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国：我向伟人发誓，我没有。

“你还没说，那个他们到底是谁？”

“你让他们把我放了，我就都告诉你！”

“你看，这就回到了一个死循环上面。”郝拥军摊了摊手道，“你不愿意交代就出不去，出不去你就要坐牢，我要帮你就要去求派出所的同志，但是派出所的同志需要你开口说实话。”

【这个臭小子，差点让他绕晕了，算了，给他一点甜头吧？】

“他们是有办法让我们这样怀揣梦想的人去到那些梦寐以求的彼岸的那伙人。”

“就是蛇头呗？绕绕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就是蛇头，我当是什么人呢！”

【这小子怎么知道蛇头的？听他的口吻，还接触过这帮人，不止一次。怎么可能？他想要去外头？台海、香江还是美丽国？】

“不不不，他们只是有这方面的业务，不全是蛇头。”

“哦，就是说他们还兼职情报贩子是不是？合着你是他们物色的新目标，在国内到处跑获得消息卖给他们，他们给你钱，钱货两清的意思吧？”

【不是，这小子知道的不少啊！等会儿，你当着警察的面说这个干什么？】

郝平川现在听的一头雾水，又不好意思出去问郑朝阳，只能假装自己听懂了，还摆出一副沉思状。

那个负责书记的女警，连头都没抬，有郝拥军在场的审讯就是轻松，不需要自己动脑子，只管记录要点就好。

“什么情报贩子，说得这么难听，就是各取所需而已！”

“各取所需？你觉得很正常很应该是不是？兄弟，你这是在卖国知道吗？用个眼下最时髦的词语来解释，你特么就是个十足的汉奸走狗！我不跟汉奸走狗废话，同志，你们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该枪毙枪毙，我不管了！”

这套路有点熟悉啊！

郑朝阳站在外头，嘴角抽了抽，能不能不要剽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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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让你们学会了，以后怎么晋升？

【这小子什么意思？怎么帮着别人说话？我们可是没出五服的亲戚，血浓于水啊！】

“你要是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多门，把人带去看守所，回头将材料交给检察院，该关就关，该枪毙就枪毙！”

“我在呢！”多门光明正大的进来了。

“拥军，不是，我是你大堂哥啊！”

“堂哥怎么了？就是我亲爹，卖了国，我照样大义灭亲！”

“我们没出五服啊！”

“我说的不够清楚吗？我亲爹都敢，你算个什么东西？”

“血浓于水啊！”

“你还有血吗？为了钱什么都能出卖，你还要脸吗？披着华夏人的皮净不干人事！你这样的早死早投胎！”

【这臭小子，气死我了！怎么不按照常理来啊？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你爹妈都别想好过！】

“那帮人也接触过你爹妈！”

“哦，是吗？那恭喜他们了，如果他们真的参与了卖国，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这小子油盐不进啊！跟郝建邦一个臭脾气，那帮人当初都出到那个价格了，他都严词拒绝了。】

【只要他当时愿意接受那个价格，我就能多分到两成佣金啊！两成啊！够我逍遥当个富家翁了。】

“哦，对了，忘记跟你说，我们国家法律不太健全，你这样的汉奸走狗只有一个结果，花生米，还要自己掏钱报销！”

【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都是穷怕了的，给钱谁不愿意啊？你郝拥军就比别人特殊？三年自然灾害，多少人饿死了？我再也不会回去过那样的日子了！】

【你知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饿得跟皮包骨头一样，出气多过进气，最后饮恨是个什么体验吗？】

【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受的苦难，凭什么对我说这种话？】

“郝拥军，你也是有对好爹妈，要不然你还不如我呢！”

“你真是不懂，你还是不懂。我爹妈走的时候我才刚满月，我爷爷死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回来，我十六岁没有过过一次生日，真是可笑！跟我说公平，我再穷，就算饿死，都不会干出出卖祖国的事情来！我还有人格，可惜你没有了！如果让我知道郝建邦和梅若飞做出了有损国家利益的事情来，我会毫不犹豫的大义灭亲！”

【疯了，这小子疯了，完全疯了！】

【这说得还是人话吗？大义灭亲？你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正说着，外头忽然风雨大作，雷声滚滚。

“安心的上路，二伯二婶那边我会给他们养老送终！回头我会跟他们说你在看守所里畏罪自杀，多少给你留点体面吧！二伯一生要强的人，居然生出一个卖国贼来，真是郝家的悲哀！”

“这就完事儿了？”郝平川看着郝拥军走到门口的位置叫住了他。

“不用问下去了，他的老婆孩子问不出来的，我估计都在62年前要么病死要么饿死了。”

【他...他是魔鬼吗？他能看穿我的心事？他都知道，他知道，他都知道，他知道...】

【听心声的头盔，郝建设已断开连接，目标已经进入疯癫状态，不可逆】

“他知道，他都知道，他知道，他都知道，他知道...”此刻的郝建设嘴里嘟嘟囔囔的，不停的反复着这两句话。

郑朝阳听到多门回来的阐述后，也是大惊失色，“这又弄疯一个？军总院里还有个植物人呢！”

“郑叔，不能因为他们的状态影响案情的判罚，很多人因为他们失去了生命。植物人也好，疯子也罢，不是他们逃避量刑的依据，必须做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违法必究才能让广大老百姓信服！”

看到郝拥军离开又折返回来了。

“你去办公室干什么？”

“打个电话给厂里，说我晚点过去，怎么？还要给电话费不成？”

“没没没，随便用，不打长途就行。”

“郑叔，这伙负责给人偷渡的蛇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