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洲,别脏了我的轮回路
作者:素年 | 分类:现言 | 字数:117.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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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薄少让唐婳和顾辞树,亲一个!
“姐姐!”
顾辞树急了。
薄慕洲拳头硬了。
他沉着脸将顾辞树甩开,就寒气凛冽地朝着唐婳和那黄发男生走去,威压强大到可怖。
“你叫什么名字?能不能跟我加一下好友?”
那男生对唐婳一见钟情。
两人唱歌配合那么默契,她声音又好听到过分,他更是觉得自己遇到了真爱。
一曲结束后,他紧张地看着她,希望能深入发展。
“我叫祁洛,今晚特别高兴认识你。”
“我叫唐婳,我……”
见祁洛找出了微信码,让她扫码加他好友,唐婳也想多认识几位朋友,她连忙拿出手机,就想扫他的好友。
只是,她还没发送验证申请,她手腕就被薄慕洲死死扼住。
“哥哥,你……”
“跟我回去!”
祁洛落在她身上的眸光,跟要把她给吃了似的。
同为男人,他自然能看出祁洛对她目的不纯!
一个顾辞树,就已经够闹心的了,薄慕洲并不想再给自己找一个情敌!
“我……”我还没玩够。
但哥哥的眼神,冷得真的好吓人,唐婳不敢跟他对着干。
她只能小声说道,“哥哥,你先放开我,我想加祁洛好友。我俩今天聊得特别投机,他人很好。”
祁洛觉得薄慕洲眼熟,但他没认出他。
听到唐婳喊薄慕洲哥哥,他只是有一种见大舅子的感觉,更是紧张得要命。
他一紧张,一个称呼就已经脱口而出,“大舅子,我和婳婳真的特别投缘,你就让她加一下我好友,明天我还想约她去骑马,我们……”
“你喊我什么?”
薄慕洲身上气压低到离谱,令祁洛瞬间有一种被困在了冰窖的感觉。
这时候,祁洛也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一不小心把心里的话给喊出来了。
他连忙就想补救,但薄慕洲身上的气势太骇人了,他越来越紧张,越想补救,就越出错,“大舅子,你别误会,我就是想跟婳婳约会,我……”
“闭嘴!”
薄慕洲完全不想听祁洛喊他大舅子。
他凌厉地扫了祁洛一眼,吓得他瞬间噤了声。
“以后离她远点儿!”
“大舅子,我是真的喜欢婳婳,想追她……”
薄慕洲已经强行带着唐婳往山下走去。
祁洛特别想为爱而战,但大舅子身上的寒气,跟要吃人似的,他双腿发软,他想追上去,都动不了。
他只能失魂落魄地看着唐婳从他的视线消失。
“哥哥,你好凶啊!”
唐婳也觉得今晚的哥哥特别不正常。
“我手腕都被你攥疼了。”
听了唐婳这话,薄慕洲才连忙放开了她的手腕。
他也意识到,他方才身上冷意太重,吓到她了。
可一想到她愿意跟顾辞树热烈相拥起舞,愿意跟祁洛深情对唱情歌,却完全把他当成空气,他就怎么都无法戴上一张温柔大度的假面。
“哥哥,你是不是担心我被人骗了?祁洛不是坏人。”
见哥哥身上的冷气依旧冰寒刺骨,唐婳不想他继续生气,她还是轻轻抱住了他的胳膊哄他。
“哥哥,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有交朋友的自由,我也可以恋爱了,哥哥你要学会适当放手。”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事儿了,反正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遇到什么人,哥哥你永远都是我最亲、最在乎的人。”
他是她最在乎的人……
薄慕洲一下子就被哄好了。
明天早晨,唐婳还想看日出,晚上大家得睡在山上。
只搭了两个帐篷,薄慕洲肯定得跟顾辞树睡在一起。
哄她吃了好多药丸,又喝下一大碗黑漆漆的中药后,薄慕洲才恋恋不舍地回到了顾辞树的帐篷。
帐篷很大,有基本的洗刷用具。
顾辞树洗刷过后,特别想去唐婳的帐篷,跟她增进下感情。
但表哥跟盯贼似地盯着他,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躺在他不远处睡下。
顾辞树睡眠质量好,对着帐篷顶哀怨了一会儿后,他很快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薄慕洲却怎么都睡不着。
他一会儿想着唐婳自杀时对他说的那些决绝的话,一会儿想到她方才对他说,他是她最在乎的人。
他内心一时滚烫,一时如同被寒冰冻结。
在这反复煎熬中,他的大脑,越来越清醒。
顾辞树做了一个特别特别美妙的梦。
今晚在舞池中,没有成真的那个吻,在他的梦里成真了!
他梦到,他和唐婳在鲜花簇拥中,热烈起舞。
连最凶残可怕的表哥,都只能是他们的观众。
所有的人都在高呼,让他俩在一起。
就连表哥,也拍着手,说,亲一个。
唐婳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唇用力贴上了他的唇,把他亲到不知所措。
只是亲他,她觉得还不够。
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他的胸肌、腹肌上,撩人得要命。
后来,还滑落到了他的人鱼线上。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阿树,你的胸肌腹肌人鱼线真好看。
火焰燎原。
一发不可收拾。
梦中,顾辞树不能自已。
梦外,他也忍不住想抱住什么,辗转反复。
他打了个滚,就到了薄慕洲身旁,紧紧地抱住他的胳膊,唇还贴到了他手背上。
“姐姐,亲亲……”
“你说什么?”
薄慕洲眸光犀利得仿佛射出了一把刀。
尤其是注意到顾辞树的香肠嘴贴过来,他手背上还沾了他的口水,他更是恶心得要命。
“滚!”
他直接一脚把顾辞树踹到了一旁。
谁知,顾辞树又抱住了他的脚。
他嘟起的嘴,显然是想贴到他脚上,“姐姐,没亲够,亲亲……”
薄慕洲更忍无可忍,他骤然用力,狠狠地将顾辞树的脸踹歪。
他以为能把这个傻子踹醒,谁知,这个傻子还在闭着眼傻笑,嘟着嘴喊姐姐。
薄慕洲完全不想看到这个傻子,他穿上鞋,决定去帐篷外面透透气。
还未好好欣赏夜里的山景,一道盛满惊恐的尖叫声,就在隔壁帐篷响起。
“唐婳!”
薄慕洲猛地拉开唐婳的帐篷,就疾步冲了进去。
唐婳已经从睡梦中惊醒。
她额上满是冷汗,她坐在软垫上,抓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又梦到了薄慕洲!
这一次,是在温泉中。
他对她特别特别凶,她都哭了,他依旧不愿意放过她。
温泉水晃动,不堪入目。
她总是梦到被他疯狂地这样那样,她真觉得自己心理扭曲到快成禽兽了。
可这个梦中,又不只是温泉池中的疯癫。
她还梦到,他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说,唐婳,你这个罪人,早该死了!
可,他明明是天底下对她最好的人,他怎么会想要杀了她,还说她是罪人?
“唐婳,你哪里不舒服?”
看到唐婳这副模样,薄慕洲简直要心疼死。
他小心地将她箍在怀中,轻柔地拍着她的背脊,“别怕,我在。”
“哥哥……”
唐婳用力扑进了薄慕洲的怀中。
她梦到的温泉中的那些不纯洁的画面,她当然不敢告诉他。
她只能将脸紧紧地贴在他的心口,轻声呢喃,“我做了一个梦,好吓人!我梦到哥哥你说我是罪人,还要掐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