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坛圣手
作者:古道热伤 | 分类:都市 | 字数:11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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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一锅端(6)
聂苍山也不用收取筹码,荷官按了面前的控制键,大屏幕上的分数,都跑到他的位置上了。
聂苍山得意的看着张明生,瞧着嘴角,那是嘲弄的笑。
庄家也没换牌,因为扑克牌异常结实,即使有暗记,也看不出来。尤其放在牌盒里,谁也不清楚发的什么牌。
只是洗牌时,他将牌面冲着自己,防止有人会看牌记牌。
再次发好牌,皮耶斯皮蛋叫注,不过他依然放弃,让给聂苍山。
聂苍山可能上次赢了,出了一口恶气,这次也不叫注。
一路让了下去,到孟雨田时,他面牌是红桃八,底牌是红桃七,因此叫注五百万。
这也不是他要嚣张,可能刚才的一局,心里还憋着气。反正不管怎么样,气氛算是被带动起来了。
单伯来一张小六,居然也跟了,皮耶斯放弃,聂苍山放弃,盖之信跟了,范老放弃,聂青松驰千里仍然放弃。
最后只剩三家继续,不过单伯来拿到一张四时,孟雨田拿到一张七,叫注两百万,也选择了放弃。
孟雨田与盖之信对赌,五张牌发完,总共叫注八百万,结果孟雨田一对小七赢了。
一连玩了十多把,大家都赌的四平八稳。加注最多的就是五百万,一般也就一两百万。
而且每次到最后,不超过三家再玩。
又是一把,盖之信明牌方块十,居然是最大的牌面,轮到他叫注。
他笑着说:“小十也能叫注,那就两百万吧。“范老话不多说,直接上分跟了。
聂青松奇怪的问驰千里:“你这么胆小的么?怎么一直不出手?”
驰千里回道:“你好像也没跟过吧?”
聂青松果断上了两百万分,说:“我跟了,到你了。”
她放弃了十四把,终于跟押了。
驰千里依然盖牌,抿嘴一笑,说道:“我放弃。”
聂青松嘀咕着:“没出息。”
搞得她好像多厉害,其实也是第一次跟押。
驰千里依然故我,笑笑不予理会。
孟雨田面牌小七,也跟了两百万。单伯来放弃,皮耶斯放弃,聂苍山放弃。
第三圈牌发完,范老拿到一对二,也叫注两百万。
盖之信拿到一张J,也跟押了。
聂青松第一张是黑桃四,来了张红桃K,她直接上了七百万分,说:“两百万我跟。再大五百万。”
此言一出,氛围瞬间变得激烈。其实七百万相比于十个亿,也只是个小数目。
可是赌了半个多小时,这是第一次有人加注七百万,还有有点小骚动。
最关键的问题,不是聂青松直接叫注,而是反打了五百万。
孟雨田来了张小五,他再看看底牌,是红桃六。
他要是跟注,就是七百万。犹豫再三,最后上分押注。
范老与盖之信,已经押过两百万,说明牌还可以,有一定的搏性。
所以也都加了五百万,继续叫牌。
第四张牌发完,都没有拼到一对,孟雨田来了张小八,居然最大,轮到他叫注。
他四张牌是五六七八,属于双头顺的牌面,所以也叫注两百万。
盖之信来了张黑桃九,面上三张是九十J,估计也是双头顺的牌,所以继续跟押。
范老一对小二,又来了一张小六。目前牌面来说,他的最大,自然也跟了。
轮到聂青松时,发来一张A,她面上的三张牌是四KA,花色也不相同,既组不成顺子,也配不到同花。
不过她又加注了,上了一千两百万分,说:“我跟了,再大一千万。”
这下有点意思了,聂青松像是个好斗公鸡,孟雨田范老盖之信,分别叫过一次注。
