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宠上反派疯批大佬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75.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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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现在,你还爱我吗
掷地有声的回应,让所有人都被震撼了下。
唯独站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脸色依旧如常。
“既然说清楚了,就走。”
他又一次对简安宁开口,只是这声音较之之前的冷淡,总算有片刻的放缓。
可简安宁刚挪开步子,黄太又一次拦住了他们。
“简安宁,尽管你的这些证据证明了你的这一次又怎么样?那你之前的无数次呢?你能拿出证据吗?”
黄太不甘心,自己今晚成为那个跳梁小丑。
简安宁从来就不是无辜的。
她凭什么全身而退?
简安宁张了张唇,正准备说点什么时,却听见池淮州的声音冷漠的却抢在了她的前头。
“那你又能拿出证据吗?”
“我要拿什么证据,她做的那些事南城上流圈里已经人尽皆知了……你一定不知道吧?她十八九岁的时候就跟了南城的一个大人物,那个大人物可还是南城的一把手。”
他的确不知道。
华国很大,京州与南城是遥遥相望的两端,隔着一千多公里的距离。
因为池淮州这份工作对他有所要求的缘故再加上他这人向来洁身自好,所以从不沾染丑闻,有关简安宁这些在南城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丑事,池淮州之前并没有听到过。
池淮州只是想起了十八岁那一年,与简安宁的分手那一幕。
她平静的与他说,池淮州,我们就到这吧。
自始至终你都不是我的第一选择,我在南城有我喜欢的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优秀的人,现在我要回南城去找他了。
他只是在想,他喜欢的人,是这个南城的大人物吗?
黄太啧啧感叹了一声,“那个大人物可是年纪大的都能当她爹了呢,而且人家有妻子了,儿女年纪比她还大……真是不要脸,这种事都能干得出来。“
池淮州侧过视线,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女人。
简安宁也恰好抬眸,撞上他漆黑深沉的目光。
她好不容易直起来的身子骨,一下变得又沉又重。
她挪开与池淮州对视的目光,看似漫不经心的扯了下嘴角,并没反驳。
她甚至已经准备去扯披在自己身上那件属于他的外套了。
可这个时候,她却听见他再次出声。
“嘴巴一张就来?没有证据就是污蔑。”
“可她在圈子里的这些事,也不是秘密了,我很清楚……”
“既然你这么清楚,那就拿证据来。”
“……”
黄太一时之间,被堵得哑口无言。
池淮州脸色其实已经不大好看了,他神色一凛,用力地咬了一下后槽牙,声音冷的如结了冰霜一般,“我再说一次,该拿出证据的是你,而不是她。”
“你为什么这么护着她?你到底是她什么人?“
最后一个问题,池淮州自然没有回答。
是不屑回答,不想回答,亦或者是无法回答,谁都不知道。
总之,这一番维护,让简安宁有种恍惚的错觉。
就在她心神不宁之际,他直接拽过简安宁的手腕,将她带离了那块是非之地。
黄太气归气,但也没有脸面再追了。
池淮州直接将简安宁拽回了他的房间里。
只听见砰的一声响,房门被甩上。
简安宁揉了一把被池淮州拽疼的手腕,皱了下眉头。
她眼神没落在他身上,出声道:“你这样出现,会让我多想的,你不是上一次才跟我说,一切到此为止的吗?”
池淮州知道这一次,算是他的主动招惹。
无论简安宁这会怎么讽刺,他都该受着。
沉默了一阵后,他突然出声喊她的名字。
“简安宁。”
女人下意识的抬眸看他。
“我护的不是你。”
简安宁回过神来,不以为意的勾了下嘴角,像是开玩笑似的与他搭腔,““行,你要这么说,我也知道了,你护的是正义嘛,池队。”
简安宁早就意识到,这个男人的三观品行,职业道德,不允许在他的生活里出现那些乱七八糟的烂事。
今晚,她的确是受害者。
他这个正义使者帮扶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事。
简安宁一边将黑色冲锋衣的拉链往下拉,一边说,“我知道池队是一个大好人, 你今天之所以维护我……”
“我护的,是我自己。”
没等简安宁将话说完,池淮州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让简安宁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前因后果的话。
他说……他护的是他自己?
今晚这起事,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你什么意思?”
“年少无知时,曾经死心塌地的喜欢一个女孩,那时候觉得哪怕是最耀眼的阳光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哪怕她觉得自己长在淤泥里,我都认为她是纯洁的,干净的。“
男人低沉磁性的音色极具质感。
是能让人一耳心动的声音。
无论多少次简安宁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他已经是过去式。
然而,心跳不会撒谎。
“可是有一天,当我看见有人说我年少时喜欢的那个女孩,是如此的不堪和肮脏,我突然之间,就有点沉不住气了。”
池淮州是一个不喜欢长篇大论的人,可是那一刻,简安宁却听到了他漫长的倾诉。
“我站出来了,我把她带走了,所有人以为我是在维护她,包括她自己也那么以为,但其实……”他自嘲的笑了一声,“我只是在维护那个年少的自己。你懂我的意思吗,简安宁。”
怎么会不懂呢?
他只是跨不过心里的那一道坎。
不想让年少时自己捧在心尖的白月光,成为一个污点。
不想让自己年少时的喜欢,成为一场笑话。
简安宁一下有些措手不及,眼里明显怔了一下。
心里说不上来的情绪,像是一张错综复杂的网,密密麻麻的交织,将她笼罩。
她黑漆漆的睫毛颤动 了下,声音却很平稳:“这么做,你不觉得可笑吗?”
“是,很可笑。”他回应的坦然,不屑遮掩半分:“我说了,我是一时冲动。”
此刻最诛心的,其实就是他的坦荡。
“那现在呢?”她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怔,会那么想要求得一个答案,她问他:“池淮州,你一直没否认过你爱过去的我,爱那个你十七八岁喜欢上的我,那现在呢,你还……爱我吗?”