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反派从良史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57.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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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女人,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严泽寒独自一人躺在书房冰冷的大床上,心情一时五感交杂。
脑海中不断回放今天和司梦槐的每一句话。
尤其是那女人对他的冷言冷语,他竟然每一句都记得。
明明让他这样伤心,他却记得字字清晰。
突然枕边的手机颤了颤,严泽寒瞥了眼,发现是高铭给他发的信息。
点开一看,严泽寒顿时眼前发黑。
「不自爱的男人就像破拖鞋,遭受女人的冷眼也是自然!」
严泽寒几次冲动,想要直接给高铭打个电话追问他到底什么意思。
这还是高铭吗?
对了,高铭的手机在林岳月手里,这肯定是林岳月发的!
绝对不可能是高铭。
他认识的那个高铭,可是实打实的硬汉,铁血无情的!
怎么会发这种信息?
严泽寒最终抱着对这个世界的质疑沉入梦乡。
没了手机,不能联网,司梦槐的怨气可以说是比鬼都大。
只能扯了本书,靠在床头阅读,然后静静耗到平常睡点,才扔了书入睡。
睡前发誓,绝对要好好招待招待严泽寒,凭什么他一个外人突然出现,还要她过得不如意?
第二天一早,司梦槐迷糊间感觉脸上痒痒的,她皱了下眉,不情不愿睁开眼睛。
一睁眼就看见坐在床边的男人。
严泽寒见她醒来笑道:“醒了?”
司梦槐神态一僵,抬手打落脸上的大手,翻过身去背对他。
男人瞥了眼被拍开的手,笑了下:“一大早脾气就这样大?”
司梦槐深呼一口气:“你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严泽寒,你真的喜欢我吗?你的喜欢让我感觉一点儿都不好。”
男人脸上本就不深的笑意彻底消失。
他盯着司梦槐决绝的背影看了会儿,才长叹一口气:“你到底想要怎样才会对我正常些?我对你还不好吗?”
司梦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听男人的意思,仿佛他已经对她格外开恩了一样。
明明他自作主张,收走了她的手机,还把她关在卧室。
这种被肆意剥夺权利的感觉一点儿都不好。
这种气氛,只让她觉得窒息,她根本无法决定自己下一秒想做什么,可以做什么,因为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可以被对方干扰、打断、制止。
“对我好?严泽寒,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对别人好,我只知道从昨天早上醒来到现在,我过得一点儿都不舒坦!”
司梦槐转过身坐起来,她神色不满看向男人,不必多说,神态表情充分证明她对严泽寒的愤懑。
严泽寒触及司梦槐脸上的神情却很是不解,他对司梦槐可以说是有求必应,除了限制她的活动范围,这怎么就不好了?
最重要的是,从昨天到现在,态度不好的难道不是她吗?
司梦槐冷笑一声,看严泽寒那表情她就知道,这男人根本不理解自己的意思。
“把手机给我,还有,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越是要关着我,我就越想出去,严泽寒,我对你,没有太多的耐心。”
严泽寒抿紧双唇,他也被司梦槐的态度激出了些火气。
男人站直身子,背对着床上女人,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冽。
“司梦槐,该认清现实的人是你,现在你在壹号庄园,我说了算,这一天一夜来,我对你好言好语,你却让我热脸贴冷屁股。”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一个女人这样对待过,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司梦槐也不甘示弱,讥讽笑了几声。
“那请严总明白一个道理,现在是你想要我,不是我想要你,该放低姿态的人,难道不应该是心有所求的一方吗?”
严泽寒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
司梦槐继续冷眼嘲讽:“我也早就告诉你了,我喜欢的是这里的严泽寒,而不是你,对于你有什么底线,我不感兴趣。”
“另外,我的严泽寒从来都不会关着我,因为他知道我心里有他,就算出去了,也会回到他身边。”
司梦槐说着,眼底滑过一丝得意:“你要是真想得到我,就和他学学……”
她话说到一半,男人猛地转身扑过来,将司梦槐牢牢压在床上。
司梦槐神色不屑,看向严泽寒,却发现对方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难看。
严泽寒眼底疯狂乍现,看着司梦槐的视线极具侵略性,目光所及之处,几乎能透过她皮肤看进最深处。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得到你?”
男人声音暗哑充满危险,手指暧昧拂过司梦槐脸颊皮肤,指腹深深陷进她柔软的皮肉,没几下司梦槐的皮肤就被蹭红。
司梦槐惊讶男人动作的肆虐,也略微担心对方的疯狂占有。
她冷哼别过头去,下一秒却被捏着下巴强行摆正。
钳在下巴上手仿佛铁钳一般,卡得她生疼。
居高临下看着女人不屈的神色和无助的现状,手底的肌肤触感顺着神经蔓延,这视觉触觉时刻冲击着男人的理智。
或许就这样占有了司梦槐也不错。
反正司梦槐迟早都是他的人,不过是早晚的事!
而且有了肉体上的交融,司梦槐对他也或许会软和些。
司梦槐厌恶对方这强硬的态度,趁男人走神,张口咬住对方的手。
男人吃痛松手,司梦槐趁机反击,推开男人往外跑。
只是刚下床跑了两步,腰上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司梦槐再次被强行压在床上。
严泽寒整个身子压在司梦槐身上,看着身下的女人却笑了起来,声音带着主人此时此刻的放肆和挑衅。
男人好心情地抬手顺了顺司梦槐凌乱的头发,让女人那张漂亮的脸蛋重新见光。
严泽寒低头贴近司梦槐,司梦槐皱眉转过脸去,下一秒男人的唇就落在她脸颊上。
细碎的吻顺着皮肤蔓延到耳廓,严泽寒含糊笑道:“老实点,或许我还能有点怜香惜玉的想法,这样也有利于我们下面的交合!”
司梦槐冷笑,咬牙讥讽:“只有最卑鄙下流的男人,才会想着用武力得到一个女人,严泽寒,你是吗?”
严泽寒停了动作,理智重新占据上风,最后深深看了司梦槐一眼,才从床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