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姐...”看着面前那张十分熟悉的脸，奥托的思绪万般复杂。

“怎么？很难以置信？自己亲爱的姐姐，居然会是崩坏的神明。”赤苓慢慢的走到奥托面前，看着他说道。

“是啊，要是塞西莉亚知道自己的老师是崩坏神的话可能会崩溃吧？”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赤苓，奥托压下心中的震惊和不解，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塞西莉亚？啊....”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赤苓略微思考了一下，不过马上，祂就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了。

“你不是茯苓姐。”果然，奥托在看到赤苓犹豫的样子之后十分果断的确认了面前这个人不是他认识的茯苓。

“啪啪啪。”看着奥托，赤苓双眼微微眯起，带着赞赏的眼神看着奥托。

“很好很好，面对这么大的冲击力还能冷静的思考，寻找最有效的对策。虽然简单，但是直接有效。”轻轻的鼓着掌，赤苓看着奥托，显然对奥托的反应十分赞赏。

“过誉了，在崩坏神大人面前我这点只是小手段而已。”即使是一针见血的看出了面前这位不是自己熟知的茯苓，但是奥托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

“还真是谦虚啊，大可以不用这么小心。虽然你猜对了我不是你熟悉的那个茯苓，但刚刚你的猜想还是有一点说错了。”回过神，赤苓慢慢的走到这片纯白色空间的正中央。

随着赤苓坐下的动作，一张王座慢慢升起，稳稳的接住了赤苓。

“你猜错了，我虽然不是那个与你一起度过了五百多年时光的茯苓，但我的的确确，也是你的‘茯苓姐’。”坐在王座上，赤苓慢慢的说着，看着面前的奥托再一次陷入了呆滞。

“很惊讶？我原本以为你应该有所猜测了。”慢慢的说着，赤苓懒散的靠在王座上。

“五百多年前，你和我们去神州，我们在回欧洲的时候不是离开你们了吗？”看着奥托呆滞的样子，赤苓慢慢的说着，一点点的提醒着奥托。

“她回去的时候，你不是就感觉到她不一样了吗？”饶有兴致的看着奥托，赤苓等待着奥托的大脑运转起来。

“所以......”抬头看着赤苓，奥托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无论是我，还是她，都算不上的真正的茯苓。”一团能量结晶出现在赤苓手掌上方，祂看着结晶慢慢的旋转，随意的说着。

“我们在五百多年前就分开了，这是当初我们的选择。她回到那个世界，给你们家，继续履行作为姐姐的责任。”

“而我....”

“我则是好好的做崩坏神，履行崩坏神的职责。”说到这里，赤苓猛地捏碎了手中的结晶。

轻轻的甩了甩手，赤苓看着能量碎屑四处飞散。

“........”看着王座上的赤苓，奥托看着祂，眉头紧锁。

“你想说我和她完全不同？”看出了奥托在想什么，赤苓慢慢的问道。

“这不是很正常吗？几百年的时间会变不是很正常吗？”看了奥托一眼，赤苓慢慢的说着。

“算了，难以置信就难以置信吧，我也懒得和你继续争论了。反正离开了这里，以人类的大脑也记不住太多的事情。”知道奥托一时间没办法接受，赤苓站起身，一个闪身就到了奥托面前。

“奥托.阿波卡利斯，我来和你做一个交易吧。关于你的最爱，卡莲....”食指轻轻的挑起奥托的下巴，赤苓充满诱惑的声音传入奥托的耳中。

“她虽然没有管理崩坏的各种事情，但是她依然是崩坏神，以她的性格是不会告诉你如何复活一个人的，因为那很容易就会触碰到规则的底线。”

“而我，我不一样，我可以帮你复活她，真正的复活，并且避开那些规则。”

“而你要做的事情很简单，你只需要成为‘神’，然后继续完成你的目的就好了。”赤苓看着奥托的眼神奥托并不陌生。

那眼神深处有几分疯狂。

“奥托，不必对我这么警惕，我也是你的‘姐姐’啊。”

“现在，你该离开了，我会将这些记忆封存在你的脑子里，到时候自然会解开。”

手掌轻轻的推在奥托的肩膀上，奥托的身体倒飞而出，眼前只留下最后一个画面。

赤苓慢慢的变成了他的样子，手中还拿着一柄利剑，狠狠的刺向了自己。

“砰！”

‘奥托’的身体猛地炸开，潜入意识层面的奥托也瞬间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

“啊啊啊啊啊！！！”大量的记忆和信息涌入奥托的大脑中，正如赤苓所说，人类的大脑无法一次性承受如此多的信息量，必然会遗忘很多事情。

“奥托！？臭小子你没事吧！？”在奥托发出惨叫的一瞬间白芷就反应了过来，她扶住奥托的身体，查看着他的情况。

“白芷...姐....”虚弱的奥托看着扶着自己的白芷，目光不断的闪烁着。

他记不得自己在西琳的意识空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了，就算是拼尽全力也只是留下了一个画面。

‘他’拿着利刃刺穿了自己。

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第二律者要醒过来了！”一直维持羽渡尘的符华看着白芷，大声的说道。

“看来到了我动手的时候了。”将奥托扶到墙边坐下，白芷看向符华，对着她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会使用我目前能用出最强的招式，说不定能够直接抹除掉第二律者的意识，变相的杀死她。”符华慢慢的说着，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如果我失败了，接下来就要靠你了。”

“嗯。”慢慢的点了点头，白芷看着符华的身体四周出现红色的羽毛，但是却又在几分钟后破碎。

“咳咳！”原本还算平静的符华猛地吐出了几口鲜血，一直守在一边的程立雪第一时间扶住了她。

“失败了吗。”看着受了重伤的符华，白芷叹了一口气。

“程立雪，带着奥托和她离开，接下来的战斗，不是你能插手的。”站在符华和程立雪面前，白芷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西琳慢慢的动了起来，对程立雪说道。

符华已经昏迷了过去，奥托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好，现场只剩下白芷这个最高战力要直接对上西琳，还有程立雪两个人能够活动了。

“不，白芷大人，我要和您一起战斗。我就是为了能在这种时候保护师傅才努力至今的。”让白芷没有想到的是，程立雪反而走到了刚刚恢复一点的奥托身边，将昏迷的符华交到了他怀中。

“主教大人，请您带着师傅走，我留下帮白芷大人对抗第二律者。”站到白芷身后，程立雪十分果断的说着。

“喂，你确定？等下我和她打起来的话，你是插不上手的。”对于程立雪敢留下，白芷对她的勇气表示赞赏，但是也只有勇气了。

“我确定，就算插不上手，在边缘清理崩坏兽也是我可以做的事情。”慢慢的说着，程立雪拔出了自己的武器，‘若水’。

“很有勇气嘛，好啊，那你就负责帮我把那些崩坏兽拦住，能做到吧？”拍了拍程立雪的肩膀，白芷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自信的，如果第二律者敢在和她战斗的时候走神的话，她敢保证，第二律者会很惨。

“奥托，带着她先离开，我们马上就追上来。”对着身后已经恢复了一些的奥托说着，白芷看着面前已经站起身的西琳，捏了捏自己的拳头。

“天下第一除魔师，白芷大人，要开始她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