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毒夫
作者:潜伏的小兔纸 | 分类:古言 | 字数:40.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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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计谋
“什么?”
她凑到余声耳旁,好一顿说。
余声听完后眉头微皱。
“不可!这会损坏你的名声!”
她和余声说的是,用她和顾淮瑾的旧事,摊开在余知苑面前,以余知苑生性多疑的性格,两人间必定有隔阂。
届时,她再想办法从中添油加醋,余知苑和顾淮瑾迟早得分崩离析。
余声摇头否认这个办法,直言,“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可,万万不可!你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一个好的名声对你来说一样的重要!”
“利用余知苑的生性多疑确实是个好办法,但是对象得换人,不能是你!”
“阿兄,换人,就显得刻意了,余知苑不傻,真假她分的清楚的!”
“阿兄,我不在意名声,就按照我说的这么办!”
“你不在意我在意!!!”
余声态度坚决,“你若不继承大统,将来谁来护着我和父后?任由我们困死在老二或者老六的手里?”
颜槐叹气,决意将自己的心事说出来。
“阿兄,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和余知苑斗,未来可能和老六斗,这些,都只是为了保护你,保护父后!其他的,我都不在意!”
“我从来都没想过坐上那至尊之位,因为是我不够聪明,不够杀伐果断,这些天生的性格决定了我做不了帝王。”
“但是阿兄你不一样,你虽为男子,但是你聪慧,杀伐果断,有威严,这样的人,才适合成为帝王!”
余声惊愕的看着她,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说实话,他曾经是有过这样的野心,但那时,有这样的野心的原因是想保护父亲,后来,母皇带回了祖仪。
她是女子,是可以继承大统的女子!
他的野心也就慢慢淡了下去,专心辅导起祖仪。
今日,祖仪,他的妹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告诉他,即便你是男子,你也能成为帝王!
他的心里涌起一股浓浓的满足,不为别的,只为自己被认可!
“阿兄,你好生考虑一下,我说的,都是真的!”
“容我好好想想!此事,你切记不可随意下决定。”
她点头应下,“好!”
两人说着,府中管家来报,“北辰六皇子来了,正在大厅等候!”
颜槐有些许小小的惊讶,他来干什么?
“就说我睡了,请他明日再来!”
明日是母皇大寿,宴席连摆三日,加上母皇大寿过后两国谈判,最起码这几日不用见他。
管家领命下去,被余声拦住。
“他肯定是来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人一公子家特意来感谢你,你岂能说不见就不见?那多没礼貌?”
转头又对管家道,“你和北辰六皇子说,我们马上就来!”
说着不顾颜槐的反对,帮她披上外衣,搀扶着她去了大厅。
无聊的在大厅内来回踱步的辰镜之看到她,眼神一亮,想关心的问候两句。
无奈确实是不怎么会说话的人,开口的第一句就是,“还活着呢!”
颜槐感觉自己喉咙里有口气咽不下去。
她压低声音对身边的余声道,“看到没有?这就是我开始不愿意见他的原因。”
余声的脸色不太好看。
他盯着辰镜之,声音冰冷,“这便是北辰皇子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辰镜之略有些尴尬,“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随即,他的目光停留在余声搀扶颜槐的手上,质问,“这大白天的,你们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我是她阿兄,为何要在意这些?”
辰镜之尴尬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丢下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后溜之大吉。
余声看着他的背影连连摇头,“本来还想看看这北辰皇子为人如何,要是为人不错,能和你在一起倒也是一桩美谈,今日一见,还是算了吧!”
颜槐知道阿兄说要见他就知道阿兄是什么心思,如今阿兄打消了念头她也忍不住松了口气。
回卧房的路上,余声提起了秋穗穗,“听说,父后把他的男官秋穗穗送到你这儿来了?”
她点头。
“秋穗穗倒还不错,你和他抓紧时间生两个孩子,你看看人老二,虽未有正君,但府中的侧君都好几个了,孩子也有三个!”
“就连老六,十八岁,去年也生下来了一个儿子,就你,后宅里才父后硬塞进来的一个侧君!这点倒是连普通人家的后宅都不如!”余声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失望。
颜槐小声的嘀咕,“你不也还尚未成婚?”
“我不成婚并不意味着我没子嗣……”他意识到自己说漏嘴,马上闭口不谈。
颜槐惊讶的瞳孔瞪大,阿兄有子嗣了,会是谁呢?孩子的母亲又是谁?
她八卦的想多问两句,余声不仅没说,还又将她说叨一顿。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如此八卦……”
“……”
同时,辰镜之羞愧的从三皇女府跑出来,没有注意到身后拐角处愤愤看向他的顾淮瑾。
他看着辰镜之的眼神像是能喷火,他还有脸来这儿!
……
待辰镜之走远后,他欲进三皇女府探望,毫不意外的,他被拦住了,就算塞钱请人代为通报。
过了好一会儿,收了顾淮瑾钱的管事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她摸了摸刚才被打了二十大板的屁股,又偷偷的把钱还给他。
“不好意思啊顾家主,殿下说了,这里不欢迎您,麻烦您以后不要再来了!”
说完要转身离开,顾淮瑾又往她手里塞了更多的钱财。
“既然管事已经被打了,这钱万没有拿回去的道理!”
“管事也不用担心,我只是想问一句,殿下的伤势如何了?”
见他只是问殿下的伤势,管事倒也是如何回答,“殿下一切安好!”
顾淮瑾松了口气,管事亲眼看着他离开才放心的将刚才的钱财收进荷包里。
晚上,颜槐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白天戏园子的那一出魂断幻象山。
戏曲里的每一句,她都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问题是,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在二十一世纪,不论是哪种戏曲,都没有这一出戏,在这个朝代,她也是第一次听,怎么会觉得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