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的年下驸马绿茶又疯批
作者:美女张三疯 | 分类:古言 | 字数:29.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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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恶婆婆刁难小媳妇
第二日一大早,徐白鹤身亡的消息便传到了宫中。
燕清川只觉晦气,“他死的倒快,便宜他了!”
昨日擂台上,他与何劲松勾结,险些坏了他的大事,他还没追究他呢!
“若不是他徐家大郎还在平山关戍边,朕早就想端了徐家老窝了!”
一而再地挑衅皇权,其心可诛!
全福也觉不解气,那不长眼的何劲松昨日已经被当场降罪,流放两千里,这罪魁祸首的徐白鹤倒死的干净。
“徐白鹤死在自己的暗器底下,也算是咎由自取,皇上不必为这种小人生气。”全福公公劝慰道。
燕清川想了想,道,“下旨给徐家,朕大婚在即,任何人不得冲撞,徐白鹤延迟落葬!”
接替徐大郎的人已经带着圣旨离京,用不了两个月,他就能端了徐家。
……
酷暑来临,窗外蝉鸣交织一片,屋内几个大冰鉴,透着凉气,勉强将屋内的温度拉低了一些。
一大清早,阿玉便带着公主府的下人在外面打点入宫的东西。
燕似锦即将大婚,与寻常女子出嫁不同,公主出嫁后不住夫家,仍住自己的公主府。出嫁那日也应在宫中拜别父母兄弟,从皇宫出嫁。
因此公主府需要重新修缮,燕似锦也要回宫暂住。
厢房中,燕似锦对顾烈星道:“喝了药,我让人把你抬回南阳侯府。”
顾烈星昨天在擂台上突然晕眩,一时情急,又抬回了公主府的厢房。
公主府要修缮,燕似锦要回宫住,顾烈星自然也要回自己的南阳侯府。
况且燕朝婚俗,大婚前,新人要避讳不能见面。
顾烈星闻言,嘴角直接垮了下来。药还没喝,他这心怎么就先苦了起来。
“真想把定这条婚俗的先人挖出来暴揍一顿。”
燕似锦失笑,嗔道:“胡闹。”
“我们得分开多久?啊,我真真是一天见不到公主姐姐就浑身难受。”顾烈星也不觉的害臊,心里怎么想的,嘴里就怎么说。
“那你得问钦天监了。”燕似锦道。
赐婚圣旨已下,燕清川昨日回去就让钦天监准备了。
这事原本应该由顾烈星,沐浴焚香前去钦天监祈福求期,但念在顾烈星有伤在身,燕清川特别命令,让钦天监来公主府卜算婚期。
一说到成亲的事,顾烈星跟没头脑一样呲牙开心了起来。
“那我得诚心祷告一下。”他等太久了,他恨不得明天就拜堂成亲。
说话间,外面传来一道声音:“殿下,侯爷,全福公公来了。”
声落,全福公公已经走了进来,朝燕似锦二人行了礼,随后说明了来意。
“皇上让老奴来请小侯爷去钦天监。”
燕似锦很意外,“不是说钦天监来公主府吗?”
全福公公目露犹疑,顿了顿道:“公主身份尊贵,公主的婚期,自然是庄重严谨一些比较好。”
燕似锦不悦地看向全福,顾烈星已经从床上下地,道:“是该我亲自去一趟。”
“你的伤不宜乱动。”燕似锦拦住他。
顾烈星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放心:“放心,马车去马车回,我不会乱动。”
顾烈星让人进来伺候,既然要亲去钦天监,那自然是礼数全都周全起来。
他沐浴更衣,还换上了最厚重的官服,戴上了官帽。
光是这一项,他的脸都已经发白了。
“我跟你一起去。”燕似锦不放心道。
顾烈星坚持道:“不可以,这是身为驸马应该做的事。公主在府上等我好消息,我一定占个好日子回来。”
说笑了一回,顾烈星出门上了马车。
怕颠簸到他的伤口,马车赶的不快,只是酷热有些难耐。
半个时辰后,马车来到钦天监,顾烈星汗淋淋地从马车上下来。
全福公公搀扶着他,“小侯爷,您还撑的住吧?”
“无碍。”
顾烈星踏上台阶,走了半刻钟,终于到了钦天监的大殿。
只见大殿之中,端坐着皇帝燕清川,还有沉着脸的沈太后。
顾烈星不敢造次,上前跪拜行礼:“微臣参见陛下,参见太后。”
燕清川正要说平身,沈太后先道:“南阳侯,似锦是我们的掌上明珠,是燕朝的长公主,不管何时何地,她与你都是君臣之别,她虽然疼爱纵容于你,但哀家望你谨守臣子本分,莫要辱没了皇家对你的天恩。长公主与你的婚事,万不可有一丝懈怠。”
顾烈星伏倒,礼数周全:“谨遵太后教导。”
沈太后点了点头,“占期之前,需焚香先向上天祷告求福,监正,你与南阳侯分说。”
钦天监的监正上前,将写着燕似锦与顾烈星生辰的金帖交给了顾烈星,又领着他来到了殿外的祭坛上。
“侯爷,占期之前,需焚香祈福。请在此叩拜天神,一直到此香燃尽。”监正指着香炉中的香火道。
烈日刺目,顾烈星眯着眼,望着香炉中那支拇指粗的香火,这一炷香燃完,至少得一个时辰。
他不由失笑,以前在街头巷尾,常闻新媳妇进门被恶婆婆刁难磋磨,他还觉不可思议。
人家把精心呵护长大的女儿家嫁与你家作妇,你们白捡了个大便宜怎么还忍心磋磨人家?
谁成想,如今他倒是可以亲身体验一回。
但他要娶的是燕朝最耀眼的明珠,他何德何能,沈太后瞧不上他也是正常。
顾烈星别无怨言,手捧着生辰帖,恭恭敬敬在香炉前跪下。
日头渐渐升高,炽烈的阳光照在他绯红的官袍上,像是要把整个人燃起来一般。
不消多时,豆大的汗滴从顾烈星的额头滚下,他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汗洇湿,紧紧黏在他身上。层层包扎的伤口闷出一阵阵热汗,汗渍蒙在伤口上犹如洒了一把厚盐。
顾烈星捧着生辰帖,紧紧抿唇让自己集中注意力,但身子还是忍不住微微地颤抖。
“差不多就行了吧。顾小侯身上还有伤。”殿中的燕清川不忍道。
沈太后气定神闲地抿了一口茶,“不可。你阿姐的婚事岂可儿戏?他顾烈星年纪小本就轻浮不稳重,若连这点苦都吃不了,怎么配得上你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