而她每次都反打一把,随着牌数的增多,注码也随着加大。
孟雨田自己叫的注,而且是双头顺的牌,没有理由放弃,只得添加了一千万。
盖之信没有犹豫,上分后,轻轻的说:“好,我也跟。”
只有范老,一对小二最大,反而是考虑了很久,最终也选择了跟注。
聂青松虽然胆大,似乎运气不错,最后来了张小四,她的面牌变成四一对。
孟雨田搏到一张八,面牌有八一对。不过底牌是六,他也就一对八。
盖之信又来一只J,面上有一对J。最好厉害的要数范老,又搏到一只六,面上是小二小六个一对。
范老是葫芦牌面,所以庄家让他叫注。他认真考虑了一下,依然是叫注两百万。
这就让人捉模不透了,如果他不叫注,那肯定不是葫芦。因为不叫注,别人反打一把时,他没资格再反打回去。
可是他现在叫注了,要是有人敢反打一把,那他可以接着再加注。
但是聂青松好像不信这个邪,她先是上了两百万。就在大家以为她只是跟注时,她迅速的又上了五千万,并说道:“两百万我跟了,再大五千万。”
她不像之前几把,都是一次性上分,故意选择分开。至此,赌局到现在,算是到了一个小高潮。
聂青松过后,轮到孟雨田, 嗯仅有一对八,都打不过范老面上的牌,自然是盖牌放弃。
到盖之信时。他看看聂青松,再看看她的牌。又看看范老,再看看他的牌。
他犹豫不决,估计想跟注。不过他的面牌是九十一对J,要么两对牌,要么是三条。
如果只有一对J,比范老面牌还小,不用考虑就放弃了。
但是三条的可能性,也比较小。因为要是三条J,他都不用考虑聂青松的牌。
因为她的面牌只有一对四,就是底牌是四,三条四也比三条J小。
那他只要防备范老,不是葫芦就行了。
所以他左顾右盼,一定只有两对。既怕聂青松是三条四,或者底牌A,又怕范老真的是葫芦。
所以他的选择,是最难的。
不过他既不相信,聂青松有两对或三条,也不相信范老,会是个葫芦,最后咬牙上了五千万,选择跟押。
范老也在考虑,显然不是葫芦,只有面上的两对。因为他是葫芦的话,那他的牌面最大,那受的了这个气,直接反打三五个亿了。
他认真的审视着两家的牌,他们只要有一个人,拿到两对牌,那他就输了,他就小二小四一对,实在是太小。
他觉得不可能,两家都是小牌。尤其聂青松,如果真的只有一对四,应该就放弃了,怎么可能还反打五千万?
但又不能排除炸鸡的可能,毕竟年轻人比较锐气。如果真是这样,盖之信跟注,就是防止自己盖牌,被一个小姑娘给炸跑了。
范老最后看了聂青松一眼,见神情略带紧张,最终上了五千万。他是宁可输五千万,也不能让一个小姑娘吓跑。
庄家看范老没加注,便让大家开牌。盖之信是第一个,他将底牌翻开,忽略掉范老,直接对聂青松说:“我九J两对,你开牌吧。”
范老没有反打一把,说明不是葫芦,那他就是最小,所以没必要理会。
范老将底牌掀开,那是一张A,果真只有面上的两对。他又迅速将牌盖好,扔给了庄家。
这是今晚的特别规定,大家比牌时,无论输赢,都要将牌打开,防止作弊。
比如说范老真是葫芦,但是却盖牌了,故意让盖之信赢,那就是作弊。所以蔡老规定,最后都要开牌。
聂青松看范老盖牌了,将底牌翻过来,那是一张梅花K,笑意盈盈的对盖之信说:“我K四两对,正好大你一点点。”
盖之信愕然问道:“你只有四KA,竟敢反打五百万?”
聂青松十分傲气,说:“没点本事,也上不了这个赌台。”
这话说的,好像盖之信就是个脓包。他虽然生气,却不能和一个小姑娘计较。
驰千里拍手鼓掌,对聂青松说:“厉害厉害。”
聂青松回道:“不急,等我赢光了你,那才叫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