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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美强惨呢,怎么这么娇?

作者:青容 | 分类:古言 | 字数:45.1万

第26章 逼急了的兔子也会咬人

书名:说好的美强惨呢,怎么这么娇? 作者:青容 字数:2056 更新时间:2024-11-16 16:03:22

“殿下,得罪了。”棠宁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

景暄心跳得厉害,被棠宁紧压着,棠宁也会听到他的心跳吧。

棠宁脑袋在他脖颈间耸动,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他脖颈间,轻柔得让他骨头都发酥起来。

他紧张得额头都冒出细汗,刚洗完澡皂角的淡淡气味蒸发出来。

脑袋里闪过许多种姿势,不知棠宁想如何弄他,但愿不会太疼,他很怕疼的,如果能让棠宁尽兴的话,他也不是不能忍。

但是预想中脖颈上的亲吻啃咬并没有到来,景暄心中欲火骤然像被泼了盆冷水一般熄灭,只剩下满腹狐疑。

而棠宁唇虽未触到半分,嘴中似有若无喟叹声,仿佛在享受美味的食物一般,听得让人让人脸红耳热。

是要演给别人看吗?他欲要扭头去搜寻答案,棠宁却仰头装作咬上他耳垂,在他耳边小声解释道:“殿下,是那日遇到的登徒子在窗外偷窥。”

景暄这才明白棠宁用意,心中不由得一阵失落。

又气恼棠宁就算演戏,也只是这般糊弄,嘴都不敢碰到他脖颈。

他真的如此不堪,让棠宁碰都不想碰。

他从小被称赞到大的容貌竟在棠宁这里频频失效,他很是受挫,心中竟埋怨起棠宁不知好歹起来。

棠宁余光扫了一眼窗纸洞上那双下流龌龊的眼睛,又将唇侧移欲要和景暄错位假吻,再适时装作才发现在窗洞偷窥的朱贵一般把他捉起来。

她侧过头将唇移到景暄唇上,看似贴着实则维持一段距离,鼻尖似乎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荚气息,她嘴角维持住歉意的淡笑,觉得这样确实是万分冒昧。

垂眸却见景暄额发都被汗打湿了,眼尾泛红,眼眸中含着愠色,似是逼急的兔子一般,在等待时机就咬她一口。

棠宁只当景暄觉得自己冒昧,不由得一阵苦笑,正欲开口解释,“逼急了的兔子”且在这时愤然出击,“咬”上她的唇。

他的唇蓦然贴了上来,还带着怒气的轻咬,他似觉得还不解气,直接搂住她脖子,像是小孩子发脾气一般没有章法地吻着。

棠宁一愣,伏在他身上的身子一僵,手臂差点支撑不住压到了他身上。

“殿下?!”棠宁低声惊呼,瞳孔怔怔地圆睁着,景暄却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吮着她双唇,似要将所有委屈不满发泄而出。

景暄虽是黄图大手子,理论知识丰富,实际却是个雏,什么经验也没有,强吻个棠宁却把自己憋到呼吸不能,脸都憋红了才止住这个吻。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擦去嘴角银丝,心里心虚却梗着脖子对棠宁道:“要实打实地演才能唬过别人,不是吗?”

等到他身体回落,与棠宁紧贴的上半身分开时,棠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他拢好衣服,盖住胸口,对着窗外晃动的人影呵斥道:“什么人?!”

棠宁回望了景暄一眼,掩去眸中被撩拨起的欲色,便愤然去追逃窜的朱贵。

朱贵哪能跑得过轻功加持的棠宁,不一会便被棠宁踹倒在地,扣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棠宁将他押送至军务处,对处理军中纠纷的长官道:“长官,他一直骚扰偷窥我家娘子作何处罚?”

朱贵咬牙切齿满脸不服说:“平胸,她的胸都是平的!”

棠宁冷汗一落,莫非自己他发现景暄是男的了。

谁知他又说:“光脸好看,一点料都没有,孩子都奶不活,谁稀罕看这种瘦竹竿?”

棠宁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由得嗤笑一声,拍了拍朱贵的背,阴阳怪气道:“兄弟,知道你急但是你先别急。”

朱贵顿时气得面色涨红,咬牙切齿地望向棠宁。

听了棠宁阐述后,军务处长官眉头一皱,厉声宣判道:“五队朱贵偷窥别人婆娘,记大过,罚扫练武场卫生一个月。”

竟然不是直接开除,军里缺人手到了何种程度?

棠宁觉得这人若不走,以后会愈发明目张胆地骚扰景暄,于是对此长官地处罚表示抗议但是没什么用,长官就和王八吃秤砣一般不改口。

棠宁只觉今日一吻将她与景暄之间的氛围弄得很不自然,她想去原先住的营帐对付一晚,心里又记挂着景暄的安危。

再回到小屋时景暄便已睡下,棠宁叹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在他床边躺下。

第二天棠宁一醒就见景暄趴在床边桌上作画,这是她昨日买来给他打发时间的。

他一笔一划不知道描绘着什么,都未抬头看棠宁一眼。

棠宁默不作声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将门关上。

门一合上,景暄作画的手一顿,竟掉了滴清泪落到画纸上。

他们就这样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相处着,而不久以后军中传来急报北边战事吃紧的军报,少将军二话不说领着大部队风风火火去前线支援了。

压在头上大部分长官上司一走,这新兵们中的油条子就懈怠浑水摸鱼起来,棠宁便是一日忙过一日。

一天棠宁见跑操时又有那几个混子在后面吊车尾,不由得扶额。

景暄腿已经拆线了,她只要等过几日他腿完全恢复,她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懒得管这些破事。

她却还忍不住挂心,指责道:“怎么又是你们几个在最后面,若上了战场撤退,你们便是最早被别人捅死的。战场残酷,现在多训练一秒,便是少一丝战死的可能性。岂能如你们这般儿戏?”

谁知她话音还未落,忽然远处一种急促悲凉的喊声:“报——”

她扭头望去,就见一士兵满脸血污风沙,身着裂甲残兵摇摇晃晃地闯进军营。守卫皆惊愕不已,欲要前去查看。

他却拼尽最后一口气道:“少将军支援途中遭北厥大军突袭,大部队几乎全军覆没!只余一队轻骑军保住,已在少将军带领下前往胡昌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