔一笑,“不用,她自己会遭殃的。”
她又看了看门口,轻声询问,“这几日四公主怎么样?”
祁金金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的,就是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好了。
“就那样吧,今天还怂恿我出宫呢。
不过我没同意,只是给阿苏蔺写了一封信。”
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献宝似的递到元锦意面前。
“别说那些了。你快尝尝,这个可好吃了。”
祁金金打开纸包,嘻嘻笑开了怀,率先拿起一块点心塞到自己嘴里。
“你那里来的?”元锦意抬手就把祁金金嘴里的桃花糕抢过来,神情严肃的询问道。
这不是戚家的桃花糕吗?
妈耶,这都是蛆,她看着都恶心,怎么会出现在宫里。
祁金金嘟着小嘴,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的对元锦意开口。
“四姐姐那里拿来的。这就是现在梁安城最受欢迎的桃花糕,四姐姐可喜欢吃了。
我就吃一块还不行吗?大不了我一会儿回去多蹦跶蹦跶。”
她以为元锦意是管着她的嘴,不让她吃这么甜的东西。
元锦意拧眉,坚决不同意,“不行。这个桃花糕有问题,不要随便乱吃。”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点心,将其裹成一团。
“啊?”祁金金震惊,捂着自己的嘴,表情奇怪的问道,“什么问题啊?”
难不成有毒?
“不是,不过跟有毒差不多。这种点心吃多了会变成傻子的。
你别吃了,以后也不能吃。”元锦意表情严肃,从床上走下来,将点心放在妆奁前的盒子里。
祁金金摸摸肚子,砸吧砸吧小嘴。
好吧。
“可...可四姐姐好喜欢吃这个。”祁金金忽然想起了什么,疑惑的看向元锦意。
那她要管四姐姐吗?
元锦意眼眸明亮,在烛火的照耀下散发着浅浅的光晕,“你别多说就是,其他的,随她去吧。”
反正一时半会也傻不了。
要是傻了更好。
祁金金又在这里跟元锦意嘀咕了几句,才悄悄的溜回去。
虽说蔷薇宫现在的宫人都是自己人,但就怕又被人收买了,所以还是得小心谨慎。
元锦意刚把灯熄灭,小筒子痛哭流涕的扑到她床前,捂着青紫交加的脸颊大声求饶。
“呜呜,元三小姐,你快叫绿酒姐姐住手吧。
奴才说,奴才说,奴才什么都说。”
绿酒从后面飘过来,一脚踩在小筒子的背上,抓住他的头发,“姑奶奶早先让你老实交待你非不听。
非要挨几顿打才知道悔改,贱得嘞。”
看戏的元锦意嘴角一抽,打量了一下过分彪悍的绿酒,她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捂着额头,元锦意笑着开口劝说,“好了,绿酒,你先松手。”
不过小筒子身体素质不错啊,被绿酒打了这么几天还这么结实。
她还说小筒子再不开口,直接把他超度了算了。
绿酒一把松开手,飘到元锦意床边坐着,吊儿郎当的说道,“说吧。”
要是再敢敷衍说谎,她的拳头铁定不会轻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