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主总是对女配一见钟情
作者:一陆有拾 | 分类:现言 | 字数:121.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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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刁蛮公主俏侍卫(68)
吃吧!多吃点!
以后想吃也再也吃不到了呢!
“公主喜欢吃,是臣女的荣幸!”
又与沈亦安寒暄了几句,她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当晚,主帐便紧急传召了军医,说是沈亦安不幸感染的风寒。
胡昕淇内心很清楚是怎么回事,但第二天一大早便又准备好吃食去看望沈亦安。
只看她那忧心不已,忙前忙后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是她的嫡亲姐姐生病了呢!
在她衣不解带,日夜不停地照顾下,沈亦安身体越来越虚弱,后面几天更是到了连床都下不了的地步。
军医诊治后也毫无起色,只说是她忧思过重,全然束手无策。
直到前线的消息传来,程南初被困三天,突围失败,最终被北国所俘。
急上心头,受不了打击的沈亦安一口鲜血直接吐了出来,陷入了昏迷。
胡昕淇当即吓得哭泣,手足无措的毫无办法,也对自己没有照顾好沈亦安而自责不已。
这些日子胡昕淇做的一切事情都没有避人耳目,甚至可以说是十分高调。
照顾沈亦安的同时,她平日里在军营做的那些事情也没有耽搁。
几天下来,她休息的时间屈指可数,看得人心疼不已。
如今沈亦安出事,她这副样子,不知情的人只当是沈亦安身边的人无理取闹,将过错归咎于胡昕淇身上。
渐渐地,私下本就有些风言风语,如今更是愈演愈烈。
加上程南初现在生死未卜,“昏迷”的沈亦安的处境更是艰难。
夜间,“伤心欲绝”的胡昕淇正悠闲地坐在帐中看书,哪里有半分百日的痛苦。
如今一切都按照她预想的计划走着,事情进展地不要太顺利。
很快,沈亦安拥有的一切都会变成她的了。
瞥了眼身后害怕得瑟瑟发抖的柳儿,笑道:“柳儿,你这些天做的很好,只要你嘴巴够严实,本小姐可不会亏待你的。”
“是。”
柳儿根本不敢看她,她怕自己被她看穿。
别看胡昕淇笑得像只温良无害的小白兔,她的心思比谁都恶毒。
如今只要她一笑,她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就像是被人用刀划过的感觉,是那样的毛骨悚然。
胡昕淇摩挲着书页,没说话,嘴角的笑容却始终没有消失。
这柳儿也算是有用,可是到底靠不靠谱,谁也说不准。
要不是因为她是书淮哥哥的人,怕等书淮哥哥回来以后不好交代,知道她这么多秘密早就被她处置了。
只有让柳儿为她所用,那样就不怕书淮哥哥会知道她做的事情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些日子很多事情胡昕淇都不瞒着柳儿,甚至让柳儿帮忙去做的原因。
若是自己双手都染了血,成为了帮凶,又有什么资格去自主谋呢?
算计到了所有的胡昕淇独独漏了一点,她算错了程南初对她的心。
以至于自己早已经暴露,她也仍旧未曾发现。
她给沈亦安下的是让人很难察觉的慢性毒药。
这毒下在饮食中,最初只会是普通风寒的症状,每天都不断食用一些,症状逐渐严重。
直至第七日,毒性蔓延至全身,最终毒发身亡。
等到程南初回来时,见到的只会是她的坟墓。
无人会怀疑,毕竟沈亦安就是因为得知程南初被俘的消息这才急火攻心,加剧病情导致死亡的。
这一切,跟她都没有关系,整个留守军营的士兵都可以为她作证。
她就不相信,等程南初回来后,他就算有所怀疑,难不成还会挖开她的坟墓一探究竟吗?
可是让沈亦安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去,她总觉得太便宜她了。
算着时间,在沈亦安最后的时刻,胡昕淇再一次来到了主帐。
这一次她没有带任何人,只身前往。
许是因为知道沈亦安命不久矣,胡昕淇进去后连装都懒得装了。
也是,她本就不喜沈亦安,平日里想来已经让她气愤得不行。
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嘲笑她,她怎么还会忍着呢!
要知道,这可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公主,您可觉着好些了?”
虽是关心的话语,但是她的表情和语气充满了得意。
沈亦安像是才知晓真相,气得大口喘着气,脸色惨白同女鬼似的。
“胡昕淇,居然是你!”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最后都无力地瘫软了下去。
尝试几次后,她的秀发已经全然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脸上,狼狈无比。
见到她这模样,胡昕淇笑容越发张扬,眸中兴奋不已。
“是啊,没想到吧,就是我这个没有人瞧得起的小小太师庶女,凭自己的本事居然让尊贵无比的长公主殿下连坐都做不起来!”
她的笑声刺耳,几近癫狂。
沈亦安眼底划过一丝暗色,继续质问着:“为什么?本宫有何曾得罪你吗?”
问完,她继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简单的一句话,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如今的沈亦安对她已经没有丝毫威胁,甚至连半个时辰都活不了了。
对她,胡昕淇根本就没有打算瞒着。
“为什么?沈亦安你也配问我这个问题?”
像是想起了什么,胡昕淇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刺耳。
看着沈亦安平淡的目光,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一样,胡昕淇不懂,她都到了这个地步,凭什么还看不起她!
“你生来便锦衣玉食,身份尊贵,你怎么知道我的痛苦,我谋划了这么多年,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天可怜见,将书淮哥哥送回我的身边,小时候,他对我最是言听计从,可是自从你出现了,他的眼中便再也没有了我的身影!是你,是你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和胡昕淇的激动不同,沈亦安显得很是冷静,仿若胡昕淇说的一切,与她无甚关系。
本就是自己心中不甘,将事情怪在旁人身上,她不过是她的假想敌罢了。
要知道,程南初从始至终就没有对她表露过半分异样的情感。
“可我什么都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