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爱偏宠
作者:夏柒宝 | 分类:现言 | 字数:50.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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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彻底决裂
“趁我还没发疯之前,你最好带她消失在我妈眼前!以后都不要再出现,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包括你!”温若姝是彻底不顾父女之情,说的话毫无保留。
温向安心头一阵绞痛,那种感觉真的不太好,仿佛有什么东西离他而去一般。
但他努力掩盖自己那种不适,什么都没说,只是弯下身把摔在地上的叶素婉拉起,转身向墓园的出口走去。
叶素婉因为摔倒,走路一瘸一拐,样子滑稽又狼狈!
沈御看两人走远,就上前一步走到温若姝身旁,揽住她的肩膀,轻声说:“要是想哭,就哭吧。”
他知道温若姝的情绪已经到达了顶点,现在释放出来,心里会好受一点。
“没事,我们走吧。”温若姝的语气丝毫没有变化,但声线的哽咽却出卖了她。
沈御心里叹了口气,真的是太倔强了!
——
墓园门口,林旭撑着伞站在那里,见沈御和温若姝出来,他连忙迎上去:“沈总,太太。”
温若姝此时的情绪并不想理他,就没说话。
沈御对他说:“你把那辆车开回去。”
林旭看向沈御示意的方向,看见了那辆黑色迈巴赫。
“好。”林旭猜想,应该是太太的车,毕竟沈总没买过这个牌子车。
沈御低头看着温若姝的脸庞,声音不自觉放柔,“车钥匙给我。”
温若姝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听话的从衣服里拿出钥匙递过去。
沈御接过后,交给林旭。
林旭看着两人的相处模式,有些诧异,他怎么感觉沈总对太太有些不一样了?
是他的错觉吗?
容不得他多想,拿到钥匙后,他就走向了车子。
林旭走后,沈御拉着温若姝走到自己的车旁边,打开副驾驶的门让她坐进去。
温若姝全程一言不发,让她干嘛就干嘛!
车上,沈御侧头看着她,说道:“要不要去吃饭?”
刘姨打电话说她一上午没下楼,中午又来墓园,现在都下午了,已经快一天没吃饭了。
温若姝摇摇头,“不要,我想回家。”
“好。”沈御觉得她有些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所以就没有反驳她。
他侧过身,帮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开车向浅江别墅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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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温向安和叶素婉回到住的地方。
一进门,佣人就看见叶素婉一瘸一拐的走进来,温向安也没扶着。
就赶紧上前搀扶叶素婉,没想到却被叶素婉甩开。
“滚,别碰我!”叶素婉破口大骂,脸色阴沉,完全没有往日温柔贤淑的形象。
佣人被她推到一边,也被她突然的话吓住,小心翼翼的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夫人平常脾气就不好,他们平常做事都小心的很,就怕惹住她。
但即使这样,他们也不舍得辞职,毕竟工资很高!
“温向安,你什么意思?温若姝这样对我,你屁都不敢放一个!”
叶素婉气极了,今天自己当着沈御的面被那个小贱人掌掴,简直是奇耻大辱!
自己怎么说也是她父亲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她就敢这样对自己,不愧是贱人生贱种,一路货色!
再看看今天温向安的态度,叶素婉现在感觉很不好!
温向安本来就很烦躁,心里更是一阵一阵的绞痛,如今听见叶素婉的话,更是头都要炸了!
“你闹够了没有!要不是你自己作,说是她母亲,她会打你吗!”温向安不经常发火,今天是第一次。
佣人和叶素婉都愣在了原地。
先生发火比夫人更吓人!
叶素婉也只是愣了几秒就反应回来。
好啊!到头来竟然是自己的不是了!
“温向安,我嫁给你这么多年,在你心里我竟还不上那个贱丫头!”
“你是不是还想着秦舒然,我告诉你,她死了,是被你害死的!”
叶素婉面目狰狞,说出的话字字诛心!
温向安看着她,儒雅的外表终究是出现了一丝龟裂,他指着叶素婉,指尖微微颤抖,“你,你……”
话始终没说出口,叶素婉看着他的样子,笑了起来,声音尖锐,听在耳朵里让人忍不住打颤!
“哈哈哈哈,怎么不说了?戳到你的痛处了?到现在你都不敢承认是你害死了秦舒然,你就是个懦夫。”
叶素婉恶毒的话语萦绕在温向安的耳边,久久不能消散!
不是自己害死的,怎么会是自己害死的,不是!不是!!!
温向安的眼神有些涣散,他连忙按住自己心脏的位置,然后转身上了楼。
上楼时还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
叶素婉看着他的背影,仿佛觉得还不解气,就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可以开始了。”
说完这句话,她眼底的怨气才消散了一些。
温若姝,你要为这一巴掌付出代价!
——
浅江别墅。
沈御把车开进院子里,刘姨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看见温若姝下车,赶紧上去扶着她,见她脸色不好,关心的问道:“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但此时的温若姝好像听不见任何声音,她松开刘姨的手,自己向房间走去。
刘姨见这情况也不敢说话,只好把目光看向后面的沈御。
“先生,这。”
沈御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对刘姨说:“刘姨,她一天没吃饭,做点好消化的一会儿送上去。”
刘姨听后很是心疼,转身就向里面走去。
身后的沈御又说道:“刘姨,今天是她母亲的忌日,您多看着点。”
闻言,刘姨瞬间就明白为什么温若姝今天一身黑衣了。
原来如此!
“先生,您今天也早些回来吧,有您陪着应该会好点。”刘姨叫住沈御说道。
沈御微微一怔,然后点点头。
楼上卧室里,温若姝进去就反锁了门,然后自己靠在上面,情绪瞬间崩溃!
她攥紧了手,指甲嵌进肉里也丝毫不感觉疼痛,直到血顺着手滴落在地板上。
她不是听不见声音,而是不想说话。
父亲曾经是自己最后的底线,而今天,却被自己彻底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