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的裙上臣
作者:龚喜我发财 | 分类:古言 | 字数:168.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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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你怎么就和糯米那么像呢
山中一直未有消息传来,即便是雨停了,谢凤仪和萧长宁自然也不能回京。
如今王箬进山后失踪之事,在上层之间定然已传开。
此时都在按捺不动,是都在等一个结果。
谢凤仪倒也不急的慌,安安稳稳的和萧长宁用过晚饭后,又沿着庄子走了走散了散食。
走到夜幕降临,才又回到庄子上洗漱歇下了。
等入夜过半时,又有消息传回来。
这次不是谢曦的,而是茶白递回来的。
青黛在看到消息后将谢凤仪和萧长宁叫了起来。
“毒瘴林?”谢凤仪皱了皱眉,这个消息来的可不太妙。
她没有亲自见过,却也是听闻过的。被瘴气环绕的林子,活物进去后基本都会很凶险。
此时入山搜寻的人按照路线推测,王箬极有可能是带着人进入了林子里,才会自此断了讯息。
现在问题是,从时间推算的话王箬已经进去有两日了。
若是其内有剧毒的话,只怕是会凶多吉少。
但即便是如此,也得进去寻找一番。
茶白在后面加了句,她让王琅等人在林外等着山外的人送去青黛制得解毒丸后服下后再入内,她先独自一人亲自进去寻人了。
“奴得进山一趟。”青黛等谢凤仪和萧长宁看完消息,才开了口。
“世上的毒瘴气并非只有一种,奴需要在看过瘴气之后,才能配出最相应的解毒丸来。”
“还有……”青黛眉眼闪过一抹担心和生气,“茶白过于自信了。”
“她以为仗着内力深厚,武功高就能挡住瘴气侵蚀。”
“实则是不能的,最多只是中毒时间比别人慢些,能撑的久一些。”
“若林中瘴气是剧毒之瘴,在毫无准备下,漫说是她独自进去了,便是剑魔前辈进去,也是撑不了多久的。”
“小姐,我须得亲去看看才成。”
青黛说时,话里还带着对茶白自行进林子行为的怒意。
谢凤仪也知道事情非同小可,“事不宜迟,你现在便去吧。”
不管王箬是不是真折里面了,她也绝不能将茶白给赔进去。
“奴这就走。”青黛说完,又对着萧长宁行礼,“公主,小姐就全交给你了。”
“若是此地再有令人难料的意外发生,烦请立时带小姐去京都北城门的一家茶肆。”
“奴已然在那里安排了咱们的人,届时若是只有小姐与公主回京,未有大公子陪同,京都和如今在那等候之人会立时尽全力护送你们返回陈留。”
青黛说着,又对谢凤仪赔罪,“小姐还请原谅奴的自作主张,奴是为了有备无患。”
谢凤仪一叹,“你是跟在我身侧的人,学的倒是哥哥的手段。”
“是大公子看重奴,愿在闲暇时指点奴几句。”青黛对她盈盈敛身行礼,“小姐,奴去了。”
谢凤仪点头,“一切小心,记住,在任何情况下,你与茶白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你牢牢记住,若是事有不可为时,定要以自己为先。”
“即便在表哥表姐与你们间做个取舍,我也要选你们好好回来。”
这是跟了她两辈子,一心忠心为她的人。
纵然王琅和王箬身份贵重,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从大局面来说,即便是如今进山的人都死去,也要保他们兄妹安全无虞。
可她这次就是想要任性一些,就想做一次输不起的人。
茶白和青黛是无可替代的,是哪怕有一日她会穷途陌路到最后连命都保不住的绝境下,她都想为她们谋划出一条生路的人。
她可以做棋手,也不介意在无棋子可用时,以自身为棋将自己放入棋中。
但唯有那么有数的几个人,是她不会其掷入棋局之中作为棋子的。
大局很重要,但也要分什么样的大局。
有的时候为了一些大局可以去牺牲,有些时候则不能。
王箬她不配。
至少在她这里是不配的。
便是让谢曦和王竹来在自幼看着长大,如同自家孩子般的两个丫头与王箬之间做个取舍。
最后他们都不一定会来选王箬。
更何况是她。
两世以来,茶白和青黛都对得起她,她便也一定要对得住她们。
“奴知晓了。”青黛扬起来脸对着谢凤仪笑,娟秀白净的面容上满是暖意和满足。
能知道自己在自家小姐心里如此重要,青黛很是开心,往外走时很难得的没有维持着往日的沉稳,脚步都像是在飘,透着一股子欢快。
青黛走了后,谢凤仪将头倚在萧长宁肩上,“唉,都走了,现在只有咱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相依为命了。”
对于她的长吁短叹,萧长宁很正经的回答她,“不能缚鸡的是你,我今日才亲手杀了只鸡为你炖汤。”
“……”配合一下,有那么难吗?
谢凤仪哼哼唧唧的往她怀里滚了滚,“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了,在如此凄清的夜半之时,咱们只能相互拥着抱团取暖了,你快把我抱紧点才能更暖和些。”
萧长宁拍了拍她后背,还是不想配合她,“现在入夏了。”
入了夏,纵使山脚下比京都内温度低一些,也是有了热意了。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冷,只有你用力抱我才能暖一些。”
“你快抱我,不抱我就要冻死了。”
萧长宁不顺着她的话陪她演,谢凤仪干脆破罐子破摔耍起了无赖,同时还不忘抬头凶神恶煞的对她呲牙威胁。
“好,抱抱抱。”萧长宁不知道第多少次的举起了白旗,将人牢牢抱入了怀中,让两人之间一丝缝隙都不留。
“你说你怎么就和糯米那么像呢,高兴了就蹦跳着可劲儿撒欢,不高兴了和不遂心思了就呲牙装凶。”
谢凤仪又哼唧两声,“不是我像糯米,是天下犬类都这样,便是找头狼自小养起来也不会例外。”
“我是你一人的忠犬,自然也不会例外了。”
萧长宁:“……”
这话在乍一听之下,有道理到让她都没法反驳。
但她还是较真了句,“你是人,并不是犬。”
“没关系,你就当我是个人形犬好了,这样就不会觉得难以解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