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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美强惨呢,怎么这么娇?

作者:青容 | 分类:古言 | 字数:45.1万

第57章 连手都不让她摸

书名:说好的美强惨呢,怎么这么娇? 作者:青容 字数:2312 更新时间:2024-11-16 16:03:22

她似乎刚刚从忙碌中抽身,正端着咖啡透过玻璃幕窗眺望院子,她透过重重叠叠的花草望见阿诺德时莞尔一笑。

阿诺德心中有种微妙的感觉,这女人的别墅就在政府大楼附近,她很可能在政府中身居高职,她刚一离开玛姬的花店后脚就被有关部门端了,而他明明职业培训还没达标就被雇佣了,很难不怀疑这一切都是她一手操办的。

最可怕的是,她在将玛姬的妓院关了之前并没有对她表示过一点点不满。

他发现这女人并没有想象中温柔无害,她心机沉沉,居心叵测。

他在别墅一层跃层客厅里环视一周,没有找到男士用品,似乎她的丈夫并不在这里住,他不明白对方有何用意。

他忽然听见哒哒声,棠宁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黑玫瑰,你来了,听说你被带到收容所进行技能培训了,正好我平时工作忙希望有人帮我处理一些生活琐事。”棠宁笑着对他伸出了手。

原本取缔关闭妓院就在她计划内,只不过前段时间太忙了,“诱人花店”太小了根本不足以做典型头一个关闭,只能又等了一个星期。

她也正好借这个将阿诺德接过来住。

这里是她为了工作方便新买的别墅,没有一些过往的东西刺激到他,也有利于他康复。

阿诺德还是一听到她叫这个名字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他低声道:“以前的‘艺名’我不再用了,你还是叫我阿诺德吧!”

棠宁脸色一变,“你记得你叫什么名字?”

阿诺德见她表情古怪,低声说:“我记得我儿时的一些回忆。”

棠宁闻言眸色一沉,阿诺德自幼出身贫民窟,又是伎女之子,那段记忆一定是他最灰暗的记忆。

为什么他没有记起稍微美好一点的记忆来,哪怕记得将奥布里按在地上捶也好。

棠宁喉咙好像哽住,她温柔地拂过阿诺德的脸,“阿诺德这个名字很适合你,你现在迎来新生活了,以前的名字就不能再用了。”

阿诺德浑身一僵,怔怔地望着她,她眼里的柔情不似作伪。

哪怕明知她是一条毒蛇,在她蛇尾轻轻勾住人手腕的那一刻,都会让人不由自主将整只手都送上去,阿诺德心里想。

阿诺德低下头,不自在地攥着手,“主人,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吗?”

听到“主人”两个字,棠宁手一滞,明明上一秒还在安抚阿诺德,下一秒她该死的恶趣味就发作了。

“地面都被机器人打扫干净,你帮我冲一杯咖啡就行,水吧就在二楼。”棠宁轻咳两声,撇过头去。

她是接阿诺德回家休养的,可不是让他干重活的。

听到阿诺德回了一句“好的,主人”时,她差点没忍住,死命咬着唇。

阿诺德忽然想起他住的地方还没有安顿下来,又开口询问道:“主人,我晚上要住哪里?”

棠宁望着阿诺德面无表情一口一个“主人”时,她实在憋不住了,她晚上真的很想搂着她的“小仆人”睡觉。

但是人家正经出来工作的一上来就让人家与主人睡觉会不会太变态了。

棠宁带着他来二楼她隔壁房间,那里直通外面大阳台可以晒晒太阳有利于他康复,是她为他准备的。

阿诺德见到都快和主人房一样大的房间微微错愕,棠宁却说:“这外面有个花圃,可以将你的野百合种里面,你要种什么可以随意种,这里还有个鱼缸可以养鱼。”

“谢谢您。”阿诺德微微动容,对方不仅让他住这么大的房间,还记得这些微不足道的细节。

他才感动没多久,就冷不丁见到两件黑白色裙装铺在床上,是两件女仆装。

他眉心一跳,果然听见棠宁说:“你在这里干活总不能天天穿着收容所的培训服,快去试试你的工作服吧!”

阿诺德不敢置信地望向棠宁,但是对方表情一本正经,似乎不是在捉弄他,只好拿着衣服去衣帽间换。

阿诺德从衣帽间出来,对着镜子微微叹了一口气,这种衣服短得一弯腰就会走光,穿上它几乎无法干活,真的能被称为工作服吗?

他只能当有些大户人家为了规范仆人礼仪做出来的衣服。

殊不知棠宁在后面望着他穿着女仆装呆呆站着镜子前面的样子笑得快岔了气。

要知道为了能让阿诺德穿上这个,她不惜将别墅里的仆人都遣散了,主打的就是一个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阿诺德这时扭过头来,棠宁瞬间收住了笑,假装若无其事地喝咖啡。

但是咖啡杯空了,她没喝到。

“主人,我帮你泡咖啡吧。”阿诺德还是不习惯这身衣服,他将蕾丝吊袜扯了扯,夹到腿夹上,接过棠宁的咖啡杯。

棠宁回到她的书房继续处理政务,她自己的工作本就繁重,又因为阿诺德的失忆,阿诺德的那一份工作她也一并承担下来。

原本依附奥布里的几个家族原本见阿诺德失踪棠宁主持局面还有所松懈,如今见到棠宁三番四次的举措无不在提高普通民众权益,才开始控诉她背叛了自己的阶级。

棠宁望了一眼属下报告说季家欲要将产业迁至凯特联邦,她苦笑一声,搓了搓眉心,知道季家此举无非是钳制要挟政府。

棠宁回复让他迁吧,凯特联邦所处的阿尔法星四季如春,她就不信季家的中央恒温系统在那能卖得出去?

她嘴上挂着冷笑,就闻到咖啡的香醇气息,阿诺德已经端着咖啡站在她旁边了。

“好的,可以放上来了。”棠宁烫到他的手赶忙说道。

阿诺德却并不习惯干这种事,在他将咖啡放上去时,下面托盏没拿稳,咖啡杯掉了下来。

棠宁一惊,直接抓着阿诺德的手闪开,任由咖啡杯砸碎,滚烫的咖啡溅了一地。

阿诺德一时愣住,心里愧疚自己笨手笨脚,就见自己手被棠宁紧紧握住,她还紧张将他的手翻了一个面,检查他有没有烫伤。

阿诺德眼眸微动却还是冷不丁注意到她手上的结婚戒指,那个灰扑扑的颜色在他眼中比任何颜色都要刺眼,他心下一冷,默默抽回了手。

棠宁只觉手心一空,就见阿诺德撇开眼似不愿让她接触。

这家伙自己失忆了,不仅丢了烂摊子给她,连手都不让她摸,她心下不满,这一个月来连续加班的怨气彻底爆发。

她伸出手,在阿诺德被吊袜裹着的大腿上由下到上肆意抚摸,末了还轻佻地扯了扯他吊袜,将他紧实的大腿肉弹了弹。

阿诺德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