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娜往前走了几步，“您做的太隐蔽了，不够积极。我需要您往帝国内部大规模投放毒素，整个南部战神、月神、黎明女神麾下的贵族都会为您提供方便。”

马克将近几年的事情联系到一起，所以战神、月神和黎明女神是在演戏？他们要对付太阳神赫利俄斯和星辰之神阿斯特赖俄斯？

“我能得到什么好处？要知道，我已经放弃了一枚即将晋升的半神神格。”

雅典娜两手一摊，“最大的好处自然是你可以借机成就真神！其次则是死神耶卓斯的谋划能够实现！我们几个不会再阻拦。”

这里还有耶卓斯的阴谋？马克假装想了想，说道，“死神是死神，而我是我，成神一事并不困难，也不是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雅典娜好似猜到了马克的回答，毫不犹豫说道，“我知道杀戮之神的神国隐藏在哪，只要你同意，我马上给你所有信息。”

马克盯着雅典娜，这个在他前世号称智慧女神的家伙，知道的好像有点多啊！

雅典娜笑笑，“在我眼里，你就是砂齐剌。德古拉已经交到了露娜手中，如果您与我们达成合作，那么也就没人会追查毒手子爵的踪迹，以及他为什么要找杀戮之神。”

威胁我！马克眯眼盯着雅典娜，虽然一对一可能打不过这个神只分身，但马克绝仙剑丸即将炼成，到时候谁赢谁输可就不一定了。

“好，我会派人与柏得温联系的。”

雅典娜放下一块闪着金光的石头之后就离开了。

马克扬手将石头吸了过来，又拿出龙形如意，借着信仰之力的感应与石头内杀戮之神位置的坐标，尝试与那位古神建立联系。

良久之后，马克只听到一声沙哑的嘶吼，“救我！”然后手中的如意和石头就一同爆开了。

“咦？”马克随手就将爆炸给捏灭在掌中，所有威力都化为虚无消失不见，张开手，只余下魂、门两种粒子在马克掌中盘旋。

马克缓缓站起身，“信仰之力，竟然是魂、门两种粒子结合的产物！这就是能跟毒秘降维比拼的魂门升维！”

“类似一剑破万法的毒秘，魂门需要特定比例，还需要一些‘催化剂’！”

“怪不得那些神灵可能会因信徒的祈祷而疯掉或产生差异化分身，原来是太多杂乱的魂粒子让祂们无法自控！”

要不是这次意外，马克很可能永远也无法了解信仰之力的真实内核。

太过稀薄的信仰力即便爆开也无法这么清晰的感知，至于浓郁的信仰力？除了龙形如意外，马克手中只有几个神格算得上浓郁了。

马克能够舍得将血族始祖的神格抛出去以引发神战，但绝对舍不得就那么毁了以便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陷儿”！

马克压下激动，虽然这种发现继续研究下去很可能找到这个世界神灵的弱点，进而更容易对付祂们；另外如果能够自行研究出来类似的巫术，岂不是相当于有个规则加速器？

到时候想成为哪方面的真灵，用魂门粒子堆也堆起来了。像信仰之力那般简易，又没有信仰力的危害，简直完美。

可惜现在还不是研究这些的时候。

“帕夺！”

兽人酋长走进营帐，恭敬行礼。

马克说道，“我有些事情要出去处理一下，这段时间你听韦德的安排，为我继续散播瘟疫！”

帕夺认真点头后走了出去。

马克又将韦德等人叫来嘱咐了一番，然后就纵身一跃化为秃鹫往北方飞去。

雅典娜已经知道他马克毒手子爵的身份了，包括他以那个身份做的一系列事情。

可能那位战神分身会以为马克是砂齐剌的一个“马甲”，而砂齐剌这么做是为了完成死神的某个谋划或者跟祂们的默契。

但这种本末倒置的认知也无法让马克忽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的马甲都没用了。

因此马克安排好一切之后就离开了兽人峡谷，一来借着天罡变化再找一个新的身份，避免跟诸神正面冲突。

二来可以去帝都看看那些神只到底要干什么，这次真的没准可以弄点好处了。

实在不行，马克还可以大隐隐于市，安心待个百八十年，等定海珠融合完成，以力证道，成就力之规则的真灵，或是以诛仙四剑证道，到时候跟那些神只掰手腕也有了底气。

连续飞了一个多月，飞过了许多战乱地带，马克终于抵达了帝国直辖最南方的一个行省——梅黛奥拉，这个名称马克前世没听过。

这么多年下来，马克也大概摸出了一些门路。前世的某些信息跟这个世界虽然不尽一致，但大多还是有些关联的。

因此马克刻意避开了类似雅典行省这类一听就跟前世有关的地方，担心在那会惹出什么幺蛾子。

马克打算先在梅黛奥拉找个替代的身份，然后潜藏一段时间，融合定海珠，修炼绝仙剑丸，顺便找找有没有可能接触到帝国核心的办法或者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